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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受不了那個裝逼的氣氛,吃也吃不飽還賊拉地貴,沒吃幾口就拉手奔向麥當勞。安湛對打算去那種地方相親的女孩子也不抱什么希望,純粹是為了不惹湛老師發飆才來的。而且和靳狄這么尷尬的關系也弄得他暈頭轉向。安湛向來是個坦蕩的人,可是跟靳狄這事,他也說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想的,而且他也不知道靳狄是怎么想的。原來習慣真的能改變人的意志,靳狄慢慢滲透到他生活里給他造成的影響比他想的要大了很多。他是挺愿意跟靳狄一起聊天喝酒的,跟靳狄待著是比哄個女朋友要舒服的多,但是那不是一回事啊。安湛記得哪本雜志上面說要是不說因為zuoai,男人更喜歡跟男人在一起,他跟靳狄擦槍走火,好似也沒有想象的那么排斥,這要是萬一哪天能接受跟靳狄zuoai了,安湛細思極恐,想趕緊趁著事情還沒到收拾不了的難看地步的時候給掐斷了。相親就相親吧,弄不好還真的跟這個姑娘一拍即合了呢。安湛突然很惡作劇的想知道要是那傻玩意兒知道自己去相親了,得什么表情呢?除了焦慮、猶豫、憤慨,安湛心里還稍微有點負罪感,他認靳狄是他一輩子的朋友,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和那崽子已經不小心走火一次了,不能再有下一次,他理不清楚自己的感覺,就不該給靳狄這么大的希望,靳狄是認真的,他不能坑了靳狄。安湛在床上輾轉反側的睡不著,正心煩意亂的時候,手機嗡嗡振了一下還把自己震到枕頭下面去了,跟害羞了似的。安湛拿起來,靳狄扭扭捏捏地寫著:“安子,對不起啊。”安湛愣了會神,回了條“沒事。”就放下了手機,在被窩里越琢磨越覺得不對,又拿起手機,可惜這句沒事已經發送過去了,安湛罵自己腦殘,果然是和傻子待得久了會傳染,他說沒事,會不會讓那崽子當成默許的意思呢?應該不能吧,再說了,不是一早就跟他說清楚了么。……一早說清楚了還能出事?cao!都他媽的賴自己,做那檔子事也不知道插門。不對!應該賴靳狄那王八蛋,竟然在他的床上面做春夢,還抱著他蹭。恐怕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當過多少次那混賬的意yin對象了!歸根到底賴他媽,好好的非留靳狄在這睡覺,不對,到底還是賴靳狄,要不是丫處心積慮的處處討好湛老師,能招他媽這么喜歡么!安湛越想越睡不著,翻了個身,大字型趴床上。突然聞見一股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安湛才不會擦這玩意呢,能帶著這味道的一準是那個娛樂場所老板。那味道若有若無的勾引著安湛回憶昨晚上的事情,靳狄發情的時候身上的味道最強烈,安湛被那味道包裹著的時候,是真心想得到這個人。很多事情,沒經歷過也就算了,一旦經歷過,嘗過甜頭,身體就變得貪婪起來。安湛聞著聞著就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他趴在床上,腦袋里不由自地想昨天的事兒,不一會兒就覺得下面脹得難受,本能地伸手去摸,那東西在下面眼巴巴的就等著他胡嚕呢,揉了一下就抬起來了。這他媽的叫什么事啊,安湛把臉埋在枕頭里。呼吸越來越重,他努力地回想之前派出所里面沒收的小黃片兒打算扛過去,也加上他對那個不怎么有興趣,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點情節,倒是靳狄昨晚上瀕臨發射時候的表情,在他腦子里面來回晃悠。算了,安湛箭在弦上,管不得那么多多了,那崽子不知道用他意yin過多少次,他用那崽子一次怎么了!靳狄被欲望折磨得用渴求的眼睛看著他的時候,靳狄把臉埋在他肩膀的時候,靳狄身上結實的肌rou和自己廝磨的時候,靳狄的那玩意不知廉恥的勾引自己的那根的時候,還有靳狄在耳邊急促的呼吸,高潮后偷偷說我愛你的時候。安湛咬著嘴唇,怕自己泄露出聲音。竟然會被那兔崽子蛋蠱惑,男人果然是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安湛終于發覺到自己不對勁了,非常非常的不對勁,他平時也不是完全沒有過發泄,但是工作忙又住家里,這種事也不頻繁。昨天被靳狄這個小王八蛋勾引了一次之后,全都變了樣子。靳狄摸他的感覺在他腦袋里面盤旋不去,和現在做的事情重疊在一起。安湛不由自主地加快手中的動作,終于渾身一僵,埋下頭把要脫口而出的低吼釋放在枕頭里。舒服過之后,安湛邊郁悶邊在心里琢磨了一個看著不起眼其實很重要的問題,他是因為欲望才想起的靳狄,還是因為靳狄才有的欲望?靳狄的短信又來了,隔了這么長時間。難不成靳狄剛才也沖著手機來了一發?安湛把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甩開,偷摸溜進廁所洗干凈手,拿過看了看:那我還能見你嗎?安湛嘆了口氣,把手機扔一邊去了。湛老師今天挺高興,一大早就把她的帥兒子趕出去相親去了。安工程師還沒有退休,一早也上班去了。湛老師一邊跟著收音機嗚哇嗚哇的唱歌,一邊收拾屋子。開始挺自在,一會兒又覺出孤獨來了,當媽的就是這樣,兒子沒有對象的時候著急,兒子去相對象去了,心里反而空落落的。想著這相上了有個兩年還不就結婚了?兒子一搬走這家里還有啥意思。更年期的湛老師正糾結著,電話就響了。湛老師一接,是她另一個帥兒子。靳狄在電話那頭,嘴甜的不行,噓寒問暖的,天上一腳,地上一腳地白話兒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切入主題:“干媽,那個,安子今天沒上班啊……”湛老師樂了:“今天他休息,你怎么知道的?”靳狄心說我都門口蹲守倆小時了能不知道么:“那個我有點事情找他,結果他沒在單位,他干什么去了?我給他打電話他沒接。”湛老師呵呵的笑:“哎呦!小靳,今天你可得原諒安湛。他呀,今天相親去了!”靳狄的手機“啪嘰”就掉地上了。等他反應過來撿起來,湛老師還在那邊莫名其妙:“喂?喂?怎么了靳狄?”靳狄昨晚上粘好的玻璃心啪嚓又全碎成沫沫了,一剎那,地動山搖,連帶著覺得眼眶都熱了,鼻子里也涌起了一股濃重的酸楚。要說起來靳狄這人不算眼窩淺,前幾年整天吃苦受累的沒難受過一次,就連他爹去世,他也是半夜一個人的時候抹了一把眼淚,他一般什么都不往心里去。天大的事兒睡一覺就能過去。可是自打碰見安湛,心就變成玻璃做的了,碎了好幾次了,這會兒他卻得靠拼命眨眼才能把那股擰著心的疼痛咽下去。靳狄腦子死機中,嘴比腦子清醒:“嗨,我說呢,沒事就好,得,干媽我這有點忙,我先掛了。”掛了電話,靳狄鉆進車里,憋在嗓子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