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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好,越發(fā)的英勇,而且也一點也不裝瘋賣傻,擺明態(tài)度了:“我知道你一時半會肯定接受不了,沒事,我開始也接受不了。”“其實我沒想給你壓力來著,那天我真是喝多了,沒繃住,對不住了。”“咱倆可不一直是兄弟么。”“嗨,你就當(dāng)我得了失心瘋。”“怎么連見面的機會都不給了。咱哥倆這不還得處呢。”“我真是找你有正事。這是我新號哈。”“嘿,還真不理我了。你們單位接待室這大哥人這不錯。”安湛瞧見了最后一條腦袋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電話就響了。“安子!那誰,就小靳子,你那同學(xué)鐵哥們兒,王小洛他哥哥來了,想見見預(yù)審員,你下來一趟唄。”傳達室老劉那邊聲音一聽就是剛被馬屁拍舒服了。安湛愁得直嘬牙花子。靳狄就跟啥事都沒有似的,一看見安湛,倆眼直發(fā)光:“安子!”安湛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靳狄顛吧顛吧的走過來,要是是尾巴那肯定搖得跟電風(fēng)扇似的:“那什么,我來了解一下情況,我們家那小崽子在里面改造得怎么樣!他要是不聽話,你千萬別客氣,你就揍他!不打不罵長不大!”安湛心說你都裝傻充愣的,那我更不能上趕子跟有事似的了,于是擺了一本正經(jīng)執(zhí)法辦案人員嚴(yán)肅認真的面孔:“你放心,他在我們這是接受教育。不是受折磨,再說了,我們這是政府機關(guān),又不是黑煤窯,不打人。”靳狄點頭哈腰的:“是是是,你說得對。”安湛瞧他那副上趕著的樣,心里頭直納悶兒。就沖著靳狄長得這模樣,現(xiàn)在這身份,就算是走旱路,那也不愁找不到合適的小男孩吧?干嘛就非瞧上一個不可能的呢?靳狄也正瞧著安湛,笑容可掬的,他怎么也算是情場老手,追求的度拿捏得非常到位,不溫不火的刷存在感,充分的演繹了我是愛你的,你是自由的。要說以前他雖然惦記著安湛,可畢竟是想得到見不著,唯一的用處就是讓他那副飽經(jīng)滄桑的老心肝偶爾惆悵緬懷一下少男初戀情懷。可是現(xiàn)在不成了啊,見到活的了。如今一見面靳狄才發(fā)現(xiàn),當(dāng)年的初戀情結(jié)早就在心里頭根深蒂固,安湛一笑就是陽光春風(fēng)雨露,滋潤得這棵小苗幾天就躥成了參天大樹,漲得心里滿滿的裝不下別的。怎么也得全力以赴地拼個持久戰(zhàn)。他本就是沉浸在愛情中人,覺得安警察渾身上下都是優(yōu)點,癡迷得不得了。這會兒瞧見了安湛一臉無語地站在他面前,激動得舌頭也不利索了,除了王小洛,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就盯著安湛一個勁兒的看。安湛跟他面面相覷的,也不知道說點什么合適,老劉瞧著他倆詭異,打趣道:“嘿,小靳剛才跟我白話兒的時候天馬行空的,怎么瞧見安子就沒話了?”靳狄跟個被看出心事的大姑娘似的,支支吾吾的:“嗨,這不是……嗨!”靳狄臉上藏不住事兒,從小就這德行,這幾年歷練出來的,跟外人面前裝裝還成,在安湛這全都白搭。安湛瞧他一副窘迫的樣子,心里直想笑,不過還是板著臉說:“王小洛后天該放了,記著來接。”靳狄“啊?”一聲:“這么快就放了?”老劉樂了:“嘿,小靳,有你這么當(dāng)哥哥的?”靳狄連忙自己往回找補:“嗨,我這不是說讓政府多幫著教育幾天呢么。”安湛白愣他:“別沒皮沒臉了啊!接回去自己教育去吧。”這時候接待大廳又來了一個家屬,老劉起身出去接待了。靳狄瞧瞧安湛,小聲問:“安子……你是不是特瞧不起同性戀?”安湛面不改色:“不是。”靳狄哼哧半天:“那你怎么老不理我?”安湛心說你大爺?shù)哪阌悬c下限沒有啊!老子是因為你是同性戀才不理你的嗎?不過礙于工作場合,他板著臉說:“你發(fā)的那些話,十句里面九句半都是廢話,有什么可回的,你當(dāng)我跟你那么閑啊!”靳狄苦笑了一下:“嗨,我這不是,這不是怕嚇著你了么?”安湛眉毛都沒抬一下:“我就這么不禁嚇?”靳狄瞅瞅他,眼神就跟看見rou骨頭的狗似的,閃爍得直發(fā)光,膈應(yīng)得安湛渾身起雞皮疙瘩:“嘶。上次我記得你說你不走旱道來著,你到底哪句話是真的?”靳狄笑了笑:“嗨,其實我哪條道都走過。”安湛“哦”了一聲。靳狄頓時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傻逼啊!怎么什么都往外說啊!這張賤嘴啊!靳狄緊張得有點手心出汗,眼神偷摸瞄安湛的反應(yīng)。安湛其實并不在意靳狄的私生活:“我說,安全是生產(chǎn)重要保障,你年經(jīng)輕輕的,別玩得太過了。”靳狄頓時面皮泛紅激動道:“不是不是……安子你聽我說,那、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我現(xiàn)在……我對你……”安湛一個眼神飛過來,靳狄嚇得把后半句咕隆就給咽回去了。安湛瞧著老劉送走了家屬走過來,終于嘆口氣說:“你下次要是真有事要找我,就直接給我打電話。不用老跑我們單位來。”靳狄一愣,心里跟放了個二踢腳似的,嘭!咚!兩聲巨響弄得他直發(fā)蒙,生怕是自己的幻聽,嘴角連往上翹都忘記了,一時間就怔愣在原地。傻不愣登的瞧著安湛。安湛瞧他這副傻德行立刻就后悔了自己剛說的話,可惜覆水難收,干脆沖他點點頭說了句:“沒事我上去了。回去好好管教你的弟弟啊!”轉(zhuǎn)頭就走人了。靳狄反應(yīng)過來,看著安湛的背影,眼睛都快變成心形的了!安湛是個大問題,靳狄但凡少喜歡安湛一丁點都不會這么拼,他怕追的太緊把人逼翻臉了,于是再也沒敢把那天的話重提。另一方面,他也開始著手解決自己歷史遺留下來的作風(fēng)問題,靳狄大流氓一個,他的幾個小情人也都不是好東西,靳狄算是精明,從來不染指良家少男少女,他這幾個小傍家兒基本都是走腎圖線的,就算說了分手,對方也只是象征性地哭一鼻子,轉(zhuǎn)臉要個名牌包、鉆石表說當(dāng)念想也就拉倒了。就是跟樂滿堂的那個小領(lǐng)班分手的時候有點費勁,那孩子叫柳郴,是靳狄從同志酒吧壹零天堂撿回來的一個小GAY,跟了靳狄兩年了,小伙子長得那個漂亮,小臉雪白,身段也上等,又懂事,跟高中時候的安湛有那么幾分形似。這孩子心眼多,從來不問靳狄的私生活,對被包養(yǎng)的身份盡職盡責(zé),自信自己這么聽話早晚有一天靳狄能真的把他當(dāng)個情人看。就算靳狄不走心,但是只要不惹靳狄煩,這種被慣著、哄著、闊氣著的生活也能一直持續(xù)很久。靳狄身邊的鶯鶯燕燕的換得挺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