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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還他媽的談戀愛!你、你沒時間跟我一塊,有時間去陪小丫頭啊?說什么是為了你爸,不能學壞!你、你、你跟那小丫頭處對象那不是學壞啊?”安湛也不知道他是真喝多了,還是故意借著酒勁跟自己這抽風呢。有心站起來就走人吧,又覺得吃了人家一頓不太好意思翻臉,只能插著靳狄空兒,尷尬道:“成了你,別胡說八道了……那什么,都過去了,那時候不是歲數小么……都不懂事。”靳狄痛快,就跟噴壺擰了蓋似的嘩嘩嘩往外倒:“這么多年,這么多年我都想著你。真的,我算是完了,廢了。我就沒一天不惦記著你。本、本來我想算了,聯系都聯系不上了,哪兒找你去,可是我就碰見你了,你說是不是?我就碰見你了!”安湛心說,尼瑪你碰見我,我就得跟著你攪基啊?再一琢磨自己跟一醉鬼廢什么話,干脆站起身子跟靳狄說:“成了,抽完風沒有?這么大人也不知道寒磣,都這么晚了,我得回家了,是給你放這兒還是給你送樂滿堂去?”靳狄趴在桌子上,看著那樣已經神志不清了,嘟嘟囔囔地說:“安湛,老子喜歡你十三年了。”第六章安湛瞧他趴在桌子上了,腦仁一抽一抽的疼。什么玩意兒啊這是!幾句話怎么他的三觀都有點被顛覆了。他從來沒想過靳狄會是同性戀,更沒想到靳狄從高中時候就盯上自己了。本來他挺高興看見靳狄,靳狄人不錯,算得上是個交心的朋友,倆人十年沒見也沒覺得有隔閡,高高興興喝酒吃rou的好好的,怎么就變成跟他告白了?剛才靳狄那番話,算是告白吧?這他媽叫什么事兒啊!安湛煩躁的撓撓腦袋,也懶得過去戳他,開門叫服務員結賬。得,這個節骨眼欠誰人情都不能欠他的。自己結吧,安湛拿著錢包,結果小服務員腦袋搖得跟波浪鼓似的:“老板請您吃飯,怎么能要錢?”安湛把錢放桌子上:“可拉倒吧,你們老板的飯我吃不起。看他那樣是喝高了。你趕緊找個人給他弄到樂滿堂去。要不讓他跟這趴一夜也成,好好醒醒酒。”靳狄在桌子上哼了一聲,他的確喝多了,這會兒腦子也不甚清醒。只是覺得好像一堆人在吵吵,心里還挺美,老子就是牛逼!老子說出來了!!!小服務員看看她們那趴桌子上的倒霉老板,心說這個不知道什么來頭的大帥哥好厲害啊,愣把老板喝倒了,她哎喲了兩聲:“店里這會兒都沒有人了,屋里也沒有暖氣,住不了人。這可怎么辦啊?我也搬不動他呀。”安湛倒霉得直嘆氣:“你們之前遇見喝多了的都怎么處理啊?”小服務員圍著靳狄直轉圈,跟對遺體告別似的就差三鞠躬了:“一般都沒有自己個兒出來喝酒還能喝高了的啊,同伴都架走了,要是實在碰到自己一個人出來的,那就是吃飯不給錢的,那我們就報警。”安湛心里“嚯”了一聲,這要是讓超子他們所里的管片兒民警看見自己跟這個天天挨查的KTV老板喝酒,那還不定傳成什么樣呢,他深吸一口氣,想了想也沒有別的好辦法,只好自認倒霉地說:“得,我給他送樂滿堂去吧。”小服務員做事機靈,看見安湛把靳狄連扛帶拽地弄起來之后,把錢塞到安湛口袋里:“可不能收你的錢!”安湛半個身子都被靳狄壓著,也懶得跟小服務員矯情錢的事,愛要不要,反正他給了。到外面一吹風,靳狄腦袋激靈了一下,他迷迷糊糊中只覺得誰在搬著他。是個有力量的男人,他把腦袋靠在那人的肩膀上,聞到了淡淡的羊蝎子味道,混合著肚子里的酒氣,一股另人暈眩的熱量把他包裹起來。是安湛,他迷迷糊糊的想著,于是把腦袋整個躺在安湛的肩膀上,貪婪的呼吸安湛的味道。安湛扶著他比扛兩桶礦泉水還累,口氣也不怎么好:“老實待著!”靳狄被駕著走,心里涌起淡淡的憂傷,酒壯膽可是關鍵時候耽誤事啊。他現在迷迷糊糊的腳下都不穩,本想趁熱打鐵的跟安湛進行一下愛的交流,可惜腦子成一團漿糊了,無法分辨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嘴張了又閉上,顛三倒四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安湛。”“安湛。”“安湛。”安湛讓他嘴巴涌出的酒氣和熱氣弄的耳朵直癢癢:“說!”“安湛,我喜歡你。”“……”“你知道嗎?我可喜歡你了。”羊羯子和KTV離得很近,安湛扶著靳狄好不容易坐上了電梯,這個時間,正趕上KTV人多的時候,倆人半摟著的造型挺招眼。電梯里幾個出來唱歌的小丫頭,瞧著他倆捂嘴偷偷笑。安湛丟人丟大發了,心里暴躁的很,這會拿個鞭炮扔他身上就能炸開了,一開始還勉強摟著靳狄的腰,等下電梯之后就干脆跟拖著死狗似的拖著他往里面走。前臺待客的一小伙子一看這個架勢趕緊過來了。小伙子長得不錯,身條倍直溜,胸口上掛著個領班的小銅牌子,一邊伸手來扶靳狄,一邊拿眼睛偷摸的上下掃安湛,安湛這兩年看人鍛煉得有一套,聯想到剛才靳狄跟他說的一頓酒話,這貨保不齊真是走旱道的,看那小子臉上的表情神態,八成這就是靳狄這牲口的小姘頭吧。安湛把人往小伙子胳膊上一扔,沒好氣兒地說:“你們老板喝高了!”那小領班手忙腳亂地去接著,誰知道禁看不禁用,白瞎一大個子了,一點力氣沒有。靳狄往他身上一壓,小領班“哎喲”一聲往下就倒,要不是安湛眼疾手快又扶了一把,倆人得摔成疊羅漢。前臺小姑娘趕緊招呼人過來,不一會今天的值班經理也過來了。扒開臉一看還真是自家老板,兩個人趕緊扶住了。靳狄心里頭高興,張嘴想放聲大唱,值班經理嫌丟人捂著他的嘴連拉帶拽的往包間里面送。安湛把自己從人堆兒里擇出來,一刻都沒想多留,轉頭就走人,剛邁出一步,后面就有人叫:“安哥!”安湛回頭,瞧見一個剃著光頭的男人幾步追上來了。趙輝滿臉堆笑地說:“你還記得我嗎?我趙輝啊。咱也得有個十年沒見了吧。”說起來趙輝也算是安湛當時胡玩時候的一個哥們,他點點頭笑道:“你還跟著他呢?”趙輝點頭:“是啊,跟著靳哥好幾年了。”安湛剛剛受的刺激太大,這會兒急需整理一下思路,心里就惦記著腳底抹油走人,趙輝瞧瞧安湛臉上那不太自然的尷尬,心說這是有事啊,會是自家老大貓尿灌多了,跟人家什么都抖露了吧?趙輝狗腿子做久了,時刻想著為靳狄爭取利益最大化,他假裝什么都不知道,親熱地拍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