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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就把厲老爹手里的棍子搶了過來: “你連人家的玉佩都收了,還敢對我撒謊!” 厲鳶頭皮一炸,撿起玉佩瞬間向后跳去: “娘!我真是迫不得已!雖然我有四個未婚夫, 但我是個好姑娘啊!” “不對。”厲老爹算了算:“當初那個馮子杰你是不是也與他有過……” 厲鳶不得不大喊:“爹,您就別拱火了!” 柳盼扶更加憤怒:“你一共禍害過多少男子?!” 她完全撕下了慈母的偽裝氣勢洶洶地走過來,小鳳也不敢惹這位母上大人,趕緊拋下厲鳶逃走了。 厲鳶趕緊沿著墻根跑: “一共也沒幾個……娘!我句句屬實!我確實有苦衷!” “什么苦衷那你現在就說!” 厲鳶一滯,她總不能說這里是書中的世界,她是來做任務的,所以才有四個未婚夫吧? 有些事對主角能說,那是他們幾個心理素質強。要是對配角說,不僅懷疑這話真假不說,可能還懷疑她的腦袋有毛病。 她這么一停,柳盼扶就更認定她是狡辯,棍子直接甩了起來。眼看著那棍子就要甩在自己的屁股上,厲鳶大呼絕望,下意識地抱住了頭。 然而只聽到“啪”地一聲脆響,厲鳶卻沒有感覺到疼。 她又是奇怪又是試探地睜開眼,發現是寧逐擋在她的面前。柳盼扶的棍子正好落在他的手臂上。 柳盼扶一愣,厲鳶也是瞳孔一縮。 寧逐道:“伯母,我無事。” 柳盼扶握緊了棍子,咬了咬牙:“你讓開!” 寧逐沒有說話,還是執拗地站在原地。那意思是“要打就打我。” 他身形挺拔,步入成年的肩膀已經能把厲鳶嚴嚴實實地擋在身后了。 柳盼扶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氣得直瞪眼: “雖然厲鳶是我女兒,但我也不得不說你小子是被迷了心竅了。” 寧逐沉默地垂下眸子。 厲鳶扯了一下寧逐的袖子,把自己的手小心地伸出來: “娘,您別生氣。我給您打就是了。” 柳盼扶瞪了她一眼,道: “我現在懶得打你。從現在開始你回你的房間,沒有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之前不許吃飯。” 寧逐抿了一下唇,柳盼扶立馬道:“你也別幫她說情。無論有什么苦衷,傷害了別人的感情是事實。我柳盼扶的女兒要敢作敢當,不能仗著別人的偏袒胡作非為!” 厲鳶低下頭乖乖地道:“是。” 她轉過頭:“小鳳,跟我回房間吧。” 小鳳站在厲老爹的肩膀上,狗腿地用細爪子打理厲老爹的胡子: “跟著鳶鳶沒飯吃,鳶鳶還是自己回去吧。” 厲鳶:“……” “你個鳥腿子!” 小鳳在厲老爹的手底下撒嬌,把屁股對準她。 厲鳶被丫鬟押著往里走,她路過寧逐的身邊,頓了一下。 柳盼扶呵斥:“看什么看?寧逐有我招待,你趕緊回房間給我反省。” 厲鳶一縮脖子,趕緊走了。 寧逐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這才收回視線。 一垂眸,就看到厲父厲母正意味深長地看著自己。 寧逐頓時不自在地偏移了視線。 柳盼扶屏退左右,碰了碰厲萬鈞,讓他說些什么。 厲老爹左手摸著胡子,右手摸著小鳳,想說什么卻長嘆一聲: “寧家小子,不說咱們厲寧兩家的交情,就單說你的人品,你這個人老夫也是滿意的。” 寧逐微微抬眼,眸光清亮,不自覺地抿直了嘴唇。 厲老爹一看他這態度,哪里猜不到他的心意,只是…… “可是……”他搖頭一嘆:“老夫倒也不是自謙,而是自家的丫頭貪玩任性了這么多年,闖出了這么大的禍我們還不知道,差點把厲家翻了個個。要是把她交給你,老夫還是有些不放心……” 寧逐的眸光微暗,但還是道: “伯父、伯母,我和厲鳶的關系絕對不是……那么簡單,無論在不在一起,都以她的意愿為主。” 厲萬鈞兩人一愣,暗道看起來這兩個小年輕的事還沒成呢? 柳盼扶更是多想一層,自家這個死丫頭,連人家的玉佩都收了怎么連個承諾都不給一個? 寧逐道:“伯父伯母,厲鳶她……”他斂了一下眉眼:“她遇見了很多事,希望你們不要過多苛責她。” 柳盼扶軟了神色:“好孩子,我們知道,只是實在氣不過才嚇嚇她。今天麻煩你了。” 寧逐搖了搖頭,對兩人辭別。 厲老爹將小鳳放在肩上,和柳盼扶對視一眼: “你看這小子怎么樣?” 柳盼扶嘆口氣:“不是我看這小子怎么樣,應該是你那個缺德的閨女看他怎么樣。” ———— 厲鳶被關在了自己的房間里,前面是丫鬟守著,后面是小廝看著,她就算是插翅也難逃。 她撲在松軟的被子上,不由得嘆口氣。 實話說,餓一兩頓她能承受,并且認為這個“懲罰”沒什么大不了的。 畢竟自己上次一次把四個男人都弄到家里,放在別家自己恐怕會被趕出家門,厲老爹和厲老娘只是讓她餓一兩頓算是便宜她了。 她犯愁的是,她該如何對他們兩個解釋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畢竟這涉及到整個世界的本源,還有前世今生。 而且她并不想讓厲父厲母知道他們只是一本書里最普通的路人甲的事實,畢竟在她的心里他們都是她相處了快二十年的有血有rou的人。 系統看她如此焦躁,于是道: 【宿主,有些事情你可以隱瞞。選擇性告訴他們真相也是一種善意。親情面前,什么都如云煙。】 厲鳶回過神,她坐起來道: “你說得對。我要好好哄哄他們。” 畢竟……她留在這個世界的時間不多了。 從上一個世界回來,她感覺自己格外疲憊,再加上沒有進食,為了節省體力她陷入了昏睡。 睡到了半夜,突然聽到一點聲響。 她迷迷糊糊地醒來,發現守在門外的丫鬟已經睡著了。 再仔細一聽時,發現聲音是從后面傳來的。 像是有人在敲自己的后窗,在寂靜的夜,發出的聲音像是貓兒打了個瞌睡,嗑在樹上發出的細微清脆。 厲鳶以為是小鳳在向自己示好,于是勾了一下嘴角,邊打開窗戶邊道: “你還知道來啊,你個沒心肝的……” 開窗的一瞬間,微涼的夜風帶著香氣送了進來,厲鳶的話也卡在了喉嚨里。 來人長身玉立,精致的側臉在月光下閃著如玉的色澤,一襲黑衣隱藏在黑暗里,但一雙長眸比這月色還要晶亮。 來的不是小鳳,是寧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