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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然大怒:“厲鳶,你的命是我的!” 元衡瞇起眼,冷哼了一聲。 厲鳶:“……” 尼瑪想死都不成?! 她被楚隨之拉到半空,克里斯轉(zhuǎn)頭對付楚隨之,她猛地就又掉了下來,小鳳趕緊飛過去: “鳶鳶小鳳來啦!” 然而寧逐一個飛躍已經(jīng)接住了她,厲鳶暈頭暈?zāi)X地抬起頭,發(fā)現(xiàn)時空裂縫已經(jīng)只剩下一點了,三個人的身體馬上變成一道流光即將消失。 她剛松了一口氣,就感覺腰上一緊,像是被拴著什么。 寧逐面色一變,剛想扯斷,卻是晚了。 厲鳶被猛地帶走,她和寧逐的手被迫分開,不由得瞪大了眼。 寧逐咬牙:“厲鳶!!!” 厲鳶的最后一眼,就是寧逐猩紅的眼角。 在時空裂縫里翻滾了一圈后,她暈頭轉(zhuǎn)向地坐起來。 一轉(zhuǎn)頭,這里白霧繚繞,山風(fēng)清列,好似云中險境。 這里是哪? 下一秒,小鳳笑嘻嘻地蹦到她的面前: “鳶鳶!歡迎回家!” 厲鳶:“……” 她僵硬地抬起頭,一道純白的身影站在她的面前,眸光比這山風(fēng)還要冷冽。 厲鳶猛地擠出兩滴淚: “衡哥,我說我是有苦衷的,你聽嗎?” 作者有話要說: 排版有問題沒? 今天沒有二更,我先捋一下大綱 ☆、第 61 章 仙門之上, 云煙霧罩。 山風(fēng)冷冽, 白日當(dāng)空。 廣場上,厲鳶腦袋上頂著小鳳,把頭幾乎要縮進玉磚里。 和面對楚隨之的那種愧疚不同,她面對元衡時有愧疚也有害怕。 她不是怕元衡對她發(fā)火,實話說以她干的那些缺德事來說,元衡怎么罵她都不為過。 他罵什么她都可以受著, 只是她最怕的就是他失望的目光。 特別是上一次兩人交談的時候, 他就明確地告訴她, 修道先修心,甩了他和寧逐之后, 已是過錯, 往后不可再犯。 只是沒想到, 她不僅給他帶來了一個楚隨之,還帶來了一個克里斯…… 此時此刻,她不用抬頭就能感受到元衡冷冽的目光。 她小聲哼了哼:“師、師兄,你、你說句話啊……” 元衡沒有發(fā)出聲音,他純白的衣擺就在厲鳶的眼前,明明山風(fēng)凜冽, 卻紋絲不動。 小鳳也蹲在厲鳶的頭上,雙翅捂住了腦袋縮成一個球。 它本來以為厲鳶回來,開開心心地往她身上撲,沒想到被元衡一個眼神頓時定在原地。 它這才想起來,楚隨之和克里斯的存在它也是知道的, 但因為站在鳶鳶的那邊沒有及時上報,被歸到“從犯”之流,也遭受到了“寒冰眼刀”的懲罰。 此時兩人一鳥站在仙門的廣場上僵持,漸漸地有弟子圍了過來。 他們看見元衡負手而立,下意識地一哆嗦,想起還沒有做完的早課剛想偷溜走,旁邊就有人拽住: “別走啊!你們難道沒看見仙君前面的人嗎?” “誰?” 有人偷偷摸摸地瞇眼去看,猛地瞪大眼。 仙君面前竟然蹲著一個女人!? 這女子頭上頂著仙君的那只鸚鵡,穿著一襲紅衣,眉眼飛揚卻可憐巴巴地看著仙君。 眾人又是驚奇又是激動。 這女子是誰?竟然能離仙君這么近? 看仙君那嚴肅的樣子,難道是從哪里揪回來等著被訓(xùn)誡的狐貍精? 不怪這些弟子吃驚,畢竟元衡身為修行界萬中無一的天階尊者,沒有一個人不知道他這個人冷情冷性,三百多年不知有多少女修和女妖投懷送抱,他都沒有側(cè)目一下。 連看都沒有看上一眼,更別說對哪個女人做出情緒的反應(yīng)。 如今他站在那女子面前,雖然沒有說出一句話,但情緒不穩(wěn),仙氣四溢,已經(jīng)造成腳下前年的白玉磚寸寸開裂……這到底是生了多大的氣啊? 幾個弟子面面相覷,皆驚奇地瞪大了眼睛,那女子究竟是誰?犯了什么錯?能讓元衡仙君如此生氣? 有的弟子難得看見有新人來到仙門,偷偷地擠到前面去看,剛探出一個頭,就看到那個紅衣女子沖著他們的仙君緩緩地伸出了手。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有的人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有的人甚至捂住了眼睛。 在極致的寂靜之中,有膽子大的看那個女子小心翼翼地拽了拽仙君的下擺,然后小聲地說了什么。 他們本以為那女子會血濺當(dāng)場,沒想到仙君只是微微垂下長眸,聲音冷冽: “你跟我來。” 眾人一愣,這女子到底說了什么? “仙君饒我一命?” 其實厲鳶什么也沒說,她只是扯了扯元衡的衣服,慢慢地哼了哼: “衡哥……” 只是這兩個字就讓元衡有了反應(yīng),只不過是讓她站起來而已,但總比一直看著她不說話也好。 她帶著小鳳站起來,只是似乎蹲得太久踉蹌了一下。 她差一點倒地,沒想到眼前好像有一股清風(fēng)送來,她被扶起了身體。 一抬眼,元衡走在前面,雖然沒有回頭,但指尖緩緩收了回來。 厲鳶一愣,趕緊跟上。 元衡帶著厲鳶往自己的主峰上走,一回頭看見在長廊出扎堆的眾人,微微一斂眉: “早課都做完了嗎?” 眾人大驚,連滾帶爬地作鳥獸散。 厲鳶暗道她自從死后,就一直沒有回到這個世界,沒想到現(xiàn)在衡哥的地位這么高,這些人見到他真是像是見到了老虎。 只是反過來想想,自己現(xiàn)在不也是看見衡哥像是看見老虎一樣嗎,不由得嘆口氣。 走到長廊盡頭,元衡祭出長劍,帶著厲鳶飛到了自己的主峰。 他微微側(cè)過頭:“這幾天你就住在這里。” 他長袖一揮,一扇門自動打開,厲鳶還沒來得及說話,他的身影就化為一陣煙霧消失了。 厲鳶:“……” 她帶著小鳳走你房間,往床上一趴:“完了,衡哥是真的生氣了。” 要是衡哥罵她打她都可以,但是一副完全不聽她解釋的樣子就讓她手足無措了。 小鳳跳到她的旁邊,摸了摸她的頭發(fā): “鳶鳶,你別犯愁啊,元衡不會生那么長時間的氣的。” 厲鳶抱著它在床上滾了兩圈: “你還不知道嗎?衡哥不生氣則已,一生氣那就是按年頭算的。這一次我做了這么大的錯事,他不理我就代表氣極了。” 小鳳也不由得嘆口氣。 厲鳶抱著小鳳,又想了想:“不管他怎么生氣,我得先解釋清楚。” 畢竟做錯事的是自己,她也不能等著對方主動低頭。 這么想著,她站起來就走了出去。 這里畢竟是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