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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嗎?” 一聽到這道聲音,厲鳶就是眼前一亮。 是女主!另一個女主來了! 厲鳶立馬活過來了,她連滾帶爬地站起來,道:“好像有人靠近,我去看看!” 厲鳶溜得奇快,只有火堆前兩個男人沉默。 對視一眼,皆瞇起眼。 元衡道:“你暗傷未愈,又添新傷,恐怕堅持不了多久。” 寧逐道:“你眼底發青、氣息不穩,恐怕也是動了道心。” 元衡抬眼:“你既然已經選擇離開厲鳶,那就莫要在此地逗留。日后不可見她一面。” 寧逐垂眸:“你只是她的義兄而已,我和她的事不需你置喙。” “我親眼看著她長大,她所有事情我都有權決定。” “我和她一起長大,我們的事情不靠別人決定。”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皆哼了一聲。 火堆在冷然中艱難跳躍,就在寧逐握緊手中長.槍,元衡腳下的霜花漫延之時,突然聽到遠處的笑聲。 兩人臉色微變,皆斂了情緒再度沉默。 厲鳶來著一個黃衣女子帶回來,感覺氣氛的不對勁,勉強一笑: “各位,這是季姑娘,她路過此地要和咱們幾個湊合一晚。” 黃衣女子牽著一頭驢,旁邊還跟著一個吊著眼梢的小丫鬟。 這女子就是的另一個女主,黃靈。 在原著里,黃靈因為家中恩怨,帶著小丫鬟跑出去找幫手,卻碰了一鼻子灰。正懊惱地往家趕的時候,路遇身受重傷的寧逐,于是就把他救回家。 之后的事很容易猜想,寧逐在黃家被當成了一個廢物拖油瓶,傷好了之后不僅打臉黃家眾人,還幫黃靈報了仇,更重要的是又收獲了一個紅顏知己。 本來她該在這個時候帶著寧逐回家的,卻沒想到在回來的路上馬受傷了,還被厲鳶買走了唯一的馬車,只能買一條驢湊合,最終來晚了。 厲鳶把她拽過來,一是想要讓她把寧逐帶走,二是有了一個陌生人,最起碼氣氛不會那么尷尬,她也能松一口氣。 她歡歡喜喜地把黃靈拉到身邊,道: “我們幾個也是趕路的,你在這里絕對可以放心。” 黃靈也是一個不見外的性子,不由得點頭。 這姑娘膽子大,性格沖,要不然怎么敢一個人帶著一個小丫鬟就回母親家族求援? 旁邊的小丫鬟緊緊地站在黃靈身邊,雖然膽怯但也努力做出鎮靜的樣子。 黃靈借著火光,偷偷地打量了一下幾人。 寧逐坐在對面,雖面色蒼白但難掩少年意氣,一襲黑衣幾乎完全隱藏在了夜色里。 微微一偏頭,就見另一個男人坐在旁邊,白衣似乎罩著一層云,即使在夜色里也氤氳發光。面部冷然,讓人不敢逼視。 兩人之間冷冽的氣氛,即使她剛才也能感應得到。 黃靈不由得暗驚,這兩個人到底是什么來路? 或者說這兩個人和眼前這個紅衣女子是什么關系? 她坐到厲鳶的旁邊,問: “厲姑娘,這兩個人都是誰啊。” 寧逐和元衡頓時都微微抬起眼,盯著厲鳶。 厲鳶:“……” 她汗都下來了,小聲道:“一個是我的哥哥,一個是我的……” 寧逐抿直了嘴唇。 厲鳶咬牙:“朋、朋友。” 寧逐垂下長睫,沒有說話。 厲鳶擦了一把冷汗,暗道自己是找這個妹子救場的,怎么感覺她一來就推自己進火坑? 元衡的心情似乎好了一點,他默默地遞給厲鳶一壺水。 厲鳶接過。 寧逐突然捂住胸膛咳了一聲,他微微偏過頭,似乎在遮擋嘴角的猩紅。 厲鳶臉色一變,下意識地把水遞過去。 寧逐看了臉色發寒的元衡一眼,聲音輕快了不少:“我沒事。” 厲鳶這才感覺背后的寒意,她默默地收回水壺,干笑了兩聲:“沒事就好……” 厲鳶坐了回去,她見寧逐一直沒有看黃靈一眼,不由得焦急。 這一晚上就干坐著,劇情能有什么進展? 她刻意問黃靈:“黃姑娘,你怎么自己就帶一個小丫鬟出門,不怕半路遇上什么危險嗎?” 一提起這個,小丫鬟就更加吊起眼梢。 黃靈先是嘆了一口氣,但礙于都是陌生人,也不敢說得太多,只是道: “只是因為家里的一點事。” 厲鳶怕黃靈不信任他們,于是趕緊把自己的名牌拿出來: “你別怕,有什么困難就跟我說。我是南境的弟子,雖然在江湖上排不上號,但身份可是貨真價實的。” 黃靈看了一眼名牌,可不是南境的標志嗎? 她記得自己父親在的時候,南境的長老還參加過她家地宴會呢,頓時對厲鳶卸下一層戒備。 厲鳶又指了指寧逐,道:“我的朋友叫寧逐,就是那個北域第一人的寧逐。” “寧逐?” 黃靈是聽過這個名字的,一直以來所有武界的弟子都以寧逐為榜樣,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他。 厲鳶看了一眼寧逐,讓他把名牌拿出來。 他低聲道:“在出師門的時候,已經還回去了。” 厲鳶不由得一愣。 看著寧逐沉靜的側臉,這才想起來此人為了不拖累師門,已經不再是北域的弟子了。 她有些復雜地看著他。 黃靈道:“不用拿了。我已經信了。寧逐在武林大會上重挫馮家的事我想沒有人不知道,我想現在沒有人敢冒充他吧。” 說完,她又是一皺眉:“我還記得別人傳過,你有一個退過婚的未婚妻,叫什么來著?” 厲鳶趕緊道:“別管這個!黃姑娘!正巧我出來試煉,你家里有什么難處就跟我說。我身為南境弟子懲jian除惡,義不容辭!” 黃靈終于放下戒備,只是說起以前的事還是有些難以開口。 小丫鬟冷哼: “還不是因為我家老爺找的那個新夫人。” 厲鳶只知道黃家有難事,但具體的情節已經忘得差不多了。看小丫鬟這么生氣,也來了好奇: “新夫人?她怎么了?” 小丫鬟握緊拳頭:“我們家老夫人走后,老爺就一直沒有再娶。過了幾年,也不知道在哪里招惹上一個狐媚子,就這么娶回家了。” “這新夫人仗著老爺的寵愛,處處針對我們小姐。而且這個新夫人還有一個天階的義兄,我們小姐更是敢怒不敢言。” 聽到“義兄”這兩個字,厲鳶的眼皮子一跳。 她莫名地有了不好的預感。 但還是僥幸地問:“然后呢?” “然后新夫人就介紹她的義兄給我們老爺認識,老爺和他一見如故,就和他拜了把子。” 厲鳶咽下一口口水,已經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