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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癢了?” “退婚?”楚隨之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那小子的前未婚妻……許是因為嫉恨,竟然要把那小子的姘頭也推下去。這姑娘的心倒是很辣。我倒要看一看這惡毒的女人長什么樣兒。” “你剛才不是說沒興趣嗎?”徐老怪吐槽。 “此一時彼一時,這姑娘如此刁蠻,比我那個惡毒婆娘也有過之而無不及,我當然要長長見識。” 說著,他仗著所有人都看不見自己,緩緩走向對方的身后。 那惡毒的姑娘還在狡辯:“師姐,我哪里是在說渾話。我是真的想要成全他們,再不跳下去可就晚嘍!” 楚隨之和她只有一肘之隔,近到可以嗅到對方身上的香味。 他頓時覺得有些熟悉,但卻怎么都想不起來這股味道是從什么人的身上聞到的。 正當他思索時,對方似乎心有所感,突然轉過頭。 “……” 楚隨之裂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裂開了:表示內心震驚,崩潰了。 ☆、第 4 章 楚隨之,男頻玄幻文的大男主。 一個從小因為不務正業而被眾人厭棄的、長大后被滅門反屠了對方全族的、放蕩不羈而又無情狠厲的、面對三千人的追殺面不改色的、剛剛才說出“沒有什么能引起他情緒波動”的男人此時此刻…… 嚇傻了。 連躺在鐵牌里的徐老都忍不住坐起來,大喊一句: “臥槽!” 楚隨之覺得有些暈眩,好像剛才喝的那點酒全都沖進了腦袋,變成一道道撼天動地的天雷狠狠地劈開他的腦門。 又好像是凝滯的玄氣開始橫沖直撞,撞得他眼冒金星。 但是他知道,他這個萬杯不倒的體質此時絕對不可能喝醉,他也根本沒有走火入魔。 所以誰能告訴他,到底為什么眼前的這個女人,所謂的寧逐的未婚妻與他的未婚妻長得…… 一、模、一、樣?! 不論是飛揚的眉眼,還是紅潤的薄唇,甚至嘴角那出略帶嘲諷的微笑,和他的記憶力的那個雨夜,居高臨下的面孔如出一轍、分毫不差! 世界上難道真的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還是說因為處在不同的世界,所以這只似乎一個巧合? 這張臉給楚隨之的印象如此深刻,以至于他看見她心臟反射性地一揪,憤恨、酸澀、不甘像是沉淀在血液里的毒素,猛地爆發出來。 他又驚又怒,下意識地想要向前抓去,徐老怪見狀不好大吼一聲: “楚小子!不要沖動!也許這一切都是巧合,她只是和你那個惡毒婆娘長得一模一樣呢,你且看看再說!” 楚隨之的手一頓,正巧這時,旁邊的師姐上來就抬手:“厲鳶!你還跟我狡辯,是不是想要我抽你?” 厲鳶……厲鳶?! 楚隨之目眥盡裂。 巧合? 巧合個屁! 他的前未婚妻就叫厲鳶! 一模一樣的臉,一模一樣的名字,她要不是那個惡毒婆娘,他頭就給徐老怪揪下來! 徐老怪:“……” 這就造孽了不是? 一瞬間,楚隨之的腦海里轉了無數的念頭。 比如為何她會出現在這里, 比如她為何會起死回生, 更重要的是,她為什么成為了別人的未婚妻!? 特別是最后一點,仔細咂摸一回后,楚隨之更是怒極,血液的那點充斥著殺戮的毒液早就被錯愕與嫉妒的酸澀沖刷,心里像是打翻了一缸的酸水,腐蝕得他的五臟六腑都在翻江倒海。 他還記得對方臨死之前對他說的那些悔恨的話,他還記得她委屈的眼淚,他還記得她自刎那天冰冷的雨。 他本以為自己已經放下,但沒想到對方卻轉身抹了把眼淚在另一個世界養起了小白臉! 想起剛才自己對寧逐那小子說的那些推心置腹的一番話,什么惺惺相惜,什么同病相憐,楚隨之此時差點嘔出一口血! “楚小子,你要冷靜!” “我冷靜不了!” 楚隨之冷笑一聲,他從來都不知道有些人死了還能在他的腦袋上種樹,這讓他冷靜個屁! 他剛想抓住厲鳶,卻不妨自己情緒波動之下,玄氣外泄。天階強者的能量波動不是尋常人能比的,附近的精英強者猛地感受一陣威壓,更何況是直面玄氣的人? 于是身為地階三階的小蝦米厲鳶她驚叫一聲,然后……咕嚕嚕地掉進了地洞。 蘇婉師姐:“……啊啊啊!厲鳶啊!” 谷飛雪的眼淚還掛在臉上:“……她、她怎么先跳進去了?” 小師弟嚎出了聲:“師姐你別殉情啊!” 楚隨之:“……” 失算。 …… 厲鳶灰頭土臉地坐起來。 她自從接到任務以來,無論什么時候都沒有忘記自己的炮灰的職責,從來沒有一刻想要搶戲過。 所以誰能告訴她,為什么她在上面待得好好的,現在會以一個炮灰的身,干著女主的活——掉進這個能和男主纏I綿曖昧的機關洞? 許是害怕破壞劇情,她下意識地求助系統:“系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滋……滋……】 “……靠,你還能不能行了?” 厲鳶無語,轉而一想雖然這系統信號不好,但有反應就說明沒有消失,這倒能讓她放心些。 她嘆口氣,拍了拍身上的灰站起來,仰頭一看,她的頭頂已經不是那個大洞,想來是地洞機關復雜,不知把自己扔到哪里去了。 想出去是不可能了,他們想救她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試探地往前走,這四周寒冷昏暗,還有若有似無的血腥味,混著不知是什么爬過去的沙沙聲讓人不寒而栗。 下意識地把手放在腰間的蛇骨鞭,卻發現自己摸了個空。 她這才想起來自己的那節鞭子早就被那條巨蛇給燒成了渣渣,有些不習慣地咂咂嘴。 那條鞭子不僅是武器,還是她的依仗,沒了它總感覺空落落的。更何況這個地方是男主和谷飛雪九死一生的地方,那兩個高手都尚且狼狽,更何況是她呢。 她搓了搓胳膊,也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錯覺,越往前走越覺得鼻端若有似無地繚繞著一股腥臭味,像是尸體腐爛了多少天的味道。 就在她的腿肚子要打轉的時候,身后突然襲來一股濃重的血腥氣,一股冰涼貼了上來。 她嚇了一跳,剛想叫出聲,一只冰涼的手捂住她的嘴: “閉嘴!” 厲鳶:“……” 她試探地問:“寧逐?” “是我。”寧逐站在她身后,聲音夾雜著一絲喘I息:“你不要出聲,跟我來。” 厲鳶嗅到他手上的血腥味,乖乖點頭。 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