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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沉甸甸的,總感覺有什么大事發生。 “統統統,你查出來到底是什么原因了嗎?” 【…滋……滋,系統核、核查中……】 厲鳶:“……” 系統你這樣讓她很擔心啊! 難道那顆隕石的能量太過巨大,把系統給刺激得短路了? 厲鳶皺了一下眉,剛想再問,突然聽到旁邊傳來一聲怒喝: “你說誰是妖女?你們北域弟子怎么會如此下作,像是長舌婦一樣背后說人壞話?” 厲鳶回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小師弟,此時他白白嫩嫩的臉蛋氣成了個紅饅頭,伸手指向一個北域弟子:“剛才那話是不是你說的,你給我出來,咱們倆單挑!” 呦嚯! 一看這南境的人要向北域挑戰,所有人都側目過來,連被機關毒箭扎屁股都顧不得了。 厲鳶懵了,她還沒撒潑打滾拉仇恨呢,小師弟你怎么先上了? “師弟,怎么回事?” 小師弟握拳:“師姐,他們罵你是落井下石的妖女,還說你比不上谷飛雪一根頭發絲。” 厲鳶:“……” 北域的一弟子昂首挺胸走出來:“是我說的又怎么樣?我難道說得不對嗎?厲鳶她在寧逐受傷時落井下石,違約退婚,是她欺人在先,怎么就說不得了?” “說不得就說不得!”小師弟氣得跳腳:“我要替我師姐教訓你,是男人就出來跟我單挑!” “來就來!” 厲鳶抓他不住,眼看著小師弟和對方顫斗在一起。 只是他氣勢雖足,但到底學藝不精,幾招下去就被對方踹了幾腳,眼看著最后一腳就要踹到心口上,厲鳶一急,趕緊抽出腰上的蛇骨鞭抽了過去。 “啪”地一聲,長鞭劃破空氣,甩出一道殘影。 但只甩到一半,就被人穩穩截在掌心。 眾人抬眼一看,竟然是寧逐! 圍觀群眾興奮得雙眼通紅,呼吸急、促,激動得渾身顫抖,摩拳擦掌地看著這對前未婚夫妻對峙。 剛才看兩人一直木這臉裝作不認識,讓他們抓心撓肝地著急了好久,一直在猜兩個人什么時候能對上,沒想到這么快就看見他們兩個干起來了! 厲鳶猛然抬眼,和寧逐的視線相撞。 三年以來,這還是兩個人第一次湊得這么近的時候。 這一次厲鳶可以更加清楚地看清他的臉。他成熟了很多,線條更加凌厲,眉眼更加深沉內斂,完全看不出來三年前在寧家幾乎要把她生吞活剝了的癲狂樣子。 脊背挺直,幾乎與身后的墨鱗□□融為一體,握住她長鞭的手更是穩如磐石。 三年前被她一鞭子抽得鮮血淋漓,如今可以輕易地桎梏住她的招式。 寧逐確實成長了,成長到她無法企及的高度。 兩人對視,目光在空中一觸即離。 他道:“清平洞不是擂臺,違律者一律按規處置。” 她惱怒地掙了一下:“寧逐,關你什么事,給我放手!” 他道:“你答應我不再動武,我就放手。” 厲鳶抽也抽不開,臉憋得通紅: “我憑什么答應你,他就該打!” 馮子杰慌忙趕了過來:“師妹,怎么回事?” 不用別人回答,這人自動把矛頭對準寧逐:“寧逐,是不是你聯合北域的人欺我師妹?” 谷飛雪也憂心忡忡地走過來:“寧逐哥,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寧逐放開厲鳶的鞭子:“這里是試煉場,如果有不滿可放棄資格,去外面打。” 小師弟不服:“是你們北域弟子先罵人的!” 寧逐道:“我說過,有不滿到外面打。” 小師弟握拳:“他罵我師姐是妖女!” “去外面打。” 小師弟氣得臉色漲紅:“寧逐!你裝什么正人君子,你就是一個護短的小人!聽別人詆毀你的前未婚妻你都無動于衷,從今以后你再也不是我心目中最厲害的姐夫了!” 寧逐:“?” 厲鳶:“……” 姐夫個屁! 她狠狠地掐了小師弟一把。走上前,把面對寧逐時那種驚艷、酸澀、不甘一齊在臉上演了個遍,然后咬牙道:“寧逐,我愿意打誰就打誰,想什么時候打就什么時候打!你管不著我!” 她這話一出,寧逐的眉頭就是一皺。 正僵持間,突然開始地動山搖,有人慌亂大喊:“是誰提前踩中第五層的機關?” 眾人方寸大亂,清平洞內的機關是一層一層篩選人的,如果堅持不住自然有人提前退下,如今能力高的低的混在一起,亂成了一鍋粥。 只見在那幾個洞口,突然出現千萬條蒼蛇,每條蛇有八尺來長,或能吐炎或能吐冰的,將眾人看得呆愣。 “是蛇、蛇、蛇啊!” 終于有人反應過來崩潰大喊。 轟然間,洞內亂成一片,馮子杰將厲鳶護在身后:“師妹,待在我身后!” 谷飛雪小臉煞白,暗中扯住寧逐的袖子。 寧逐將谷飛雪推至眾人身后:“退后!” 他指尖一動,有雷鳴聚集在掌心,電光四濺,轟然一聲掃蕩一大片。 “穿雷掌!” 眾人只在傳說中聽到這招有多厲害,沒想到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但他這一招下去,洞口支撐不住,幾乎要坍塌,所有人抱頭鼠竄。 馮子杰道:“都跟著我往里走!” 眾人念在馮子杰到底試煉過幾次,能夠靠譜些,于是趕緊跟著他沖進一道石門。 眼看著那群蛇要沖過來,蘇婉大喊:“子杰師兄,趕快關門!” 馮子杰擰動機關,石門緩緩下移,突然看遠處有一人沖過來,他瞇眼一看,原來是斷后的寧逐。 兩人對視一眼,寧逐似乎察覺出他的不懷好意,眉頭一皺。 馮子杰冷笑一聲,無聲地說了一句:“再會。” 然后毫不猶豫地關上了石門。 劫后余生后,小師弟拽著厲鳶的袖子,眼淚汪汪:“師姐,我最害怕蛇了!” 厲鳶安慰了他兩句,看了一眼馮子杰。 馮子杰接受了大家的感激后,裝模作樣地走過來:“師妹,你沒事吧。” 厲鳶知道他剛才坑了寧逐,暗道他這片“水洼”簡直是又臭又黑,偏偏還做出冰清玉潔的樣子。 她不僅不能捂住鼻子,還得陶醉地聞聞,實在是讓人心酸。 她低下頭,做崇拜狀: “我沒事,師兄。這次多虧了你,要不然大家都得被提前淘汰。” “我也只是仗著對這里的地形熟悉而已。” 谷飛雪看了一圈,沒有看見寧逐,臉色一變:“你們誰看見寧逐哥了?” 所有人這才想起來,寧逐怎么沒有來? “是不是不小心被關在外面了?” 馮子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