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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青瓷茶盞,捏著茶蓋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 “記得……” 他緩聲道:“我記得,你三年前好像不小心殺了個(gè)人……” 他驟然提到這話,春煙眼中頓時(shí)掠過一抹心虛。 其實(shí)她倒是希望景綽不要記得那么清楚。 三年前她確實(shí)失手殺死了一個(gè)與她不對付的宮人……后來卻是景綽救下了她,問她愿不愿意幫他一個(gè)忙。 只要能活著,春煙自然什么都愿意。 景綽手里抓了許多人的把柄,也在許多人的身邊都安插了眼線。 而春煙卻被指派去了六皇子身邊。 當(dāng)時(shí)景綽分明與她說,只要她能勾引到六皇子,他就能想辦法幫她成為六皇子妃。 結(jié)果三年過去她都無功而返,卻還真守著當(dāng)初景綽隨口一說的皇子妃夢…… 偏偏這位六皇子卻沒有任何值得人提防的地方,他的存在感稀薄到景綽幾乎都要忘了宮里有這么個(gè)人,自然更不會記得春煙了。 “哦……”景綽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與她道:“既然你不想留在那里,那便不必再留了。” 他這般痛快的答復(fù)反而令春煙愣了愣。 景綽唇角的弧度愈發(fā)明顯。 他那傻弟弟如今被禁足了兩個(gè)月,他還正愁沒辦法撈對方出來,這邊便送來了一個(gè)黑鍋。 “您的意思是……” 春煙頓時(shí)欣喜不已,上前便要跪謝。 景綽虛扶了一把,打量了這宮婢的姿容,而后輕佻地捏了捏她的下巴,笑說:“只要你再幫我另一個(gè)忙,我便將你永遠(yuǎn)都留在我身邊。” 同一時(shí)間段,景和將將喝完了云嫣送來的湯。 他的臉色極好,除了有些輕微的咳癥,也并無大礙。 可劉太后對他向來緊張,他為了不令皇祖母cao心,便順著對方的意思,安歇了幾日。 “皇兄既然已經(jīng)大好,我便也能去向皇祖母交差了。”景婳說罷,又掃了云嫣一眼,而后虛情假意道:“想來這里面多半也是有云嫣meimei送湯的功勞。” 云嫣卻口吻謙虛道:“殿下為我尋了那么好的大夫,我自然該回報(bào)他。” 景和喝了她送來的湯,難免贊道:“我從前卻沒想到公主做湯的手藝竟這么好。” 云嫣聽他這夸贊,唇角笑意純澈,可眼里卻還含了幾分不確定,輕聲道:“我從前在啟國時(shí)便一直會做湯,只是……殿下果真喜歡喝嗎?” 景和見她面對自己時(shí)總有諸多小心翼翼,心中難免覺得好笑,與她溫柔道:“自然是喜歡的。” 景婳暗暗將這一幕納入眼底,心里更是篤定了云嫣的心意。 待她二人離開時(shí),景婳便打探道:“云嫣meimei是不是喜歡我二皇兄?” 云嫣怔了怔,摸了摸自己的臉,笑說:“竟有這般明顯么?” 景婳無語,心說這又不是從她臉上看出來的。 “我?guī)状慰磥恚加X得你面對二皇兄時(shí)與面對旁的皇子有些不同。” 云嫣在旁人眼中便宛若一只秉性純良的小白兔,對每個(gè)人都好似天真爛漫的面孔,可偏偏單獨(dú)面對景和時(shí),她總有些小心翼翼的意味,亦或是在景和溫柔的目光注視到她時(shí),她便會下意識去回避。 這種緊張而羞赧的心態(tài)不是喜歡又是什么? 云嫣聽她這樣直白說出也不覺得這是個(gè)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只是低聲道:“二皇子殿下與我在啟國的哥哥極像,所以我看見他時(shí),便覺得很是親切。” 景婳尋思著她這借口有點(diǎn)爛大街了。 “我哥哥與二皇子殿下都是一般好的人,如果哥哥也有機(jī)會來景國,景婳jiejie必然也會喜歡他的……”云嫣又喃喃道。 景婳若有所思道:“如此說來,你也覺得我皇兄也是最好的人了?” 云嫣輕輕地“嗯”了一聲,目光很是誠摯。 似乎今日與景婳提到了哥哥,讓云嫣總有些心不在焉。 她回去后便與淺草要來紙筆,說:“我來了啟國這樣久都忘了給哥哥寫信,正有些想念他了。” 淺草臉色僵了僵道:“這不好吧,公主有什么事情還是讓奴婢去與驛館的使者說……” 云嫣搖頭,說:“我只寫些家常的事情,又不說別的,你聽我的就是了。” 淺草見她堅(jiān)持,只好去拿了紙筆來。 日子原也平靜安寧,豈料這日李妃卻突然到棲寧宮去給劉太后請安。 要知道自打?qū)庂F妃死后,劉太后便再也沒有待見過李妃,而李妃亦是避諱著出現(xiàn)在劉太后面前。 今日她去,劉太后自然沒有什么好臉色了。 “太后有所不知,我那榮兒著實(shí)冤枉得很,他生性淳樸,連太傅大人都說他沒有心機(jī),他又怎能會故意去傷害云嫣公主?” 李妃說起景榮被禁足的事情,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好生辛酸。 劉太后僵著臉,疑心她又要作妖。 劉太后身邊的嬤嬤見狀便替對方解圍道:“娘娘既說其中另有冤情,便該說清楚仔細(xì)一些,四皇子的好咱們太后也一直都看在眼里,可犯了錯(cuò)總是要受罰的,倘若娘娘說不出什么來,太后即便掌管著后宮,也是幫不了娘娘的。” 李妃見這劉太后仍是十年如一日地不待見自己,索性也就收斂了那不值錢的二兩淚,轉(zhuǎn)而說道:“還請?zhí)髮⒘首优c云嫣公主都請來罷。” 劉太后雖一頭霧水,但再不喜歡李妃也不能事事都記掛著私怨,便轉(zhuǎn)頭吩咐了宮人。 她倒是想看看李妃還能怎么給她那兒子洗白。 這件事情四皇子景榮本就是清白,卻是云嫣陷害了他。 按理說聽到宮人突然為這事情傳召的時(shí)候,云嫣該是驚慌失措才是。 但她周身卻瞧不出一絲端倪,神情自然地前往,也不怪旁人怎么揣測都懷疑不到她的頭上來。 巧的是,半路上云嫣就遇到了同是為了此事前往的六皇子殿下。 她有幾日沒再見過景玉,突然瞧見了他也不覺生疏。 云嫣親近到他身旁,模樣頗是關(guān)切,軟聲道:“殿下那日流了許多血,傷口可還有礙?” 景玉望著前路,淡聲答她:“并無大礙。” 云嫣點(diǎn)了點(diǎn)頭,若有所思道:“殿下與二皇子殿下都是陛下所出,他卻輕易受了風(fēng)寒,至今都還未徹底痊愈,可見殿下在宮里沒那么金貴,反而能更好得更快。” 她說完這話便抬眸看向身邊的景玉,卻見他面容平靜,宛若一潭死水,驚不起絲毫漪瀾。 他幽黑的眼眸不外露一絲情緒,淡薄的唇角亦是輕輕地繃著,幾日不見,他仿佛恢復(fù)到了初次見面那般冷淡的模樣。 云嫣又問道:“殿下是不是因?yàn)槲疫@些日子沒去看過你,所以生我的氣了……” 領(lǐng)路的宮人耳朵幾乎都要支棱起來了,正想聽個(gè)具體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