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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變了臉色,匆匆奔下階梯,沖向神殿下方的花園。“真不明白您接下來的計劃到底是什么?!毕到y疑惑道:“系統還以為,您剛才會扣下西澤爾,改派別人去救援阿瑞斯將軍。”“我已經把坐標告訴了西澤爾,現在扣下他也沒用,他完全可以偷偷把坐標傳給元帥?!崩钤桨着溃骸斑@種情況下,元帥一定會抓住機會,派別人去偷襲雷?!?/br>“所以您打算……”“直接點,偷渡!”李越白吼道。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這么著急過,靴子狠狠地踏在白石臺階上,幾乎把臺階跺碎,白色長袍的下擺令人厭煩地在身后飄舞著,手里的法杖幾乎要捏出水來。生死存亡就在此刻!花園中央的空地上,擺放著一架小型飛行器。李越白打開艙門進入,啟動了飛行器,選了最快速度。飛行器無聲地升起,從另一個隱蔽的方向,向著艦隊駐扎地飛去。星環教的大祭司,在軍部也享有一定的特級權限,這一點,從一年前理查少爺的演習里就可以看出。那個時候,李越白就發現自己可以不受盤問地進入艦隊駐扎地,甚至可以直接進入艦船上的某些不重要的房間,例如休息室,至于中央控制室等機密房間,就不行了。近來軍部與教皇關系緊張,但元帥太了解大祭司了,知道大祭司光明磊落,從不暗中行事,沒有提防必要,因此,并未封閉權限。再加上,西澤爾要假裝與大祭司保持親密關系,不想惹得大祭司起疑,自然更是不可能封閉他的權限。其實,就算被封了權限,作為穿越者,也不可能束手無策。李越白身上的外掛確實比其他穿越者少很多,但也不是絕對沒有,多逼迫一下系統,也許就能開出新掛了。李越白精確控制著速度,保持著比西澤爾稍慢一步的節奏,來到了駐扎地的入口,理所當然地遇到了守衛入口的衛兵。衛兵們當然認識李越白,行了軍禮,略有好奇地問道:“大祭司有何貴干?貝瑟芬妮中尉的飛行器剛剛通過……”軍部里人人皆知,近來升遷速度頗快的西澤爾貝瑟芬妮中尉與大祭司交情匪淺,常常去神殿里拜訪,自然而然就聯想到一起去了。假如李越白點了頭,衛兵們就要立刻用即時通訊聯系西澤爾了。李越白面上仍然是和顏悅色,語氣卻嚴肅而緊急,道:“不,我有要事同XXX將軍商議。”XXXX將軍是李越白隨便從記憶庫里摘了一個軍部要員的名字,平時和自己關系不遠不近,偶有來往,近來還在酒會中約過見面談話,問起來也不怕穿幫。“是?!毙l兵們見與西澤爾無關,就沒有多事,直接放行了。“多謝?!崩钤桨孜⑿χc點頭,飛行器通過了入口,便直奔艦船平臺而去。巨大的漫無邊際的平臺上,停放了上百艘艦船,密密麻麻,森冷而可怖。“宿主,您知道西澤爾駕駛了哪一艘艦船去營救阿瑞斯將軍嗎?”系統問。“燒成灰我也記得。”李越白冷冷地說。他從系統那里把原劇情過了一遍,對西澤爾暗害雷的場景留下了深刻印象,同時把艦船也記得清清楚楚了,旗艦編號BOX557,其余小艦船也各有號碼。這個時候,西澤爾必然是去召集兵員了,趁這個難得的間隙,李越白靜悄悄潛入了旗艦BOX557。說偷渡就是偷渡,說到做到。“宿主,現在您應當找個地方隱藏起來?!毕到y道:“待到飛船接近目的地的時候再出來?!?/br>“當然?!崩钤桨仔南陆辜?,面上卻仍要做出淡定的樣子。BOX557內部十分寬闊整潔,一片空蕩蕩,一覽無余,很難找到藏身之處。李越白沿著狹長的艦橋一路前行,最終來到了植物培育室。植物培育室里有一泓水池,里面盛滿了用于培育植物的清水,由于過分幽深,缺乏光照,看起來是黑色的。“宿主,緊急通知,緊急通知,他們已經登上了旗艦,馬上就會到這邊來了!”系統緊張地提醒道。李越白深吸一口氣,小心地潛入了冰冷的池水中。冰冷,黑暗,潮濕。水從四面八方向自己侵襲而來,無孔不入,像是虎視眈眈的命運。緊接著,李越白聽到了巨大的轟鳴聲和明顯的震顫,是艦船起飛了。眼前一片黑暗,但系統忠實地提醒著進度,讓他時刻掌握準確情況,李越白一邊聽著系統的匯報,一邊握緊了手中的法杖。西澤爾坐在中央控制室里,一雙金色的瞳孔認真地盯著屏幕。屏幕上有一顆紅點,表示著雷阿瑞斯所處的坐標,幾顆綠點表示自己的艦隊,現在,綠點們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接近紅點。明明是勝券在握,西澤爾心里卻隱隱升起了一絲不安。為了盡快趕到現場進行“救援”,他在得到坐標后,就立刻離開了神殿,趕往艦船駐扎地,召集齊了人馬,便立刻起飛,為了節約時間,起飛前并沒有對旗艦進行徹底的檢查。現在想想,似乎略微有些松懈了。西澤爾當機立斷,命令士兵們現在馬上對全艦進行搜尋,找到可疑人物要立刻上報。“宿主,他們開始搜查全艦了!”系統緊張地匯報道。“哦,無所謂?!崩钤桨椎馈?/br>“無所謂?”系統急了:“宿主,您真的不怕被西澤爾發現嗎?”“噓?!?/br>李越白聽到了越來越近的軍靴腳步聲,是巡邏的士兵過來了。“宿主,他們會發現您的?!毕到y急道:“這只是個水池,不是堡壘,無法保護您的安全……”果然。士兵們覺察到了水池里的異動,迅速舉起了手中的激光槍,對準了水池,同時厲聲呵斥道:“誰在這里,出來!”李越白在水底下勾了勾嘴角,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隨即,他艱難地破開水面,**地爬了出來。自己現在這副樣子,應該是十分狼狽的,長長的白袍浸滿了水,變得沉重不堪,**地裹在身上,一頭銀灰色長發也是濕漉漉的。水滴順著臉頰流下,猛一看仿佛在流淚,只有手中的法杖和胸口掛著的星環項鏈還可以表明身份。“……大祭司?”士兵們頓時愣住了。這哪里是大祭司,簡直像是地獄深處爬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