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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玉天琉的人一抬頭,便會發現你們!”系統急忙阻止。“沒問題的,有鳳凰吸引它們的注意力,再加上茫茫黑霧的干擾,我們……即使被發現,也可以躲開它們的攻擊。”李越白認真道。“宿主,您不是幕后指揮者嗎?哪有親身上陣的道理?”系統不解:“這種事情,派萬廣流等人去做,豈不是更得心應手?”“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我便一直都在幕后,看著年輕人們替我沖鋒陷陣,替我殺敵,替我浴血沙場。”李越白笑道:“如果不親自上陣一次,只怕他們真覺得我老了。”“您老人家……哪里老了?”玉天璣不服,一句自相矛盾的話脫口而出。“當真不老?”李越白搖頭笑了笑:“好啊,那便來吧!”系統還沒反應過來,玉天璣便已經催動了召喚鳳凰的心法。數只鳳凰發出清脆的鳴叫,出現在了空蕩蕩的城門上空。它們光華燦爛的身影映在黑茫茫的天空中,顯出了一種怪異的美感,更襯得底下的魔物污濁可怕。“是鳳凰!”玉天琉的陣中,也發出了驚呼。“鳳凰!”“玉天璣那個混蛋竟然又把鳳凰召喚了出來……”盡管這樣叫罵著,他們也沒有停下進攻的步伐。“鳳凰又如何?”玉天琉冷笑道:“舍弟的那幾只鳳凰,沒有分毫用處,只好當個焰火來放著好看罷了。”“主上說得是。”葛槐道:“只有對面那些無知小兒,一看到鳳凰就大呼小叫,百般膜拜,以為是什么祥瑞,其實都是虛的,宰了拔毛都沒有幾兩rou。”“話也不能這么說。”蘇詡搖著扇子,緩緩道:“上次面對魔教大軍,祭酒大人便是以鳳凰為眼,為旗幟,指揮了好一場戰陣……”“笑話,他若是真這么厲害,讓他現在再指揮一次看看?”葛槐大笑道。“自是不能了。”蘇詡亦撫扇輕笑:“他若是再來這么一次,不必我們動手殺,就先嘔心瀝血而死了!”借著鳳凰和黑霧的掩護,李越白悄無聲息地抽出腰間長劍,踩在長劍上,飛了起來。他為了掩護,特意在身上披了一件灰黑色的披風,遠遠望去與黑霧幾乎融為一體。“來,一起。”玉天璣也笑嘻嘻地跳上李越白的飛劍。“這下可不太妙了。”李越白故意逗他道:“你我二人御劍飛行的能力都不甚佳,尤其仙主你還曾多次從飛劍上跌落……”“美人兒,故意激我是不是?”玉天璣攬住李越白的腰:“本仙主倒是不信了。”李越白自從和玉天璣消除誤會之后,才漸漸回憶起來,玉天璣發怒的細節。越想越覺得,玉天璣這孩子,就是受不了刺激。當然,一般人怎么費勁也刺激不到他。玉天璣平時吊兒郎當晃晃悠悠的藏拙,可是一旦被激怒了,武力值就比平時高了好幾倍,所以才把李越白壓制得毫無還手之力。“鄙人在想,若是再激怒你一次……”李越白小心翼翼地問:“你這御劍飛行的能力,會不會強大到離譜呢?”“哦?美人兒可以試試看?”玉天璣挑了挑眉。“不敢。”李越白道。“你不敢,我卻會不知不覺激怒自己。”玉天璣低下頭,在李越白耳邊惡狠狠地說:“只要一想到你和你那個曾經的戰友怎么并肩作戰生死相許,就……”飛劍以閃電般的速度滑了出去。極快,極穩,如鬼魅一般左躲右閃。“厲害。”李越白真心贊許道。“比他如何?”玉天璣不依不饒。“……”李越白怒道:“集中精神!”明明是命懸一線的生死存亡存亡之際,生生被玉天璣搞成了輕松的爭風吃醋。飛劍在空中轉了一個刁鉆的角度,盤旋著靠近玉天琉的魔物大軍上方。“可是宿主,現在底下黑乎乎一片,您根本找不到玉天琉在哪里啊!”系統提醒。“不是有你嗎?”李越白道。“系統需要一段時間的分析搜索……”“開玩笑的,不必用你。”李越白道:“用鳳凰就可以了。”“鳳凰?”“是,我讓玉天璣召喚它們出來,可不單單是為了擾亂敵人視線的。”李越白道:“最主要的用處,是讓它們找出玉天琉。”“鳳凰玉佩與鏡靈符同為昆侖祖傳圣物,互相之間是會有一定的感應。”玉天璣道:“即使不考慮這點感應,鳳凰作為昆侖的守護者,自然也是對玉氏家族的傳人有很強的辨別能力,即使兄長躲得再巧妙,也能馬上找到。”他悄悄默念口訣,一只鳳凰立刻改變了方向,飛得更低了一些,盤旋了幾圈之后,懸停在了魔物戰陣中央的一處。它鋒利的爪子往下點了一點。“就是這里!”玉天璣喜道:“兄長!”玉天琉瞇了瞇眼,抬起頭,正看到一只鳳凰懸停在自己頭頂,羽毛和尾翎發出的光幾乎要晃瞎人眼。“……”他皺了皺眉,警惕道:“玉天璣?”“他發現了。”系統急道:“宿主小心。”之前李越白和玉天璣能在這么多人和魔物的眼皮子底下躲閃,已經不易,現在既然玉天琉已經察覺了他們的存在,也許下一秒就會發現他們了。“好了。”李越白道:“時機差不多了。”說是時機差不多,其實已經到了最后一刻了。空蕩蕩的東南山門無人防守,浩浩蕩蕩的魔物大軍只剩幾步路就可以破門而入。玉天琉耐下心往空中搜尋一番,很快便在重重黑霧中找到了那一柄飛劍,和乘著飛劍的人。玉天琉甚至沒有下令,手下的修士們和魔物們就把無數法術招呼了過來。玉天璣游刃有余地左躲右閃,李越白被他鬼魅一般的動作晃得幾乎跌下飛劍,急忙一手攬住玉天璣的腰,一手順便把他的佩劍抽了出來。“吾弟。”玉天琉笑道:“你大可在殿中躲到最后一刻,然后拱手而降,為什么要來這里送死。”“廢話,本仙主是來殺你的。”玉天璣使勁做出惡狠狠的樣子:“為昆侖清理門戶!”奈何他現在滿腦子里都是爭風吃醋,恨的不是眼前的兄長兼敵人,這一句也罵得有氣無力。李越白趁他二人對罵之際,深吸一口氣,將劍尖對準了玉天琉的心口。“宿……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