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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越白揉了揉疼得快要爆炸的太陽xue:“我知道了。”“最近事情的走向,有些莫名其妙,發展到了主神未曾料到的方向。”系統擔憂道:“宿主,您還記得您的目標嗎?您不是要贏下這一穿嗎?可是現在……”“不必擔心。”李越白勉強露出了一個微笑。從那以后,玉天璣每夜都會來探望李越白,沒有再對他做出什么事,卻總是疾言厲色,甚至有幾分瘋狂,完全沒有了以前的樣子。“你們之間的矛盾有這么不可調和嗎?”系統時常感到不可思議:“玉天璣想要的,只不過是你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而已,難道這個要求很難滿足?”“我不知道。”李越白實話實說。“這么簡單的事情你不知道?”系統驚異。“感情的事情很難判斷。”李越白道:“看似簡單,實際上難得很。”“系統認為,您現在的首要目標是完成任務,為了這個目的犧牲一下其他方面,也未嘗不可。”系統道:“假如為了這些難以理解的糾葛,而導致任務失敗了,那豈不是……”系統竟然一語成讖。就這樣過了幾十日后,真正的結局拉開了序幕。平靜多時的昆侖,再一次掀起了腥風血雨。近來昆侖仙山外面霧氣彌漫,視野不夠清晰,守衛山門的修士們更加不敢放松,輪班換崗盡職盡責地竭力瞭望,一有情況及時報告。清晨之時,便看到霧氣中隱隱約約出現了人影。修士們急忙互相通告,嚴陣以待,等到用了一點仙法,凈化了一下視野,看清楚時,卻啞然失笑——竟然是玉天琉,玉天琉再度帶著他那幾千名手下殺了回來。可是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人數也是太少,怎么可能妄想單憑幾千人攻下昆侖?昆侖眾人只當玉天琉這段日子是去招兵買馬擴充勢力了,不想他連這都沒做,就直接殺了過來。正在眾人疑惑之際,只見霧氣中,玉天琉的身影緩緩擺了擺手,做了一個施法的動作。那動作十分古怪,根本不是修仙之人該有的,反倒有些像……魔教的施法手勢。昆侖修士素來在修煉方面循規蹈矩,從來不會跳出修仙范疇,因此,看著這樣陌生的手勢,都一陣驚訝。是看錯了?緊接著,令人恐懼的事情發生了。隨著玉天琉的手勢,四周一片黑霧之中,漸漸浮現出了一些影子。黑霧像是有了實體一樣,漸漸凝結起來,凝結成怪異的形狀,有手有腳,有爪有牙,形狀千奇百怪。是魔物,魔魂凝聚成了魔物!眾人這才明白過來,玉天琉剛剛釋放的,正是魔教邪法。昆侖修士大驚之下,早有人忍不住怒斥道:“天琉君!你竟然修習魔教邪法!不怕愧對祖上嗎?”玉天琉見他們驚惶失措,只是笑了笑,并不回答。隨即,他抽出腰間長劍,往虛空中指了指。方圓幾十里的范圍內,更多的魔物開始在一片混沌中涌現出來,密密麻麻,不知有幾千幾萬只,讓人望之膽寒。魔物的凄厲叫聲此起彼伏,間或夾雜著它們摩擦牙齒和利爪的聲音。更可怕的是,魔物的數目再多,也沒有到處亂竄,而是漸漸向玉天琉聚攏而來,仿佛螞蟻一般整齊有序,不一會兒,便在玉天琉身前擺出了一個陣型。那陣型,分明是要攻向昆侖的。“還愣著干什么?快點稟告仙主!”一名守衛者怒吼道,他扶在劍柄上的手已經開始微微顫抖了。第107章昆侖仙山(四十五)這些日子,蘇詡在獄中過得頗為悠閑。他剛剛被祭酒大人關進來的時候,很是不安了一陣子,惶惶如喪家之犬,惴惴如驚弓之鳥,尤其是祭酒大人來探望的時候,不但沒有理會他的阿諛奉承,反而冷冷地拋下一句“等著看你死前的絕望”。這句話,讓蘇詡很是絕望了一陣子。然而,十天過去了,二十天過去了,祭酒大人遲遲沒有下達處決命令。從獄卒的口風來判斷,仙主和祭酒大人都是事務纏身,先是仙盟大會,又是玉天琉前來挑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然沒有時間來處置一個已經落馬的囚犯了。蘇詡索性把心放回肚子里,抱著求生的**,開始研究起了周圍的環境。祭酒大人沒有虐待囚犯的嗜好,看守者對待囚犯也足夠寬厚,而且昆侖剛剛經歷大戰,人手不足,看守者很多都是年紀輕輕的修士,資歷尚淺經驗不足,蘇詡以口齒伶俐而著稱,落馬之前也頗有幾分虛名,對付幾個年輕修士不在話下,不出幾日,就把看守者們哄得一愣一愣的。尤其是近些日子,蘇詡冷眼看著,總覺得看守者們不像以前那么一板一眼了,反倒多了幾分心不在焉,再仔細一看,說他們有些驚慌畏懼,也不為過。難道是昆侖又出什么事了?蘇詡當然希望出事,而且最好是出大事,事情越大,把昆侖搞得越亂,自己就越容易從這暗無天日的死囚牢中逃出去。于是,看守者們越慌亂,他越是悠閑自得。這幾日,他也從看守者那里打聽到了一點口風——似乎是仙主和祭酒大人鬧了一點不和。真的只是一點不和?蘇詡在心中暗笑:祭酒大人手中掌握的權力太大了,眼看就要威脅道仙主的地位,正是烈火烹油的時候,仙主能忍?即便是一點點不和,也有可能成為仙主徹底除掉祭酒大人的□□。到那時,自己便可以趁亂逃脫……正當他籌劃脫身之計的時候,看守者突然引了一人進來,說是來看望蘇閣主的。蘇詡瞇了瞇眼睛,抬頭望去——來人身材魁梧,滿面怒容,走路快而沉重——正是萬廣流萬峰主無疑了。蘇詡心中竊喜,索性擺了一個舒舒服服的姿勢,假裝小憩。他從來都沒把萬廣流放在眼里過,萬廣流此人確實劍術高強不假,率領萬千修士與魔教作戰也確實勇猛無匹,但是作戰之外的心機計謀,是一點都沒有的,萬廣流和自己當了多年的死對頭,和自己相斗,就仿佛一把鋼刀砍進了水里,壓根占不到半點便宜。果然,蘇詡沒有休息多久,就聽見萬廣流沉不住氣地開口了,聲音冷厲:“蘇閣主,別來無恙?”“托萬峰主的福,在下不過是茍延殘喘罷了。”蘇詡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