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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英他沒事。”李越白從布偶形象變回人形,淡定地俯下身,試了試徒弟的氣息,發現氣息毫無損耗,身上也沒什么大傷,只是昏迷了而已。“啊?”系統這才放下心來:“原來魏千芊沒殺他?”“你不是全知全能的系統嗎?”李越白哭笑不得:“怎么連這點小事都判斷不出來。”“我是全知全能沒錯,但也需要一個反應時間啊,每次都是宿主您問我什么,我當即去查數據庫,然后再回答。”系統理直氣壯地回答:“假如所有信息都立刻掌握,我豈不是很快就要爆炸了?”“魏千芊并無殺意,反而十分痛苦糾結。”李越白道:“她被父親脅迫,但也不忍心對少英下殺手,所以只是把他打暈了而已。”“那您接下來打算怎么辦?帶著姜少英回去?”系統問。“恐怕不能,魏千芊既然要保住少英,一定還采取了別的措施,把他安全地囚禁在這里,不得出去。”李越白走到石窟口,仔細看了看,果然發現,有一層藍紫色的光芒籠罩在洞口:“看這里,是結界。”“魏千芊把這里封住了。”系統驚道:“那宿主您也不能出去了。”李越白試探性地用指尖碰了碰結界,結界發出輕微的噼啪聲,但并沒有傷到他的指尖——指尖輕易地穿過了屏障。“魏千芊年紀尚輕,道法沒我高。”李越白道:“而且她一心只想封住姜少英,不讓他逃出去,不讓他出現在自己父親眼前,因此,這個結界能封住的,只有姜少英一人而已。”“等等,宿主,先別管結界的事情。”系統急忙道:“玉天璣那邊傳來消息了。”“穆美人!您老人家跑哪里去了!想死我也……”玉天璣的聲音通過系統傳了過來,雖然刻意壓低了,但還是又不正經又帶點哭唧唧的意思:“快來救我啊,混蛋兄長玉天琉已經到了……”玉天琉如昨天承諾的那樣,再次帶著一眾手下,浩浩蕩蕩地來到了白玉灘的祭壇前。與昨日不同的是,今日他做了更充足的準備。“天璣君,敢問,您想出如何自辯了嗎?”葛槐義正辭嚴地再度開始發難:“昨日,各大仙門都親眼看到了,您寫給魔教左護法的那封信,字跡清晰,無可辯駁……您還有什么話說!”“是啊,天璣君勾結魔教,不配當昆侖仙主,現在,當著各大仙門的面,就應該把仙主之位還給天琉君!”玉天琉的手下們紛紛叫囂起來。“諸位,諸位。”在另一個方向,又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下斗膽,想請諸位先停一停,先不要管天璣君是否勾結魔教,在下這里,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說。”說話的人,是魏井爻。“什么事情能比這還重要?”葛槐怒道。“在下著實焦慮萬分,不可不說。”魏井爻滿面憂色。不知道內情的人猛一看去,還真看不出他和玉天琉有什么勾結。“是這樣的,在下的兄長……”魏井爻道:“昨夜不知道被什么人刺傷了,現在昏迷不醒……”他這么一說,在場的人才發現,魏臨觀竟然沒來。“是哪個惡徒如此膽大包天?”修士們紛紛議論起來。幾位德高望重的仙主立刻道:“人命關天,天璣君是否勾結魔教,可推后再議,我等應當先去探望魏公子,并查明原因。”魏井爻立刻帶著眾人去了鞠陵仙山的仙帳。留下玉天琉玉天璣兄弟二人各領著一幫手下互相對峙。玉天璣一邊和兄長大眼瞪小眼,一邊也震驚不已,魏臨觀與自己關系匪淺,竟然在自己地盤上遇刺……問題可太大了,必須負責。于是,玉天璣也派了手下,一同前去探望。魏臨觀果然如同魏井爻所說的那樣,胸口中了一劍,受傷極重,此刻正臥在榻上,昏迷不醒,身旁有鞠陵仙山的侍從們服侍著。“已經由我們鞠陵的醫師診治過了,并未傷到性命,只是一時半會無法清醒。”魏井爻嘆道:“多謝諸位。”各大仙門里有的是高人,立刻有人上前幫忙診脈,得出的結果也是一樣的。眾人不敢再叨擾傷者,探查完情況之后,便退出了仙帳,回到祭壇。李越白緊趕慢趕終于趕到,遠遠望見一大群人進了鞠陵仙山的仙帳,便心道大事不好,待到問清楚情況,就已經猜到下面會發生什么了。果然還是他再熟悉不過的誣陷戲碼。“這……魏兄可知道是哪個賊人干的?”一名修士忙問道。“不知啊,若是知道,早已將此人千刀萬剮了!”魏井爻惡狠狠道。“……”李越白皺了皺眉。果然,沒過多久,魏井爻三言兩語,就撇清了自己,然后把嫌疑一路引到了玉天璣身上。“昨夜,我與小女前去拜訪天璣君,歸來之時,兄長還在帳中與手下談話,并無任何異常……”魏井爻痛心疾首道:“我與兄長交談一番后,便辭別兄長,自去入睡了。”“三公子所說句句是真。”鞠陵仙山的修士也證實道:“三公子歇下之后,大公子說要出去見一個朋友,沒有帶隨從,就獨自出去了,過了半個時辰,我們十分擔憂,便前去尋找,結果遠遠望到大公子正和那朋友談話,似乎是發生了爭吵……然后,那朋友就抽出長劍,刺中了他……我們急忙上前救治,可那賊人已經逃走了。”“也就是說,那賊人,就是魏大公子的朋友?”幾位修士好奇道。“正是如此。”魏井爻嘆道:“只是,連在下也不知道,兄長的那位友人究竟是誰。”“你們既然看到了,還不趕緊說說那賊人的外表如何!”眾人把目光轉向了那幾位鞠陵修士。鞠陵修士們膽怯地互相對望了一下,道:“夜里只能靠月色依稀辨認,距離又遠,我們也沒有看清,只能看到那人使的是昆侖劍法,離開的時候腿腳有些不便……似乎是個跛子……”果然。李越白哭笑不得,悄悄對系統訴苦道:“系統,仔細聽著,又是玉天璣。”“又是玉天璣啊。”系統也哭笑不得:“他是有多招人恨。”魏井爻動作實在是太快了,見無法和玉天璣聯姻,便火速背叛,站定了玉天琉這邊。“聽這個描述,倒像是舍弟。”玉天琉冷笑道。“兄長又想污蔑我嗎?”玉天璣反唇相譏:“會用昆侖劍法,又是跛子的人,恐怕不止我一個,也許是兄長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