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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古堡石塊之后,徐麗麗就發表日志說:想打開一個盒子……石塊,盒子,石塊,盒子……從視覺效果上來說,倒是有相似之處。難道盒子指的就是古堡石塊?李越白蹲下身,把石塊翻找出來,捧在手中——不算很重,大小和普通磚塊差不多,重量卻要輕一半,黑色玄武巖,粗糙,找不到任何可以打開的開口。如果它就是盒子,徐麗麗到底有沒有成功打開它?是已經打開然后又關閉了,還是從未打開過?回想了一下那篇日志里的急切語氣,李越白猜測,徐麗麗肯定已經打開過盒子了,否則,她不會不再提盒子的事情。這玩意兒真的可以打開?李越白和石塊大眼瞪小眼,相看兩相厭,折騰了半天都找不到竅門,無奈之下只好把石塊交到了葉青手中。葉青接過來,掂量了一下:“重量不對。”“比普通磚塊輕,頂多一千克。”李越白估算著。“重量是983章5克,內部構造有點復雜。”葉青癱著一張臉,用纖細修長的手指在石塊上敲了敲:“內部有個空腔,除了空腔之外,左側內部還有一條圓柱形通道,T字形……”李越白一臉懵逼:“小葉,你是自帶X光掃描功能嗎?”“我看不到,根據敲擊聲推測出來的。”葉青眼都不眨,讓人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算了,反正已經穿越了,多一個有特異功能的同伴也不是壞事。葉青拿了一張紙,把推測出的內部結構大略畫了一下。畫完之后,李越白拿過來一看,頓時恍然大悟,這不是“魯班鎖”中的一個變種嗎?小時候學校門口總會賣那種玩具,有木制的,有鐵制的,一套好幾個,方的圓的奇形怪狀什么樣的都有,都是用最簡單的機械原理,把碎塊拼合在一起,只要找到正確的拆分方法,就可以拆開,這些小玩具,有時候被叫做“魯班鎖”,有時候被叫做“孔明鎖”。就算到了現在,也依然可以買到。魯班鎖中有一種,是個方方正正的木頭盒子,想直接打開是做不到的,只能先把它往某個方向傾斜,再往另一個垂直方向傾斜——利用重力,將里面的一個小重物運送到某個關鍵點,然后才能打開。古堡石塊的情況更復雜一點——內部有一個曲里拐彎的迷宮狀通道,通道里有一枚小石球,要把石球運送到通道盡頭,才能打開。“你來。”李越白果斷把這個任務交給了葉青。葉青可能真的有特異功能,他對數字、計算、重量、形狀等的感知特別敏銳。語文老師李越白是自愧不如的。葉青閉上眼睛,雙手握住石塊,輕巧地轉動起來——無論做什么事情,他的表情都特別認真專注,沒有任何作為天才的倨傲不屑感,就像剛才,電腦的密碼再簡單,他也會認真去破解,成功破解了,表情也是紋絲不動。和一解決什么問題就忙不迭地嘚瑟四處炫耀的李越白完全不同。沒過多久,古堡石快內部響起了一陣低沉的咔嚓聲,然后,打開了。李越白看過一些武俠,總覺得神秘盒子假如打開了,里面就有可能冒出什么毒煙,什么毒針之類的,于是,下意識地猛地出手,繞到葉青身后,捂住他的口鼻,往后一拽。葉青被他拽得差點失去平衡。幸好,石頭里面沒有冒出什么了不得的東西。里面的空腔里靜靜地躺著一個小棺材,黑色的,做工粗糙,形狀古樸,看不出材質,棺材表面,有幾道深深的勒痕。到了這一步,李越白已經可以確定,這東西和徐麗麗的死亡有關了。第22章吸血鬼獵人(七)棺材里空空如也。“盒子的線索到此為止。”李越白望著棺材,覺得思路走到了死胡同,必須另開一條路了:“剛剛徐麗麗的日志里還寫了項鏈的事情,從項鏈入手,再查一下,也許線索就能連上了。”“可我們不知道項鏈在哪里。”葉青道。他們已經仔細檢查過徐麗麗首飾盒里的那幾條普通項鏈了,都沒有任何機關,都不是日志里說的項鏈。“把那張照片再調出來看一下。”李越白道。他隱隱覺得,自己剛剛看到照片的時候,目光都被吸血鬼休眠體吸引了,而遺漏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那張把吳禾嚇得不輕,還把馬小婷嚇暈過去的照片,再一次出現在了電腦屏幕上。“你看。”李越白指了指屏幕上,徐麗麗的脖頸。那里戴了一根細細的銀項鏈。款式簡單,精致,只有一根鏈,沒有掛墜,仔細比對起來,和首飾盒里的幾根普通項鏈都不一樣。“很有可能,這就是她日志里提到的項鏈。”李越白眉頭緊鎖:“只是,不知道去哪里了。”徐麗麗拍照時還戴著的項鏈,在她死后就莫名其妙消失了。疑點太多,一時不知道該從哪里入手。突然,李越白的手機響了起來。“喂,葉警官,您好,我是小婉的家長,這么晚還給您打電話,實在是不好意思。”電話那頭是一個爽朗強勢的女性聲音。葉警官?李越白瞟了一眼葉青,后者專心檢查尸體。“小婉前幾天多虧您幫忙送回來,還沒來得及好好謝謝您呢!”女家長繼續熱情。原來是前幾天在小區地下停車場里救下的小女孩的家長。那次葉青把小女孩送回家,家長問葉青要聯系電話,結果這熊孩子留了李越白的。“不用謝,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現在慘案在旁,李越白笑不出來,只能程式化地客氣:“孩子還好吧?”“可就是說這事呢,葉警官,您幫我們出出主意,小婉自從回來之后,就總是哭,不敢見人,走在路上看到穿紅裙子的阿姨,就害怕得直躲,這可怎么是好,多影響以后上學啊!”家長又急又愁。小女孩遭遇了自稱卡恩斯坦伯爵夫人的女吸血鬼,當然被嚇得不輕,這樣的心理陰影,只能慢慢修復了。“孩子太小,會害怕是正常的。”李越白想起在地下室第一次遇到小女孩時,她臉色呆呆的,連害怕都不知道害怕了,和那時候相比,現在才是正常的。“小婉說,穿紅裙子的阿姨只要一靠近,就能控制她的思想。”家長急道:“你說這怎么可能呢?葉警官,你送小婉回來的時候,不是說壞人已經被逮捕了嗎?”女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