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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原主的名字叫顧西沙,28歲,和葉青一樣是市公安局的警察,工作好幾年了,所以,葉青剛工作時就是由他帶著的,說起來算是師徒關系。李越白記得公安局有規定,不允許打耳洞戴耳釘……顧西沙是怎么繞過這個規定的?“西沙。”葉青一張面癱臉動都不動,就抬了抬眼皮,問道:“被開除的這幾天,你都去哪了?”被開除了?怪不得敢公然戴耳釘,原來已經不是警察了……很快,顧西沙的資料也刷出來了:出生于普通家庭,父母都被犯罪分子殺害了所以嫉惡如仇,脾氣很兇,能力很強,經驗豐富,武力值極高,是市局的骨干……可惜在一周前,在一次突擊行動中,他失控擊斃了一名已經投降的犯罪分子,因此被市局開除。“臭小子,才幾天不見,連師父都不叫了?”李越白板起臉來兇葉青:“師父這幾天該吃吃,該睡睡,逍遙自在的很,哪像你,天天忙得跟孫子似的?!?/br>“為什么突然提起吸血鬼的事情?”葉青問。“昨晚夢到了,隨口一問?!崩钤桨赘呃涞卣f。昨天,已經失業的顧西沙在電視和報紙上都看到了新聞,鄰省出了一場兇殺案——兩個人合伙做生意,在自己店里出事了,死了一個,失蹤了一個,公安局初步偵查認定,失蹤的那個就是兇手。可是這個案子有一點很神奇——死者尸體完好,卻被吸光了全身的血!現場并沒有留下可以做到這一點的工具,人類不可能有這樣的能力,唯一的解釋就是——吸血鬼。當然,顧西沙只是在心里有這個懷疑,沒有親自辦案,也不好妄下結論。“正巧?!比~青淡然道:“昨晚我也夢到了。”“我還沒說夢到的是什么,你小子【也】什么【也】?”李越白打趣。“唯一能讓師父睡覺都睡不好的,只能是鄰省的案子。”葉青道:“這個案子,無法用常理解釋,只能解釋為吸血鬼作案,但師父的職業素養又不允許說出這樣的話,只能在夢中夢到了?!?/br>葉青這個徒弟,雖然面癱,又冷漠,還是個令人羨慕嫉妒恨的有錢人,但對自己師父還不錯,至少能一眼看懂師父在想什么。“不愧是我徒弟?!崩钤桨椎溃骸翱上н@案子不是你小子的職權范圍,更不是我的……”“后悔嗎?”葉青突然直視著李越白的眼睛問:“殺了那個人,后悔嗎?”“不,絕對不?!崩钤桨酌嫔?。他們兩人,對這個話題都心知肚明,一提便知。上星期顧西沙擊斃的那個犯罪分子,名叫高承峪。高承峪年紀輕輕,就成了本市有名的成功人士,他投資房地產,上下打點,黑道官場都有關系,做生意全憑一種冒險精神賭徒心態,好機遇加上好運氣,還真讓他成功了,不到三十歲便資產過億。然而在成功人士社會名流的外衣背后,高承峪有更陰暗的一面——他不但是一名戀童癖,還是有著強烈虐殺欲望的戀童癖。去年,本市出了好幾樁青少年失蹤案件,失蹤者多數是十四歲左右的少年男女,甚至還有一個十歲男童,一個七歲女童。后來他們的尸體陸續被找到,全都被切成碎塊,高溫煮熟,后裝在黑色塑料袋里拋尸各處,犯罪者的清理工作做得太好,拋尸過程太隱蔽,指紋和□□和毛發都沒有任何遺留。市局反復追查,線索卻永遠在最關鍵的時刻中斷。顧西沙靠著一股狠勁,對著這個案子挖掘了整整一年,終于被他找到了高承峪作案的證據,然而當他帶人實施抓捕的時候,高承峪卻完全沒有反抗,只是微笑著回答:“顧隊長,4時,最多4時我就能出來?!?/br>他的臉上寫滿了得意和威脅,不但毫無悔過,還想靠著強大的背景和詭辯能力鉆過法律的漏洞,逃避懲罰,然后繼續作案。顧西沙當時配了槍,而且還認真思考了一下。然后一槍爆頭。高承峪死得很干脆,腦漿和血濺了一地。顧西沙手中掌握的證據還算充分,因此只是被開除,取保候審,等著找律師打官司,順便還上了電視新聞各大頭條,成了本市的話題熱點人物,還好照片拍得比較模糊,燒烤店里的人才沒有圍觀他。此外還要面臨高承峪殘余同黨的追殺報復。他完全不后悔這個選擇,反而很慶幸——假如高承峪沒有死,那才是真的后患無窮。從葉青的面癱臉來看,他應該是贊同顧西沙的做法的。李越白也表示贊同。李越白覺得,第二次穿越來到的這個世界,還不錯。有燒烤吃,有電視看,有徒弟可以調戲,看起來頗難對付的頭號敵人,居然已經在一周前已經被原主一槍爆頭了,好好好。目前看來,最大的威脅就是吸血鬼的傳聞而已。也許是一種特殊的作案手法,自己只要好好指揮徒弟破案,就好了。這時,手機響了,顯示名字是:梁天。梁天是市局的法醫,是顧西沙和葉青的同事,平時都穿個白大褂,戴個眼鏡,白白凈凈斯斯文文的,和師徒倆關系還不錯。“喂,梁天?!崩钤桨装央娫捊悠饋恚骸拔液腿~青在燒烤店呢,你來不來?”“燒烤?”梁天在那邊一定是撇了撇嘴:“我這有生rou,你們吃不吃?給你們割點?”“正吃飯呢,少惡心哥?!崩钤桨滓宦牨忝靼琢怂f的生rou指的是什么:“還在停尸房忙著呢?”“是啊,我代表廣大勞動群眾控訴你們這種游手好閑的惡劣行為!”梁天苦兮兮地說。“別,你個有薪水拿的人民公仆,可不能欺負哥這種無業游民?!崩钤桨淄炖锶艘粔K烤千頁豆腐,心情很好。“哎,你猜,我現在處理的尸體,是誰的。”梁天說。“你每天對著十幾具尸體,誰猜得出來?”“哎呀,要是別人,我能急著給你打電話?”梁天道:“就是那個被你擊斃的犯罪分子!”“高承峪?”李越白皺了皺眉。高承峪一死,尸體就被省局的法醫科要去了,最近可能是驗尸完畢,又發回了市局的法醫科,自然被梁天碰上了。“你到時候上法庭,這尸體也是重要證據吧?!绷禾斓穆曇魢烂C了起來:“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說,顧隊,你這人生太傳奇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