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還是得好好解釋一下,便絞盡腦汁地說了起來:“太子殿下,是這么回事,宮中宮外有幾個小人,總懷疑我與皇后有……有那……”“哦?”慕容南眉毛一挑,一個翻身又欺了上來:“云哥哥,你對我母后,是否真的有……?”“沒有!絕對沒有!”李越白嚇得急忙舉手發(fā)誓表明清白。“諒你也不敢。”慕容南笑瞇瞇地掐了掐李越白的脖子:“只是,我記得在寧州的時候,云哥哥沒有懼怕女人的怪癖,怎么到了這宮中,就有了?”“還不是被你嚇的!”李越白強詞奪理。“也是……”慕容南想了想:“不如,云哥哥以后再多一個怪癖如何?不但懼怕女子,還要厭惡男子,我除外。”“……”李越白無語了,這叫什么?上京小醋王?“哎,太子殿下,草民有個問題。”李越白踢了踢慕容南的腳腕:“皇后娘娘今日可有新作的詩?”“云哥哥這么喜歡母后的詩?”慕容南目光一凜。“不是不是,我就問問。”李越白心里暗暗叫苦,這叫什么修羅場啊!按照原作,今日,蕭皇后那首,就要新鮮出爐了。如果說其他事件是單妃等人蓄謀陷害,那這首就是皇后娘娘自己的鍋了。原作里,皇后娘娘本來就覺得樂師云惟知的名字好聽,又兼欣賞他的技藝,又因為太子身體好轉(zhuǎn),心情愉悅,便寫了這首詩,還把云惟知的名字嵌了進去。全詩四句:宮中只數(shù)趙家妝,敗雨殘云誤漢王。惟有知情一片月,曾窺飛燕入昭陽。猛一看沒什么,仔細一看便能找出云惟知三個字來。這首先從宮里傳了出來,引起了皇帝的怒火,緊接著,才爆出了單妃失憶事件,怒火升級。李越白認為,傳出后,單妃看機會絕佳,才立即決定收網(wǎng)。“太子殿下,我可是聽說,皇后娘娘為我寫了一首詩。”李越白笑道:“煩請?zhí)拥钕聻槲乙^來一讀。”慕容南冷著臉去了。這太子殿下的痊愈速度,也比原作里快多了,原作里這個時候仍然臥床不起,時常昏迷,這會兒這熊孩子已經(jīng)能自如走動了,難道都是自己天天被他看被他欺負的功勞?李越白心里暗暗奇怪。不一會兒,慕容南就拿了一個雕花小香爐回來,笑瞇瞇地遞給李越白:“云哥哥,母后的詩,我已經(jīng)派人翻遍了,其中有一首新作的,名為,有云哥哥的名字在內(nèi)。”“那詩現(xiàn)在何處?快拿來我看!”李越白佯裝興奮。“沒有了。”慕容南湊到他耳邊低聲道:“都被我放進香爐里,燒成灰了。”第7章上京樂師(七)不小心掉進香爐里……李越白瞪著那個嚴嚴實實的香爐——這是有多么不小心,才能把那么大一張紙掉進去啊!“太子殿下,你燒了皇后的詩,一會兒她怪罪起來,可怎么辦?”李越白打趣道。“怕什么,再寫一首賠母后就是了。”慕容南挑了挑眉。“你會寫詩?”李越白很懷疑。“你替我寫。”太子殿下也不客氣。“求我啊。”李越白得意起來。見太子殿下又要撲上來,李越白見好就收,急忙答允道:“一首詩而已,不在話下,既然你把燒了,那我這首就叫吧。”“嗯。”“只是我有個要求,要皇后娘娘親手為我謄寫此詩,如何?”李越白得意洋洋地說,感覺自己像個刁鉆的小反派。“這有何難?只要我開口,母后定會應(yīng)允的。”太子殿下真是好說話。李越白想了想,又補充道:“然后請許昭容過來看。”“meimei,meimei,時機來了!”單蘭一臉欣喜地沖進單妃的寢宮:“皇后的詩,傳出來了!”“大驚小怪。”單妃不耐煩道:“什么詩,這么一驚一乍的。”“我們安插在許昭容身邊的眼線,剛剛發(fā)來急報。”單蘭道:“皇后新寫了一首詩。”“她哪日不新寫好幾首詩?”“這次不同,這首詩里,有云、惟、知三個字!”單蘭壓低聲音,一字一頓。“詩句是什么?”單妃面色一凜。“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婢子并未讀過書,不懂詩句,也沒有背誦下來。”單蘭道:“但是,她賭咒發(fā)誓說,這兩句詩里,絕對有云惟知三個字!”“那便沒有問題了。”單妃掀開床幃,望了望天色:“陛下這個時候,也該下朝了吧?”這次上朝,皇帝被奏折搞得大為光火,不是水災便是旱情,不是貪污便是戰(zhàn)場失利,還多了好幾個彈劾趙太師趙訥的折子。現(xiàn)在朝中能夠信任的,也只有趙太師了,偏偏還總有那些清高文人看趙太師不順眼,動輒彈劾。下了朝,皇帝已經(jīng)是滿心火氣,來到后宮,原本能想著好好平復一下,沒想到后宮更亂了。“陛下。”安公公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來報:“聽宮娥婢女們來報,皇后娘娘新寫了一首詩。”“那又如何?”皇帝皺了皺眉,他素來不喜歡皇后的文人習氣,不好好研讀婦德,亦不肯研讀佛經(jīng),偏偏總和那些窮酸詩人一樣,吟詩作賦,實在是有違綱常。但這么多年下來,也不至于見她寫一次詩,就要大驚小怪一次。“老奴也不知道有何問題”安公公煩惱道:“來報的婢女說,那詩句中,有些不妥之處。”“有何不妥?”“還是請那婢女來面見圣上吧。”安公公吩咐下去。不一會兒,許昭容的侍女浣香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上前來。浣香雖然是許昭容的侍女,卻早已暗地里被單妃收攏了,單妃許諾照顧她的家人,她便在后宮中一心為單妃出生入死。“陛下,奴婢原不該多嘴,都是奴婢多事了,皇后娘娘的事情,不是奴婢能妄言的……”她渾身顫抖。見她言辭閃爍,形跡可疑,皇帝更懷疑了。“浣香,但說無妨,是陛下讓你說的,皇后娘娘也無權(quán)責罰你。”安公公看了看皇帝的臉色,吩咐道。“是,是,奴婢今日跟隨許昭容去皇后娘娘的元亨宮請安,卻見皇后娘娘新作了一首詩,名為,還讓婢女念了出來,奴婢聽得真真切切,詩句里有云惟知三個字!”“云惟知,可就是那位用樂聲救了太子的云樂師?”安公公問。“是,正是。”浣香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