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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了。作者有話要說:求點評,求收藏~第39章敵友事后,微生讕躺在景相衡的懷里:“王爺,纖語他怎么樣了?”“噓……不要在這個時候提別的男人。”“你跟他做過了嗎?”“當然沒有啊!”景相衡說:“你不在,我整個人精神都不好。不過也虧他以為我是因為公事繁忙。”微生讕手指在景相衡的懷里畫圈圈,“那你究竟是因為什么?”“當然是因為不能見到你啊。”景相衡說:“這幾天我想死你了!”微生讕突然坐起來,“我跟你說正事。”“這個時候,你就不要說正事了吧?”“跟我有關的,你聽是不聽?”“聽,當然聽。”景相衡像狗一樣趴在微生讕的肩膀上,雙手有意無意地摸著微生讕的身體。微生讕不理會他sao動的手,說:“是洛習京帶我去見多普多的。”景相衡聽了,馬上就停了下來,“洛習京?他為什么要帶你去見多普多?”微生讕搖頭,“我不知道,洛習京當初是說帶我去見他的主子,我猜他的主子要么是薩魯公主,要么是那個背后的人,可我沒有想到是多普多。”“你認為洛習京在為多普多做事?”“我看并不像。”微生讕說:“洛習京對多普多的態度一點兒也不恭敬,更像是多普多幫了他一個忙,他還多普多一個人情而已。”景相衡點頭:“嗯。洛習京此人心高氣傲,必定不是愿意當人的下屬,即便是薩魯公主,也只是合作的尊敬。”微生讕想了會兒,“可他會武功,又有文才,他需要多普多幫他什么忙呢?莫不是他的相好被人抓走了?”“那他先找的人必定是薩魯公主,而不是多普多。”微生讕想想,也是,便說:“那我可猜不透了。”“我們為何不能直接去問一問他呢?”“我可以,你不行。”微生讕說著,穿上衣服,“明日我會去接客,順便打探打探消息,你就先回去等我的消息吧。”景相衡皺眉:“你還要去接客?”“不過是演奏一下樂器。雖然我嫁給你半月有余,可我依舊是京□□伶,仍舊是醉意樓的頭牌。”“你明明都已經不是女人的裝扮了。”“所以慕名而來的,都是女流之輩。這更好,我與她們說起,反而更加不需要擔心。”景相衡噘嘴。微生讕笑了笑,親吻了一下他的嘴臉:“你快回去吧,早些歇息。”“你身體不要緊嗎?”“我會自己弄好的,倒是你,莫要讓人給發現了。”“我聽說今日皇兄召你進宮去了。”“是,他邀請我到宮里當宮伶,我拒絕了。”景相衡點頭,兩人又溫存了一番,景相衡才依依不舍地離開。第二天,微生讕便早早地起來了,他整理好自己的姿態,搖著一把折扇便來到了前廳。“哇~”“我怎覺得微生公子今日特別好看呢?”“咦?我也這樣覺得。”鶯歌捂嘴笑道:“微生,你看看你,今日為何打扮得如此好?你看,姐妹們都想要你接她們為客了。”微生讕抿嘴一笑:“那微生便為各位姐妹唱上一曲如何?”鶯歌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別鬧!今日為何如此早出來接客?”微生讕搖了搖扇子,說:“心情好。”鶯歌瞇起眼睛,小聲地問:“可是昨晚與情郎相會了?”微生讕一愣,看著鶯歌一動不動。鶯歌嘆了一口氣:“我就知道,你昨天回來的時候還郁郁寡歡,今天早晨你就滿面春風,自然是受到了愛的滋潤。”微生讕用扇子捂嘴:“鶯歌jiejie,你怎能直接說出來呢?”鶯歌忍不住問:“是誰?”“額……”“半夜幽會,你又不會輕功,想必是會武功的人。”“鶯歌,莫說了,莫要說了。”鶯歌歪著頭,“那你也得告訴我是誰啊?不怕憋得我難受。”微生讕皺起眉頭,糾結得很。鶯歌撇嘴:“不說便不說,我去干活兒了。”“不!我說。可你先答應我,不許告訴別人。”“好。”“是……五王爺。”微生讕把聲音壓得特別低。鶯歌聽了,驚訝得嘴巴都能塞下兩顆雞蛋了,她楞楞地看著微生讕:“你不是說,你們是……”微生讕移開視線。鶯歌點頭:“好,好,我不提了。你若是想去接客,那就去吧。這事兒我當沒聽見,我去干活了。”“好。”今日,微生讕接的第一個客人是一名平凡女子。微生讕一曲下來,走出屏風,問:“姑娘,您覺得如何?”那姑娘羞紅了一張臉,“唱得十分好聽。”微生讕笑了笑,“可卻有人覺得我唱得只能算是一般。”“哦?是誰?”“不知姑娘可曾聽聞洛習京此人?”“是他說你唱得不好?”微生讕驚訝道:“姑娘,你認識他?”姑娘點頭:“他在京城內來了一間書齋,轉給讀書人住的,類似驛站一樣的地方。”微生讕不禁想,這廝是想招兵買馬呢?還是純粹覺得讀書人可憐,所以才這么做的呢?姑娘說:“此人文才略高,可卻沒聽說過對樂曲也略有研究啊。”微生讕笑了笑:“這我可不知道。姑娘,你可知道這書齋名叫什么?我想去拜訪拜訪他。”姑娘笑道:“書齋名叫十趣園,因為名字特別,城內許多的讀書人都知道,你去問問人,很快就能找到的。”“多謝姑娘。”下午,微生讕在待客之后,來到后院,武宿正在習武。微生讕便站在一邊,靜靜地等他習武完畢。武宿收回拳頭,這才注意到微生讕,于是匆匆跑上前:“你怎么來了?”“我不能來?”“不是,當然不是!我只是有些驚訝,你來可是有事?”微生讕問:“武大哥,你可有聽說十趣園?”“十趣園?那似乎是洛習京開的書齋。”微生讕汗顏,看來好像只有他不知道啊。微生讕從懷里拿出一封信,說:“武大哥,你幫我把寫封信交給他吧。”“哦?這信寫了什么?”“武大哥,你別看。”“為何?”微生讕別過頭:“我在信里寫了一些比較不能讓人聽的話。”武宿心里略不是滋味,可他好人做多了,幾乎都是有求必應,于是點頭道:“我知道了,我很快就回來。”“勞煩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