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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讕說的實在是有道理,便直直沖向富家哥兒,那富家哥兒嚇得臉都白了:“陶澤!陶澤!快救我!”景相衡揪住富家哥兒的衣領(lǐng):“不過是踩回你一腳罷了,你怕什么?娘子!快過來踩他一腳!”微生讕聽了,笑著跑上前,抓住富家哥兒的后領(lǐng)就是讓他跪下,隨后一腳踩上他的肩膀。“公子!”黑衣人大吼,也不管衛(wèi)影的糾纏,直接沖上來。微生讕抓住景相衡的肩膀,將他往旁邊一拉,兩人退到一旁,那黑衣人抓住富家哥兒,就連忙跑了。景相衡不爽地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你就這么放他們跑?還不知道他們是哪里的人呢!”微生讕輕笑一聲,從伸手取出一塊串有紅繩的玉佩。景相衡驚訝地看著微生讕。微生讕跳了挑眉。王爺府內(nèi)。那聽到微生讕說話的仆人坐在臺階上,與幾個仆人閑聊:“你們都不知道,夫人這一開口,可真是嚇了我一大跳,這聲音是真是粗!一點兒也不像是女人的聲音!”一個丫頭皺起眉頭,“可我聽夫人說話的聲音,還是挺細的啊。阿霍,是不是夫人正在氣頭上,所以聲音才特別粗啊?”那叫阿霍的仆人搖了搖頭,“我聽得很清楚,就是男人的聲音。想想,咱們夫人不是京城名伶嗎?你聽到的聲音,指不定是偽裝呢!”另一個丫頭想了想,也說:“我也同意阿霍的說話,我也覺得夫人可能是男人,怎么說,一個女人要長成這樣,也太高了點兒吧?而且夫人的胸部……”“就是就是,這男伶啊,很多為了得到客人的歡心,扮作女人的多了去了。我估計夫人就是因為王爺行房事的時候,知道了他是男人,才跟夫人吵了一架,夫人或許因此才氣沖沖地跑出去的呢!”“你們說誰是男人來著?”“啊啊啊……”一干的仆人都被嚇了一跳,紛紛站到一旁:“王爺……夫……人。”微生讕點了點頭,沒再說話,景相衡瞇起眼睛,“你們都給我聽好了,若我再聽到你們說夫人的閑言碎語,我就把你們的舌頭給□□,喂狗去!”“是……”“夫人是女人,你們都給我記好了。還要,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們都給我忘記了,若我日后還要聽到這些事……呵呵。”有時候,兩聲冷笑往往比更多的威脅都管用。仆人們都低著頭,等著領(lǐng)罰。可偏生景相衡抓起微生讕的手,說:“夫人,今晚的夜色不錯。”“是啊。”微生讕應(yīng)到。衛(wèi)影站在他們的身后,說:“你們一干人杵在這兒干什么?什么時候過來的?王爺夫人正賞月呢,你們過來添什么亂?”那些人愣了愣,連忙散開,各忙各的去了。景相衡回頭,沖衛(wèi)影點了點頭。衛(wèi)影也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徑直往前院走去。微生讕小聲問:“他們信得過么?”景相衡點點頭:“放心,他們會再懷疑的。我的王爺府最近沒有新丁。”微生讕點點頭,“我之后會更加小心的。”“無事,他們只會當(dāng)做是我的興趣罷了。若他們再懷疑,我就再買幾個小倌在府里養(yǎng)著,反正,我也不缺這么幾個錢。”“你才剛剛把京城名伶給娶了,就想養(yǎng)小倌?”“額……那我過些日子,再去勾欄院一趟。”微生讕沒有接話,反而轉(zhuǎn)移話題,“玉佩……”“到我房里來。”作者有話要說: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QAQ第14章張相兩人一同回了房,微生讕點亮燈,將玉佩取出,“如此囂張之人,怕是背后的力量很強硬。”“未必。”景相衡說:“邵語轍也很囂張。”“但他不至于做著調(diào)戲民女的勾當(dāng)。”微生讕補充。景相衡心里不爽,隨口便說了一句,“你倒是挺欣賞他。”微生讕瞪了他一眼,繼續(xù)擺弄著玉佩,隨后突然說了一句,“咦?”“如何?”“此處有個花紋,我看著略眼熟,卻想不太起來,你且看看,這花紋是不是像某些字?”景相衡接過玉佩,放在燈下仔細地瞧了瞧:“你這么一說,我倒真覺得這玉佩有些眼熟了。我應(yīng)當(dāng)是看過有人別過同樣的玉佩。”“有人戴過這玉佩?”“是,可想不太起來了。”微生讕想了想,說:“想必是朝廷中人。”“那小子我可沒見過。”“那你可覺得眼熟?”“你這么說起,倒是有點兒。”微生讕繼續(xù)說,“恐怕是朝廷中人的兒子或者孫子。你結(jié)交的朋友與你關(guān)系好,若他們身上有這樣的東西,你不是不記得。但是說道讓你覺得眼熟,可又想不太起來的,恐怕就是與你沒什么交情,但又不得不見面的人了。這樣想來,應(yīng)當(dāng)是你平時上朝能夠看到的人。”景相衡點點頭,然后仔細地瞧了瞧,說:“你說,這像不像是一只大象?”微生讕想了想,驚訝道:“象……相,難道說的是我爹?可我爹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難道就是他故意冤枉我爹?”景相衡扶著微生讕坐下:“別激動,聽我說。”“好,你說。”“你爹死后,丞相的位置不可能一直空著,所以皇兄讓那張氏坐了相爺?shù)奈恢谩!?/br>微生讕想了想,問:“張氏,難道是張孔尋張老爺子?”“是。”景相衡摩挲著玉佩,道:“這樣說來,相爺身上似乎真有這么一塊玉佩。”微生讕抿了抿唇,問:“那你打算怎么辦?要去探聽探聽相爺?shù)目陲L(fēng)?”景相衡道:“我與他沒有什么交情,自然也沒什么不對付,可今晚的事,恐怕我明天是要去一趟相爺府了。”“你這是準備明著來問了?”“他所以調(diào)戲我娘子,我卻把這口氣給吞下了,你覺得,這符合我的做事風(fēng)格么?”微生讕搖了搖頭。景相衡滿意地說:“這便是了。我查到了他是什么人,就定會去他府上鬧上一遭,才能不讓人懷疑。”“那萬一……”景相衡問:“你是怕,萬一他們真是逆賊?”“是。”“放心,就算他們真是逆賊,我這么坦坦蕩蕩的過去,反而讓他們知道還不知他們身份,順便,去探探口風(fēng)。你明日與我一道去。”“這不大好吧?”“你是京城名伶,誰不認識你,況且關(guān)于你的性格,京城里的人都略有耳聞,你受調(diào)戲卻不反抗,這可不像你的處事風(fēng)格啊。”“我是怕他們認出我。”微生讕皺起眉頭,道:“別的官員可能認不出來,可張孔尋卻恐怕是認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