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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身體。”“多謝關心。我先走了。”微生讕拱手告辭。武宿糾結了一下,卻叫住了他:“讕君。”微生讕回過頭,等武宿開口。武宿想了想,說:“我聽鶯歌說,你最近與五王爺走得很進,五王爺還要娶你?”微生讕笑了笑,“他最近被我迷的神魂顛倒,不然,又如何把消息透露給我呢?”武宿想說什么,卻又停住了,只能叮囑:“那好吧,你記得,萬事小心。”“多謝關心。告辭。”武宿將微生讕送出門,直到微生讕離開,還傻傻看著遠方。作者有話要說:微生讕:我從不給任何人面子。感覺帥爆了>w<第二更完成【比V】第7章幽會微生讕回到自己的房間,剛關上門,就被捂住了嘴巴。微生讕下意識地用手肘去砸后方的脖子,卻被輕易地擋住了。微生讕轉身,要用掌去劈他脖子,卻被抓住了手腕。來人上前,靠近微生讕的臉,好讓微生讕看清自己。微生讕好不容易看清,這才放下手。景相衡看微生讕終于不戒備,才松了一口氣。微生讕沒有點燈,直接與景相衡面對面地坐在凳子上。微生讕敲了敲桌子:“你來干什么?”“幽會。”微生讕伸手要去敲景相衡的腦袋,卻被景相衡給躲開了,“幽會是借口,我是來問你的,我不在的時候,他們說了什么?”微生讕收回手,“一些有的沒的。”“就這樣?”“他們不太信任你。”微生讕頓了頓:“說了很多關于你的事情。對了,那薩魯是公主,多普多大概是公主的部下,那另外一個大胡子藩人是誰。”“是薩魯的另外一個部下,名叫耶帕。”微生讕聽了這名字,微微皺眉,隨后又問:“那洛習京呢?他為什么會和藩人混在一起?我看他看你的眼神,你們不像是一邊的。”“嗯,他和我鬧翻了。”“那他知不知……”“放心,我沒有告訴他。我潛伏的事情,只有你,我,皇上三人知道,就連我的貼身部下都不知道。怎么?他不信任我?”“這倒沒有。雖然他看起來不太待見你,可還是在薩魯面前說了你的好話。”這下,輪到景相衡臉色變得奇怪了。微生讕倒水:“怎么,你與他有過節?”“過節說不上,不過,鬧翻了倒是真的,但說不上是仇恨。”微生讕皺眉,“怎么說?”景相衡撓撓頭,“這還要從你家被處死說起。”說完,還稍稍看了看為微生讕的臉色。微生讕臉色果然變得十分奇怪,只不過,很快他便恢復了正常,“這跟我有什么關系?”景相衡想了想,決定挑一些輕的來說,“被滿門抄斬的事,其實皇上是拿出來說過的,不過是對我們這些比較親近的臣子說,我當初是反對派,而他是支持派,我們就這么鬧翻了。”原來是政事不合,這都是正常的,可這與反叛有什么關系呢?微生讕繼續問:“他那個時候就已經反叛了?”景相衡搖頭,繼續說:“不,他是后來才反叛的。他剛剛與他們聯手的時候,還要邀請過我。”“那你……”“我拒絕了。后來我與皇上說了此事,皇上便讓我答應他,并潛進去,幫忙找證據,最主要是要找到主謀,把逆賊連根拔起。”微生讕靜靜地看著景相衡,久久不說話。景相衡被盯得渾身不自在,尤其是微生讕一雙美目亮晶晶的,景相衡的心情就更加微妙了,他別過臉:“你盯著我做什么?”“你騙我?”景相衡驚訝道:“此話怎講?”微生讕垂眸,喝水,“那你緊張什么?”景相衡趴上桌子,捏住微生讕的下巴,讓他抬起頭與自己對視。微生讕皺眉,景相衡卻盯著他不說話,就在微生讕耐心告罄的前一秒,景相衡終于開口了,“你一直這么被盯著,不會不自在?”微生讕拍開他的手:“你又不是絕世美女,我為何會不自在?”景相衡放開微生讕,坐回自己的位子上,“這就對了,我不是絕色美人,可你是啊!我被你這么一動不動地盯著,我當然會不自在!”微生讕嘴角抽了抽,“絕世……美人?”景相衡自知失言,低下頭不說話了。微生讕卻不依不撓:“五王爺,你這話是何意?”景相衡別過頭,“讕啊,你可別嫌我多嘴啊,我敢保證,若你生來是女子,想要娶你的人必定都能塞滿兩條大街。要我說,你要是扮作女人,皇宮里的妃子一個都沒你好看!”“胡說!”景相衡看向微生讕,“我沒胡說,你是見自己見多了才不覺得驚艷,我身為一個知道你是男子的男人,見了你都能聯想到你女裝的模樣,臉紅心跳的呢!”“可我現在是男裝。”“但我見過你女裝啊!”景相衡反駁。“……”微生讕喝水,順氣,“也罷,我以后不盯著你看就是了。”景相衡嘆了一口氣:“你若生來是女子,這該有多好。”“我反倒希望自己是女子。”微生讕也嘆了一口氣,“若我是女子,那我早就出嫁了,也不必再煩著幫你做這些事。”景相衡搖搖頭,“你若是女子,可愿意嫁我否?”微生讕鄙視地瞪了他一眼。可就算這一瞪,景相衡也打心眼兒里覺得風情萬種,于是又說:“也罷,你愿意嫁的,必定會是我大皇兄,也就是當今圣上。對了,你什么時候嫁啊?”微生讕莫名奇妙:“你也會說如果我是女子,可如今我又不是女子,嫁什么嫁?”景相衡拍拍桌子,“不對不對,微生讕是男人,自然不能嫁,可藍微微是女人啊,還是十八有余的老女人,還不嫁,豈不是要被天下人恥笑說:絕世美人因為太美而嫁不出去么?”微生讕瞪了他一眼,“如今你要我嫁,我可要怎么嫁?嫁給你么?”“好啊。”微生讕沒有想到景相衡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沒有話來反駁,只能罵道:“不要臉!”景相衡笑了笑:“喲!這向來溫文儒雅的微生大人也會罵人啊!”微生讕只想一腳把眼前這個礙眼的人給踢出去。景相衡收斂笑容,恢復正經,“說句正經事兒,我突然覺得,有些奇怪。”“什么奇怪?”“他們既然不信任我,又為何會把偷襲的事情告訴與我?”微生讕不明白,“你指的是什么?”景相衡解釋,“我之前不是說過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