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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體,與二公子完全不同。“無恙突然來此...”墨逸之問道,他怕是已然忘了此處原就是慕容府。“無痕托我告訴姑娘一聲,明日日落闌珊處相約。”子尋瞥了一眼墨逸之,見他沒什么反應,便回道:“定去赴約便是。”慕容無恙做完這中間人,便離去。剩下子尋盯著墨逸之狂笑。墨逸之看著他:“別個來尋你,你對著我笑做甚?”“墨公子,你若最初講清我不是姑娘,如今也不會鬧出這檔子事,公子豈不好笑?”子尋忍住笑意爭辯道。“男子女子何妨,他若真的喜歡你,便是喜歡你這個人,與你是男是女又何干?”這種話被墨逸之一本正經的說出來,仿似他已歷過許多□□一般。墨逸之接著說:“況且嬌娥未必不如女子。我瞧著這普天的女子,便沒有能贏得過你的。”“公子說的倒也是實話。”嬌娥一臉理所應當的滿意。“論嘴上功夫,這普天的女子確實得對你甘拜下風。”墨逸之眼中故作嘉賞地看著子尋。子尋憤憤的扯住墨逸之的手:“公子,你著實頑劣。”“嬌娥過譽了。”墨逸之抽出手朝子尋做了一輯,仿佛真是那么回事一般。子尋近來話多,也不再坐著發呆,他二人也就時常斗嘴。墨逸之從前常常不慣理會他,如今卻也深得與他斗嘴的樂趣,只是與旁人的話照舊的少。作者有話要說:蘇州F4=墨逸之子尋慕容無痕慕容無恙。還不是因為他們長得好看。略略略。第13章冤家橋窄第二日日落,霞光滿天,子尋如約,便看見闌珊處上慕容無痕早已候在那里。闌珊處是蘇州城西的一座橋,橋下流水,橋外不遠處是夜市,此處雖取名闌珊處不過是些癡男怨女的寄托,倒也不致燈火闌珊的地步,還是頗有幾分熱鬧。子尋登橋,一只指頭不時敲著下巴,看著慕容二公子不住點頭。慕容無痕穿了一身白衣,霞光映在身上,異彩紛呈,很有幾分看頭,引來來往路人不住回頭,只是那些眼神在子尋身上停留的時間更久。“好看,痕兒今日真真好看。”子尋稱贊道。“嬌娥jiejie氣可消了?”慕容二公子問道,他站在那里,個頭已快要比子尋高些了。“何時生過氣?”子尋倒是被逗笑了。子尋想著,原來半月不曾見他竟是因為他覺著自己生氣,不敢來見。子尋越想越覺得這孩子應是情竇初開,如此小心翼翼這般可愛。便在慕容二公子額頭上輕彈了一下,笑著道:“你當誰都同你一般小氣,你倒同我講講,這有何好氣?”“我以為墨哥哥...”“你墨哥哥與我并未成親,你這小孩兒家心思不必想這么多。”慕容二公子握了握拳頭,正欲從衣袖之中拿出什么,便聽聞噗通一聲,旁邊有人喊道:“落水了!來人啊,有人落水了!”子尋即刻一個飛身跳下去救人,慕容二公子把拿出來一半的桃木梳又放了回去,循著子尋的身影看去,焦急喊道:“嬌娥jiejie!”不消片刻,衣衫帶水,子尋抱起落水之人上岸。慕容二公子沖進人群,看到子尋對地上嗆水的人叫到:“小祖宗!南桑坐在地上嗆著水,看向濕漉漉的救命恩人驚道:“是你!”話畢,南桑便伸手朝子尋身上亂打起來,而后哇哇大哭。還沒等子尋反應,慕容二公子已攔在子尋之前,護住子尋,怒狠狠的罵道:“我見你與我也差不多大,這撒潑的本領倒是厲害啊!”子尋并不愿理睬南桑,轉身便走,慕容二公子見狀跟在他身后。南桑坐在地上不再放聲大哭,沖著子尋的背影重重地喊了一聲:“哥哥!”比子尋反應更大的慕容二公子,一臉驚愕愣在原地。子尋終是停了下來,頭發沾水,衣衫濕漉,回頭看著南桑,不置可否的問道:“我救了你,我不圖你知恩相報,當做陌路可好?”“能帶我去見墨逸之嗎?”聽到這句話,子尋更是轉身就走,再不留余地。“離jiejie...離jiejie死了...”南桑大聲喊道,隨即追了過去,壓抑著低聲說道:“哥哥,求你了。”子尋一驚,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也軟下來,兀自說道:“你衣服濕了,我領你回去換件衣衫。”子尋與慕容二公子并行在前面,南桑一步一個腳印跟在后面。慕容二公子憋了好久,終于在進府之前小心翼翼問道:“嬌娥jiejie,后面那人為何管你喊哥哥?”子尋心中已然亂作一團,哪里有心思理會慕容二公子,只說了一句:“叫哥哥的,叫jiejie的,無非都是平白生出許多事端,又有何不同?”慕容二公子見狀閉嘴不言。進了府,子尋讓痕兒不再跟著回他們那一處,只帶著南桑進了自己的院子。知曉墨逸之正在屋里坐著品茶,便對著南桑朝那間屋子一指,說道:“你進去與我家公子說清楚便罷了,再不許糾纏。”南桑倒也聽話,含著淚水嗯了一聲,便跑了進去。子尋在外頭亭子里等著,半響,南桑走了出來,眼睛越發紅的厲害。“哥哥,我講完了。我尋了你們好久,方才投河也不是作假。”南桑望著子尋委屈說道。子尋也未理會他,只幾步回了屋子,關上門。墨逸之正低頭倒茶,子尋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坐下,不知先說些什么好。茶壺傾斜,茶水從壺嘴一股倒出來,水已溢出茶杯,墨逸之的手還握著茶壺停在空中,沒有要停的樣子。子尋皺了皺眉,伸手接過茶壺放在桌上,對墨逸之道:“已經滿了。”墨逸之低著頭拿起茶杯飲了一口,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子尋可以聽到:“今日的茶苦了些。”子尋自是知道這茶水與昨日無二,苦的并非茶水,而是品茶之人。“嬌娥。二公子在闌珊處與你說明白沒有?”“只閑扯了幾句。”“今日夜市熱鬧么?”“同往常差不多。”“恩。”一個尋常不言語的忽然問起他所不關心的事,便是這人的不尋常了。嬌娥一句一句回答著他,也知醉翁之意不在酒。墨逸之把杯子放下,抬起頭看著子尋,并沒有什么異樣,笑著說道:“嬌娥,她死了。”嬌娥只覺得那笑,他從未見過。墨逸之臉上笑容漸消,又恢復到平日平靜的樣子,仍看著子尋,道:“離兒死了…離兒死了…離兒死了…”木木的念了三遍,不像說與子尋聽,更像強迫自己清楚似得。“公子,你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