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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幻生點了點頭。“仙君,這事牽連著烏涯山,此時狐君都已被白芷帶到了北辰宮。你得查清楚傷你徒兒之人究竟是誰?”藥醫慎重說道。“你我何嘗不知暮離被誰所傷?”“這…告辭了。”藥醫面露難色離了南星宮。南桑見藥醫離去,連忙跑回屋子。“師父,離jiejie現時如何?”“無甚大礙了。”幻生頓了頓又問道:“傷暮離的是烏涯山之輩,可當真?”“當…當真。”南桑本是一臉無疑,卻又支支吾吾說:“那人捂得嚴實,從烏涯山出來,在石橋那處只刺了離jiejie胸口一劍便逃之夭夭。幸好白芷jiejie趕得及時,才不致出了大事。”“白芷。”幻生默默念道。作者有話要說:抱住狐貍不撒手,親親抱抱舉高高。壞人全部打死殺死。第10章北辰殺人九重天天門處,一人身披白色斗篷,單手直取左邊看守天門仙將的佩劍,順手一劍殺了那仙將,而后一手活活掐著另一仙將,被掐著脖頸的仙將抵在門柱上,臉色因喘不上氣而迅速泛紅。掐著仙將的人聲如寒冰,問道:“可見過金麒麟?”“方…方才進去。”“去了何處?”“應是…應是…北辰宮。”“帶路。”那仙將脖頸被松開,狠狠地喘了兩口氣,行在前面。墨逸之跟在后面,一手執劍,戾氣纏身。繞過兩條白玉路,見一玉匾,上書:北辰宮。那仙將恭恭敬敬向墨逸之說:“到了。”墨逸之站在北辰宮宮門前,宮門大敞著,隱約看見大殿座上有人,那人模糊笑著,對墨逸之身邊的仙將做了一個退下的手勢,仙將欠身退下,墨逸之只身入了大殿。“烏涯山狐君現在何處?”墨逸之認出座上之人正是先前冥斂臺以煉魂鞭笞他的幻滅。“狐君現在何處!”墨逸之手中之劍握得更緊。“墨逸之,來便來了,北辰宮怎有不款待的道理。既是客人,今日來此博弈還是飲茶?”“七平,上茶。”幻滅笑意隱隱望著墨逸之。屠七平端著茶水送到墨逸之面前。隨后一聲尖厲,茶碗碎了一地,茶水混著血跡散了一地。屠七平一口鮮血噴到墨逸之白絨斗篷上,那件白絨斗篷上似瞬間開滿梅花,觸目驚心。屠七平心臟正中插著一把劍倒在地上,正是原先墨逸之手中那一把。“既沒有我的人,便來此殺人。”墨逸之告知幻滅。幻滅聽了墨逸之的話卻肆然笑了起來,白芷在一旁已拔出佩劍,幻滅一個手勢攔下白芷,笑意未減。“定是嫌茶不好,墨逸之,你果然是傷天宮的人傷慣了。”幻滅拿起手旁的茶,又道:“骨子里的妖性倒是改不掉。”正廳片刻寂靜,暗潮洶涌。一縷風蹭過墨逸之的衣擺,高處不勝寒,涼意滲血透心。“我可以用來償命,他不行。若不還我子尋,便盡所及殺盡天上人。”一個人心起殺意,若不是為了欲念,便是絕望。墨逸之披著那件血跡斑斑的白絨斗篷,聲音在正廳中震蕩,似有千萬斤重,教聽的人壓的喘不過氣來。他身上那件是出門時子尋給他披上的,彼時如雪,此時染血,彼時他是無聲潤物,此時他作殺氣騰騰。九重天,能殺盡烏涯族人,他墨逸之,就能以彼之道還彼之身。九重天,能擋住原先那株仙萸,能鞭他四十七鞭。他墨逸之,如今歷過生死,如今是個堂堂正正的烏涯狐皇,如今以烏涯之主的身份要回那個人的命!正廳地上倒著屠七平的尸體,血腥味蔓延。幻滅聽過‘子尋’兩字,端茶的手突然發抖,臉色難看。“他喚作什么!”幻滅將茶碗朝地上一扔,吼道:“他喚作什么!”“白芷,把子尋帶回來!此刻,快!把子尋帶回來!”幻滅似乎帶著慌亂對白芷下令。這樣的慌亂,如他曾對那女子說,若得了孩子就讓那孩子去尋他,取名喚作子尋。血色如近夜霞光,凄厲而燦爛的綻放在一個人身上。斑駁而闃靜,子尋被兩名仙將拖了進來。北辰宮宮刑通向的不是死門,而是生不如死。活著相對于寂滅,承受的痛苦要多得多。子尋被拖著,雙腿摩擦著地面發出沙沙聲,地上留下兩條清晰的血印。汗液和污血將他的長發粘膩在一起,他垂著頭,看不見臉,看不清活著還是死了。而后他被仙將丟在大殿上,如同尸體一般躺在冰涼的地面毫無反應。兩名仙將扔下人對座位上的幻滅欠身離開了。子尋身上那件白衣早已污濁不堪,染著塵屑,染著污血,幾處衣訣已不見了,□□裸的露出皮開rou綻的傷口。這情形,比天下潦倒乞者的將死之態還要凄涼。墨逸之輕輕的一步一步走過去,生怕哪一步震動加重了他的疼痛。像你家里養著一只狐貍,日日好生待著,聽慣了這狐貍獨一份的嘰嘰喳喳,嘴上不說,可心里還是盤算著要長久一起才好。突然一日,你的狐貍被傷了,血淋淋躺在你面前,不鬧了,也不叫了。那狐貍就血淋淋的躺在他的面前。這是他的狐貍,旁人憑什么傷他的狐貍!墨逸之輕輕走到子尋身旁,輕輕脫下斗篷,抱著絨白斗篷輕輕蹲下小心翼翼蓋在子尋身上掩好。他用手把子尋臉前的頭發撫在一旁,然后用纖長的手指細細撫摸著子尋的臉。“疼么?”子尋閉著眼睛沒有回答,感受到墨逸之指腹傳來的溫暖,和那件斗篷殘留著他的體溫。蓋著墨逸之的斗篷,子尋用盡全身力氣費力的往他身邊蹭了蹭,幾滴發燙的淚順著墨逸之撫摸的手滑了下來。墨逸之問他疼么,他想要他告訴他,告訴他有多疼,像從前他在他耳邊那樣,總是鬧,總是笑,總是說不完的話。疼么?那只狐貍會疼,他的烏涯山沒了,那只狐貍太疼,他的傷口和心都泛濫的疼,那只狐貍生疼,可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一個字也不想說。“嬌娥聽話,我帶你走。”墨逸之橫抱起子尋,盡力讓他貼著自己暖和些。天上太冷,墨逸之能做的只有這些。他看到嬌娥的那一眼一身戾氣就消散盡了,他不想你死我活,與萬人為敵了,他只想嬌娥能好好活著。他只想他懷里的嬌娥不要忍著疼一動一動的顫抖,他只想他一如初見,嬌媚安好。“等等,子尋,子尋可有爹娘?”座上的幻滅似聲音發抖,一字一句的問道。墨逸之抱著懷里蜷縮的子尋,背對著幻滅,擲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