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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了鬧鍾假裝有人約,仲恭也是一點不在意,居然還很周到地提醒他帶套!仲壽翻看手機,一整晚,自己沒回家,居然一個電話一條短信都沒有。仲壽氣得想砸了電話,可又硬忍了下來,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仲恭一直都這樣,要是自己不加油追著他逼著他,他們根本就沒有在一起的可能。昨天的確是把他氣壞了,可氣過了日子還得過,仲恭是他一生的追求,他可不能因為一點小挫折就亂了方寸。回到家時,仲恭除了眼下有點淺青,眼里有些紅血絲之後沒有任何異常,挽著袖子套著圍裙,看到仲壽回來了笑得很溫和:“回來了,吃早飯了嗎?我給你準(zhǔn)備著。要不先洗個澡?洗好了出來吃早餐?”“沒吃呢,我先洗澡吧。”“行,我給你放水去。”“別了,哥,我今天不想喝牛奶,想喝豆?jié){,你去幫我打豆?jié){,這邊我自己弄。”“嗯,那行,有什麼事叫哥啊。”仲恭看到仲壽回來後看也沒看他一眼,徑直回了臥室,神色有些暗淡,輕輕嘆了口氣,回到廚房,拿出豆?jié){機,又泡上些豆子。仲壽回了臥室,關(guān)好門,從抽屜里拿出一把剪刀,對著鏡子仰起頭,剪刀尖對著脖子比劃了幾下,覺得有些不安全,找出膠帶把尖頭纏了起來,又照著鏡子在脖子上比了幾下,這下安全了,可他拿著剪刀猶豫了一會,一咬牙還是把膠帶都拆了,萬一被仲恭發(fā)現(xiàn)尖上裹著膠帶,他是在演戲,那可就白忙活了。仲壽拿著換洗衣服把剪刀一裹,抱著進了浴室,脫得光溜溜的,開始扯著嗓門喊:“哥,哥,哥……”“怎麼了?”仲恭趕緊跑過來,在浴室門口停下了。“哥,你進了一下。”仲恭頓了一下,還是推開門進了浴室,眼睛看著墻壁,不敢直視仲壽。“哥,我想做了,你上我吧!”這次跟仲壽以前的婉轉(zhuǎn)勾引不一樣,干脆利落,直接得很。“啊!小寶……你別這樣,快洗個澡出去吃早餐吧。”“哥,你別逼我。就問你,上不上我?”“小寶……”“這是你逼我的。”仲壽速度從衣服堆里拿出剪刀,戳著自己脖子上的大動脈,表情很平靜,“哥,再問一次,你上不上?”作家的話:明天答辯,請假☆、25仲恭轉(zhuǎn)過頭,瞪著那把抵著仲壽脖子的剪刀,瞳孔放大,眼白開始充血泛紅,視線移到仲壽臉上:“你怎麼能……!”仲壽不自覺地打了個冷戰(zhàn),他猜自己可能真的把仲恭惹毛了。仲恭跨前一步,逼近仲壽,握著他的手腕把剪刀拉離他的脖子,力氣大得好像要把手骨捏碎了一樣。仲壽整個人被仲恭的身體壓在墻上,仲恭幾乎是貼著他的臉在吼:“你怎麼可以傷害你自己!你怎麼能這樣不愛惜自己!”氣急敗壞的,每個字又好像是咬著牙一個個蹦出來的。“哥……”一直以來仲壽都是做零號,但面對任何一個一號,他都是高高在上的,就算是被人按在身下做那也是別人在伺候他,而不是他被別人玩,這是從小到大被仲恭捧在手心里,捧上了天養(yǎng)成的氣性。而面對仲恭時,平常看著是仲壽趾高氣揚對仲恭呼來喝去,骨子里卻是軟糯的,愛到了心底。以前仲壽看仲恭對著別人發(fā)火,擰著脖子把人從自己身上抓起來,一瞪眼就能嚇得人家屁滾尿流,只覺得真是像天神一樣,帥得讓人口干舌燥。但是第一次,這樣的怒火是沖著自己發(fā)的,仲壽心里發(fā)虛了。仲恭按著仲壽的雙手壓在墻上,剪刀已經(jīng)被他奪下來丟在一邊,張著嘴咆哮:“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你自己!我寧愿委屈自己也不愿讓你受一點委屈!你居然這樣對自己!”鼻尖頂著鼻尖,嘴里的熱氣噴到仲壽臉上。“哥……我錯了……”仲壽放軟了聲音,用鼻尖蹭仲恭鼻尖。仲恭喉頭一動,眼睛紅得更厲害,不知道是因為昨晚沒睡好搞得頭腦發(fā)熱,還是因為一直沒吃飯早上又空腹喝酒,總之他鬼使神差地含住了仲壽的嘴,不是以往溫柔的親吻,而是帶著攻擊和掠奪地撕咬,像是想把人吞下肚一樣。他一只手固定住仲壽的雙腕,撫摸仲壽的腰腹,又掐又捏,延續(xù)到臀部,大力地按向自己,下身緊貼在一起,手放在仲壽臀上揉搓,擠壓成各種形狀。仲壽只是一愣,隨即放軟身體任由仲恭掠奪,抬起一條腿勾住仲恭的腰,小腿在仲恭的腰上活動,想要弄掉他的褲子。仲恭撥開仲壽的腿,松開嘴看了看仲壽。仲壽的嘴角被他咬破皮,有一小點血絲。仲恭眸色似乎變深了些,他埋下頭啃咬仲壽的脖子、鎖骨、胸間、rutou,單手扯掉自己身上礙事的布料,扛起仲壽的腿,沒有任何潤滑,猛地一挺身將挺立著的roubang頂了進去,驚得仲壽不由自主往後躲,卻被背靠的墻壁擋住退路,被仲恭咬著的rutou也拉扯了一下,輕微的疼痛讓他後xue狠吸了一下。仲恭只是一頓,又挺動腰腹,大開大合地沖撞頂cao,每一下都能聽到皮膚的撞擊聲。☆、26“嗯啊……哥……啊嗯……”沒幾下仲壽就被cao射了。沒給仲壽高潮後緩和的時間,仲恭仍在不斷地沖撞。仲壽的腿被高高抬起,大腿根部的筋都拉扯著鼓了起來,每一次沖撞身體晃動,腿像要被折斷了一樣。“哥……嗯……腿……腿疼……嗯啊……哥……好棒……不行了……啊嗯……”仲恭放下仲壽的腿,拔出那根大叼,拉著仲壽轉(zhuǎn)了個身,面向墻壁,把他的雙手扣在背後,整個人壓上去,性器又捅進後xue,cao弄內(nèi)壁。仲壽被死死壓在墻上,挺起的yinjing在冰涼的墻上摩擦,加上後xue時淺時深的頂弄,沒一小會guitou就滲出透明的液體。“啊啊……嗯……哥……你的roubang好粗……干死我了……啊嗯……哥……”仲恭沒有出聲,只是鼻息加重,牙齒輕咬仲壽頸部細(xì)嫩的皮膚。仲壽後xue突然收緊,身體僵了一下,射出jingye打在墻上,順著白瓷磚流下一道痕跡:“呃啊哥……射了……好爽……停下……啊……你干死我了……停……停下……啊嗯……哥……讓我緩緩……嗯嗯……不行……不行了……”仲恭一次都還沒射,根本不搭理仲壽的呻吟,挺著粗大的roubang在仲壽身體里橫沖直撞,xue口邊緣都被大roubang摩得有些泛紅。“哥……呃嗯……停……停……哥……腿軟……嗯……”仲恭松了松手,仲壽還以為真可以緩緩,卻被仲恭拉著離開墻壁,單手一用力,就把他按著跪到了地上,手壓低他的腰部,讓臀部高高地翹起,方便干他的後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