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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今年我不想請那麼多人,就我們兩個人成不?”“但是每年都有辦……”“大寶貝兒……”尾音拖長,仲壽還把腦袋伸到仲恭脖子窩蹭了蹭,跟貓咪似的。“這……行吧,反正你開心就好。”“大寶貝最好了。”仲壽親了親仲恭的臉,“那我先回學校了?!?/br>☆、16今天仲壽生日。原本仲恭打算租游艇兩人出海,不過仲壽說想在家里過,仲恭自然是什麼都聽仲壽的。仲恭沒去公司,一整天都在家里為仲壽的生日準備,可是快七點了,仲壽還沒回來。仲壽是大清早出的門,走的時候還神秘兮兮地說:“哥,你之前不是讓我找真愛麼?今天果斷要把他拿下!”仲恭幾次拿出電話,猶豫半天始終沒有給仲壽撥過去。一整天腦子里都在回放仲壽出門時的話,心里堵得慌。仲恭覺得自己卑鄙又惡心,嘴上說著希望弟弟好好找個人,可真有了的時候自己不僅不為弟弟高興,心里還希望仲壽對那人只是一時情迷。一直到快八點,仲壽回來了,帶著酒氣,一臉不痛快。“小寶,你吃了沒?”仲恭想仲壽應該是吃過了,準備給他沖點蜂蜜水。“沒呢!”仲壽把手機掏出來,再次確認沒有短信也沒有電話,把手機丟在了沙發上,“哥,怎麼不打電話叫我回來?”“我以為……”仲恭本不愿提起仲壽的那什麼“真愛”,猶豫了一下,還是強壓住自己心里的難受說:“我以為你跟朋友一塊……”“你以為?什麼‘朋友’?”“就……你早上說的……你說的……‘真愛’?!?/br>“真愛?真愛!”仲壽不知哪來的火氣,原地轉了幾個圈,“哥,我們說好的今天一起過,你怎麼就不給我打電話呢?今天我生日,我就一個人傻兮兮地坐在外邊喝酒,哥你就真的一點不介意我跟別人好?你怎麼就不給我電話呢?”“可是……”“‘真愛’是吧?”仲壽也不知道是有點醉了還是借酒裝瘋整個人掛到仲恭身上,“說是‘真愛’倒也不算錯,我今天就在等我‘真愛’電話,可等了一整天哥你怎麼就不給我來電話呢?”“啊?”對上仲壽,仲恭反應老是要慢半拍。“哥,我喜歡你,可喜歡你了。你說你那堆要求除了你哪還有別人能滿足?。「纾蚁敫闼蚁肽愀阄遥纭敝賶壅f著湊上去親吻仲恭的下巴,脖子。突然聽到來自弟弟直白的告白,仲恭腦子完全沒反應過來,長期以來仲壽常常把他勾起火來,可他從來不覺得是仲壽在故意撩他,他只當是自己太過無恥,對白蓮花似干干凈凈的弟弟起了齷齪的念頭,越發厭惡自己這種下作心思。回了神,仲恭本能地推開仲壽:“小寶,你喝多了,別這樣。”仲壽退開兩步,粗暴地扯開身上的修身襯衫,扣子崩了一地,裸露出胸膛,小小的rutou因為突然接觸到空氣硬挺著微微漲大了一點:“哥,就一句話,上我!你也是想的吧?!?/br>仲恭視線掃過仲壽胸前挺立的兩點,強行撇過頭,聲音低?。骸靶?,別這樣……”“你上不上?!”仲壽跨前兩步,貼著仲恭的身體,還用手去摸仲恭慢慢鼓起來的襠部,“你不上也得上!”仲恭趕緊退兩步避開,始終別著頭,咽著唾液喉頭微動,低啞的聲音有著壓制,又透出些無奈:“小寶……”仲壽跟進幾步,一直把仲恭逼到墻角,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喉結:“哥,我真的想跟你睡,來吧,你真的不愿意嗎?”伸手隔著布料按摩仲恭已經完全硬起來的下體。仲恭全身很是僵硬地貼著墻壁,始終扭著頭,拒絕的姿態很明顯。“哥,你要是實在不愿意上我,那我可上你啦?”仲壽親了親仲恭的脖子,勾人的低語變成了撒嬌,“反正我是一定要跟你睡的,這是我的生日愿望,行嗎,大寶貝兒?”仲恭慢慢放軟了身體,心里掙扎了半天,才慢慢開口:“你要實在想那也行吧。”還不等仲壽笑開,仲恭接著說:“我沒在下面過,我先去清洗一下?”仲壽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臉上,還以為仲恭終於樂意碰他了,結果搞半天是讓他在上邊。他瞪著仲恭去浴室的背影,眼珠轉了轉,在上面就在上面吧,轉身回了自己的臥室。☆、17仲恭披著浴巾進仲壽臥室時,心里有點忐忑,畢竟是第一次在下面,不過為了讓仲壽高興,這也不算什麼。一進門,仲恭看到床上放的一堆道具,身體僵了一下,他從來不知道仲壽有這些玩意,再一想可能有人用這些東西折騰過仲壽,心里那火就哧哧地冒。“哥,你真答應我了?”看到仲壽黑亮黑亮的眼睛,火一下就滅了,心里軟成水了,仲恭溫柔撫開仲壽額前垂著的頭發,答道:“嗯,你高興就好?!?/br>“哥,你不會中途反悔,反抗吧?”“說什麼傻話呢?!敝俟踔賶鄣哪?,安撫地吻了吻他的嘴角。“要不這樣吧,哥,為了防止你中途反悔我把你捆起來?”說著看了看床上那攤東西。仲恭了然地笑了笑,說半天無非是想玩點花樣,如果是別人那肯定想都別想,不過既然是仲壽,那自然是怎麼樣都行。仲恭輕吻了一下仲壽的耳垂:“嗯,隨你?!?/br>丟開浴巾,躺在床上,被仲壽直勾勾地看著,仲恭有點不自在,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做了一下心理建設,才慢慢屈起雙腿,向兩側分開,囊袋沈甸甸地陪襯著挺立起的性器,往下隱隱約約露出以前從沒使用過的後xue。仲壽看著仲恭粗壯的陽器,咽了咽唾液。自己的那一根要說起來也不算小了,可跟仲恭這根鼓著青筋的比起來,自己的估計可以用可愛來形容了。仲壽走到床頭,把仲恭的雙手拷到鏤空的仿古木雕床柱上。仲恭感覺到仲壽走到他腳那頭,便自覺地抬起一條腿懸空,他估計腿會跟手捆在一起,這樣抬著人的臀部,插入時可以特別深入,雖然這種姿勢對他來說身體有點吃不消,但如果仲壽是想要的,他絕不會拒絕。他感覺到仲壽用手撫摸他的大腿,甚至還有舌尖的觸碰,一點點向下到達腳踝,腿被突然拉直,綢帶束上腳踝,遺留出的一段帶子彌補了腳與床尾短柱的距離,仲壽麻利地將綢帶捆在床柱上,限制了仲壽腿的活動,另一條腿被用同樣的方式固定住。仲恭有點納悶,他現在被束縛在床上,哪怕借助外力身體也沒法翻轉,剛才自己清潔過的後xue被壓在身下隱藏起來,這是要玩什麼?“哥,別閉著眼睛,看看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