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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愛我。”“但我希望你能在我身邊。”“但我不想在你身邊。”溫折接著說,“我有我自己的人生,我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我沒法陪你。”“你今天真平和。”“和你生氣也沒用不是嗎?反正每次我朝你發火你都只是笑,你都懶得跟我吵架,我又何必呢。”溫折不愿意再跟顧薄耗自己的心神,從小到大總是他為顧薄的欺騙傷害生氣憤怒,黯然神傷,淚流不止,伸出手收回手。顧薄從不對他發火,哪怕他諷刺顧薄、欺騙顧薄、扇顧薄巴掌,顧薄都不會發怒或責怪他,他很看重顧薄,而顧薄的態度更像當他是貓咪,對待玩物一樣沒有感情的對待他。溫折真的累了,他能理解顧薄愛周栗不愛他,換成他是顧薄也會愛周栗,所以他選擇接受選擇分開,選擇自己放過自己,放下對顧薄的依戀。沉默良久,顧薄把自己的棋推翻,而后問溫折,“你還記得小學時你跟周栗說想去丹麥的事嗎?只有我和你,去住埃斯比約住幾個月怎么樣。”“暫時不離婚也可以,和我分居。”“這倒是沒問題,”收起棋盤,顧薄歪著頭向溫折提議,“像以前一樣當鄰居不錯,你覺得呢。”“別說笑了,我不想見到你,我要去澳洲,”接著溫折威脅顧薄,“如果你敢阻攔我,我就把我半個月前自殺的事告訴周栗,讓他知道我多痛苦。”“你是認真的。”“我沒有一刻不認真。”溫折的態度十分強硬,顧薄垂眸,“我答應你。”本來溫折拿離婚協議的目的就不是離婚,談判最重要得就是要把條件壓到最大,就如賣東西,開價十打五折才最好賣出五的心理價位。他欣喜的去拿整理好的行李,沒有看見顧薄別有深意的眼神。在他踏出臥室的瞬間,顧薄從背后圈住他。溫折不悅的回頭,“別說你要反悔。”“溫折,”顧薄舔舐溫折的耳垂,“我很想你。”“我不想你。”臨別做這種事多半是因為分開的心不夠堅定,溫折自覺非常堅定,他用力推開顧薄,顧薄再度圈住他親吻,在門口反反復復的糾纏,行李箱被踢到門外頭,兩人粗喘著氣退后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唔……放開我……”溫折掙扎著想跑,被顧薄抓住手腕扯掉高領的襯衫紐扣,衣領陡然敞開,吻痕細密的晃眼,顧薄的動作一窒,神色變得冷酷。“你和蘇鏡也做了什么?”☆、無期“和你無關。”愣了愣,溫折扭過頭。他昨晚醉的厲害,不清楚越軌的行徑具體發生到什么程度,沒有做到最后一步是肯定的,但他懶得跟顧薄辯解。顧薄如果想相信他自然會去相信,不想相信也沒什么好說的,他比誰都清楚,跟懷疑自己的人辯解是種白費。顧薄沒有因為溫折事不關你的態度不高興,而是有些感慨,“真吃驚,你喜歡他已經超過我了嗎。”“沒到那種程度。”“沒到那種程度……”顧薄拖長音,溫折這才意識到顧薄是在套話,然而為時已晚,“你真的喜歡他。”“……”不小心讓顧薄套出實話,溫折沉默的推拒顧薄,回到十年前他能輕松推開任何壓住他的人,可如今的他在家里待的時間太久,體力反而比不上到處亂跑拿槍打人的少年時期,他的掙扎幾乎沒用。顧薄挑起溫折的下巴,“背叛我的感覺如何?”“開心的很。”溫折回答的極快,帶著幾許刻意挑釁的意味,下一刻他就被顧薄抱起放到床上,顧薄依舊沒有對他發火,依舊呼吸平和,連冷酷也褪去恢復成滿臉笑意,“既然開心就陪我到最后吧。”“你居然不生氣……”溫折還以為顧薄會誤會生氣,結果還是沒有,“也是,這種小事不值得你生氣。”“倒不是完全沒生氣。”“我有眼睛,你生沒生氣我看得出來。”“你就這么想讓我生氣?”“不是我想不想讓你生氣的問題,是你會不會為我生氣的問題,很明顯你不會,可笑的是我。”“沒錯。”“呵。”“溫折,如果你和他上床的目的只是讓我生氣,”顧薄漫不經心地拿領帶將溫折的雙手綁在一起,而后俯身湊到溫折耳邊,“很遺憾,你輸了。”輸?“我難道不是一直在輸。”溫折自嘲的笑,顧薄不愛他,不會為他生氣,不在乎他的感受,不相信他的忠誠,他卻對顧薄抱持期待,輸的跑不掉。顧薄搖搖頭沒有回話,俯身纏繞兩人的體溫,感覺到顧薄指尖的摩挲,溫折厭惡的皺眉,“放開我顧薄,做了七年你還沒膩嗎?就算是泄欲也夠了吧,你真正愛的是周栗,你應該去抱緊的人是他!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我們還是朋友……唔唔……”“抱歉,我沒膩呢,溫折你膩了嗎?”顧薄十分溫柔的告訴溫折,“我會努力讓你有新鮮感的。”激烈、暴力、毫不留情的□□結束后,溫折趴在床上止不住的發抖,窗外天灰蒙蒙的,他失神的望著自己被自己抓破口的枕頭,默默流下眼淚。他沒想過顧薄會讓他痛苦難受到這個地步,從還很小的時候開始,顧薄就是令被他都感到自卑的完美存在,他欣賞顧薄的一切,深不見底的喜歡、依賴著顧薄給予他的溫柔。誰知轉眼長大成人,溫柔竟會變成噩夢,溫折難以抑制的哭出聲,“嗚……”“溫折其實很愛哭呢。”說著顧薄擦掉溫折的淚水,回憶道,“退學那次也是,查爾斯河見面那次也是,哭的不成樣。”“……”并不是因為他愛哭,而是顧薄讓他變得脆弱,遇到顧薄的事情他就控制不好情緒,溫折現在說不出來也不想說,顧薄不愛他,他說這些毫無意義。“溫折。”“……”“你是不想跟我說話,還是沒力氣?”“我……”溫折搖搖欲墜的瞥顧薄一眼,身心俱疲的暈睡過去,等溫折穿過遙長的夢再次醒來,他發現自己被關進一間陌生的冰冷房間,房間里頭四面都是墻壁,找不到窗戶,只有張木板床和書桌。扶著墻壁在房里摸了一圈,在心中估量出整個房間的大小和高度后,溫折沒叫也沒喊,安靜的在角落里蹲下。這間房沒有出口,而門上的鎖是指紋加語音的雙重鎖,達不到足夠的條件打不開,反正關他的人會過來找他,沒必要浪費體力大喊大叫。如他所料,關他的人也就是——顧薄,很快就出現他眼前,遺傳其混血父親的藍眼在燈光下透出暗沉,溫折抬眸望向負手靠近的顧薄,“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條,非法拘禁是以拘押、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