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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但還是無條件答應(yīng)說:“那我可就繼續(xù)帶著她們diss你了,不過你心里要明白,我那是演戲,我其實對你是充滿感激的!” 姚佳背轉(zhuǎn)身,不讓沙發(fā)那邊坐著的侯雯雯和佟雨墨看到她的表情,然后笑起來:“明白。” 頓了頓她又對郝麗丹說:“對了麗丹姐,”她壓低些聲音,“我還有個不成熟的小請求 ,我想拜托你和佟雨墨繼續(xù)保持塑料姐妹情,別對她表現(xiàn)出冷淡。” 郝麗丹立刻說:“行。你現(xiàn)在說什么我聽什么。維持塑料情這個沒問題,保持臉面上的交情這也是我比較拿手的事。” 兩個人各自端著自己的飲品,回到各自盤踞的沙發(fā)區(qū)。 郝麗丹一坐下,侯雯雯就問她:“你剛才跟姚佳說什么呢?我看你好像還沖她笑了下。” 郝麗丹說:“哦,她知道我搬到她對面宿舍去住了, 說以后大家可以多走動走動,我說好啊順便給她展示一下什么叫皮笑rou不笑。” 佟雨墨單純無辜地出了聲:“姚佳她是不是在嘲諷你呀麗丹姐?她八成在嘲諷你,一定是家里出什么事了才搬進(jìn)宿舍住。她是在幸災(zāi)樂禍呢。” 郝麗丹臉上笑著,嘴巴說“可不是”,心里卻把佟雨墨看得更清透一些。有時一個人能揣測出另一個人的心思,何嘗不是因為她把自己所思所想做了移植。如果佟雨墨不是在心里暗自嘲諷和幸災(zāi)樂禍過,又怎么能把這兩種情緒生動地移情到姚佳身上去,并確鑿地打下標(biāo)簽——那就是姚佳的想法。 侯雯雯附和了一聲佟雨墨的推測后,問郝麗丹:“你搬進(jìn)宿舍住了啊?怎么回事?” 郝麗丹說:“家里出點事,房子不能住了。” 佟雨墨立刻很關(guān)心地問:“麗丹姐,你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呀?” 郝麗丹臉上笑著,心里吐槽著。幫忙你不行,打聽第一名。 她本想諷刺一下,說家里床啊沙發(fā)啊什么的都被染上大姨媽了,沒法住。但想到姚佳讓她和佟雨墨繼續(xù)保持原狀,于是笑著說:“嗐,家里遇上點麻煩事,在賣房子呢。具體什么事兒我現(xiàn)在也不太方便說。”她加的最后一句話,是為了堵死佟雨墨想要繼續(xù)打聽的心思。 佟雨墨立刻表現(xiàn)出一副很開心的樣子,直拍手:“不管怎么說,麗丹姐,你住進(jìn)宿舍這可太好了,這樣我們就可以每天一起上班下班了呢!”說完她一嘟嘴,嬌嫩的臉蛋上浮現(xiàn)起些許無辜和委屈,“在我們宿舍啊,姚佳只和那兩位男同事好,她看不到我的。” 侯雯雯立刻幫腔:“我最煩這種女的,就知道往男的身邊湊,欺負(fù)女同事。要我說姚佳就是嫉妒雨墨你乖巧漂亮!” 佟雨墨無辜又無奈地笑:“沒辦法,她那么彪悍,我忍一忍好啦!” 郝麗丹笑著附和著她們。 附和完她低頭給坐在離她們不遠(yuǎn)處的姚佳發(fā)信息:[姚佳,你切記啊,我現(xiàn)在跟她們說你的壞話都不是出于本心!] 另一端正在和孟星哲田華生聊天的姚佳聽到提示音響,拿起手機(jī)看著信息笑起來。 她給郝麗丹回信息:[麗丹姐,你使勁跟她們吐槽我,千萬別有負(fù)擔(dān)。你吐槽得越狠越是在幫我大忙。] 信息發(fā)出去,她剛要鎖屏,忽然一通電話跳進(jìn)來。 來電顯示是個國外號碼。 姚佳握著手機(jī)笑容一收臉色一變。 她的變化引起了身邊其他兩人的注意。 姚佳把電話接通,遞到耳邊,叫了聲:“姐。” 話筒里傳來姚慧溫柔和煦的聲音。 “小佳,你好久沒有給jiejie打電話了,聽爸媽說你已經(jīng)上班一個多月了,感覺怎么樣,還順利吧?和同事們相處得還好吧?” 姚佳坐直了身體,像套用公式回答老師問題的小學(xué)生:“謝謝姐關(guān)心。我主要是摸不準(zhǔn)時差,怕影響你休息。嗯,我上班還挺順利的,同事們對我也都挺好的。” 姚慧在電話里徐徐地笑起來:“你怎么跟jiejie說話還是這么客氣。對了,今天應(yīng)該祝賀你,拿到了人生第一筆工資!” 姚佳一愣。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領(lǐng)工資?是……爸媽告訴你的嗎?”姚佳不由問。 姚慧笑:“傻孩子,哪用得著爸媽告訴,你入職那天媽告訴我了,坤羽電器幾號發(fā)工資我還不知道嗎,一算日子就算出來了。” 姚佳握著手機(jī)想,不愧是優(yōu)秀的姚慧,不愧是她的榜樣jiejie。 姚慧聲音變得愈發(fā)溫柔:“小佳,jiejie今天打電話來,就是想祝賀你領(lǐng)到人生第一筆薪水,小佳你真棒!” 姚佳心里酸酸的。如果這樣的肯定和稱贊是來自于父母的該有多好。可惜父母的肯定稱贊都給了jiejie。再由jiejie給她勻出些稱贊來,她心里其實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她覺得自己像在被jiejie施舍。 但好歹jiejie心里還是念著她的,姚佳領(lǐng)情。 她關(guān)懷大洋彼岸的姚慧:“姐,你最近身體怎么樣?……挺好就行。你那邊現(xiàn)在還是黑天吧?那你以后不用遷就我的時間打電話,我年輕,身體壯實,我熬點夜沒關(guān)系,但你就別熬了。……那個,你多注意身體啊。” 寒暄完畢,姚佳長松口氣,掛斷電話。 她想真奇怪,人的感覺怎么會這么飄忽無常,接電話的時候她還有點不情愿,電話掛斷以后偏又有點悵然若失。 收好手機(jī),一抬頭間,姚佳看到孟星哲和田華生都在看著自己。他們的表情好像在欣賞什么靈異劇。 “?”姚佳問,“怎么了,你倆都這么看我干嘛?” 孟星哲挑挑眉沒說話。 田華生發(fā)了言:“我大膽猜測一下可以嗎?” 姚佳想聽聽他要猜什么,用眼神遞個“可以”。 “從你接電話的局促、講話的生分、問候的生硬,我推測這個jiejie一定不是親jiejie,她應(yīng)該是那種很優(yōu)秀的鄰居家或者親戚家的jiejie,再說得直白點,就是討人厭的別人家的孩子那種!有沒有!” 田華生覺得自己的猜測萬無一失,他已經(jīng)舉起手準(zhǔn)備跟姚佳來個默契擊掌。 但他的大爪懸在半空中,好半天沒得到姚佳的回應(yīng)。 再看姚佳的表情,像吃到了什么難吃食物不知道該咽還是該吐,只能讓它不愉悅地哽在喉嚨口。 “她是我親姐 姐。”姚佳嘆口氣,說,“我同爸同媽的親jiejie。” 田華生立刻放下爪子,尷尷尬尬地笑。 “那還真看不出來。”這回開口的居然是孟星哲,“你要不說是你親姐,我還以為是后媽帶來的那種會搶meimei水晶高跟鞋的jiejie呢。” 姚佳在心里呦呵了一聲,心說您大直男還看過灰姑娘呢。 她想了想,解釋了一句:“可能是因為我們年紀(jì)差得比較多——我jiejie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