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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此事后不久,系統(tǒng)的提示音便傳入腦中:【恭喜宿主完成任務(wù)!任務(wù)獎勵壽命十年,宿主目前壽命剩余:三十五年七個月。提示:下一個任務(wù)將會是宿主留在這個世界最后的任務(wù)。】“最后的任務(wù)是什么?”俞夏生隱隱覺得事情并沒有結(jié)束。【最后一次任務(wù)宿主將不會受到持有壽命的影響,獲得在此世界完美生存的權(quán)利?!?/br>“真的?”不受到系統(tǒng)的束縛,自己終于能獲得完全的自由,這對此時的俞夏生而言,充滿了強(qiáng)烈的誘惑。【我們不久還會再見。】系統(tǒng)沒有留下更多的信息,消失在俞夏生腦海。俞夏生從窗前收回視線,屋內(nèi)的尼格雅正抱著尼爾,拿勺子給尼爾喂湯。“啾嗚?!鄙鬃拥搅四釥柮媲埃荒釥栍眯∽ψ油凭荛_。尼格雅試了好幾次,尼爾死活不愿意吃勺子里的食物。尼格雅難為的皺起眉頭,牟足了勁跟尼爾展開了拉鋸戰(zhàn)。“怎么了?”俞夏生走上前,握住了尼格雅的手。另一只手繞到尼爾身上,撓了撓尼爾的肚子,“為什么不吃飯?”尼爾指著勺子上的土豆,發(fā)出嫌棄的叫聲:“啾嗚?!?/br>“它挑食。”尼格雅拿尼爾沒辦法,干脆把勺子塞到了俞夏生手里。俞夏生將尼爾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突然發(fā)現(xiàn)尼爾一直瞅著湯里的rou塊,會心的笑了,“這小家伙看來和可魯貝一樣,只喜歡rou。”“汪?”聽到有人提起自己,可魯貝塞了滿嘴的rou塊,含糊不清的抬起頭辯駁說:“喔不調(diào)石哦?!?/br>俞夏生用勺子摁碎土豆,把rou和土豆泥搓在一起再送到尼爾嘴邊。尼爾發(fā)現(xiàn)rou全埋進(jìn)了土豆泥里,馬上露出難過的表情。俞夏生擺出一副嚴(yán)父的模樣,對尼爾進(jìn)行嚴(yán)厲的教育:“乖乖吃,不然你永遠(yuǎn)只有一丁點大?!?/br>說完,還揪起了尼爾的尾巴捏了兩下。尼爾備受打擊,只得抓住勺子乖乖把土豆和rou塊吃下去。俞夏生全程監(jiān)督,直到尼爾將一勺子的土豆rou吃完,再喂了些湯才罷手。好在土豆湯并不算難吃,加上里面夾了rou,尼爾沒顯得太委屈。俞夏生拿來手帕給尼爾擦完嘴,抬起頭時恰好撞上尼格雅的視線,尼格雅目光躲閃了一陣,欲言又止。“怎么了?”俞夏生親昵的撫摸尼格雅的臉,“你也要吃嗎?”尼格雅歪過頭咬上了俞夏生的手,想著剛才俞夏生對待尼爾的溫和模樣,再想想波特蘭,甚至于聯(lián)想到春季精靈時,心里便委屈得難受,半晌才松口:“你對誰都溫柔?!?/br>“嫉妒?”“沒有?!蹦岣裱旁噲D抵賴,但發(fā)現(xiàn)沒有用,便故作高冷的坐直了身子,用尾巴將俞夏生推拒開。尼爾見俞夏生注意力移到尼格雅身上了,便爬到桌上,從湯里撈rou塊吃。俞夏生撫了撫尾巴,把繃直的尾巴摸軟了,才柔聲說:“只有你是特別的?!?/br>“渣男發(fā)言?!蹦岣裱爬^續(xù)高冷。俞夏生忍著沒笑,目光瞥向吃飯的瑟布,瑟布嚇得一陣哆嗦,跳起來大喊:“我才沒教過他這種東西!”“你從哪里學(xué)的詞?”見瑟布冷汗直冒,俞夏生只得追問當(dāng)事人。尼格雅賭著氣不說,俞夏生只得起身從背后將尼格雅抱住,臉貼著尼格雅寵溺的說:“我這是愛屋及烏?!?/br>“什么?!?/br>“只要是尼格雅身邊的一切,我都喜歡。”俞夏生將尼格雅抱得緊緊的,兩人幾乎能聽到彼此的心跳。“油嘴滑舌。”尼格雅依舊不滿,但多少顯得有些動容。俞夏生只得順著尼格雅的心意,詢問:“那我要怎么做你才開心?”突然被追問,尼格雅一下子犯了難。猶豫了好久,心底都沒有合適的答案。俞夏生見他久久沒有回應(yīng),便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捧起尼格雅的臉親了一下,“像這樣?”沒有回應(yīng)。“還是這樣?”俞夏生蜻蜓點水般吻過戀人的小紅唇,沒等尼格雅回答,俞夏生便將他抱起放在了大腿上,嘴唇有意無意的擦過脖頸,落在尼格雅的耳垂邊,張嘴輕輕咬了一口,“你更喜歡這樣?”“嗷!”尼格雅被俞夏生搞得滿臉羞紅。賽伯見狀連忙捂住了可魯貝的眼睛,瑟布跳上桌擋住了尼爾的視線,一面朝俞夏生抱怨:“你們好歹看一下地點啊!”“禁止秀恩愛?!辟惒槐菊?jīng)道。俞夏生這才想到屋里還有孩子,“抱歉,下次我注意。”“沒有下一次!”瑟布露出獠牙威脅。“啾嗚?”尼爾沒明白發(fā)生了什么,想攀過瑟布去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只是兩條后腿沒長壯,小身板根本使不出勁,只能抓著瑟布的毛晃悠。瑟布將尼爾揪了下來,跳回自個的飯碗前。俞夏生的興致被沖散了,只能滿眼歉意的看著尼格雅。尼格雅若無其事的“嗷”了兩聲,乖巧的挨著俞夏生不說話,在三頭犬看不到的地方,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平靜的日子中卷起了一股波瀾,很快又平息下去。薩奇爾徳重獲自由,公爵親兵入城,皇宮混亂不堪。蘭德帶領(lǐng)御軍將皇宮包圍,奪取了薩奇爾徳的主權(quán),很快將薩奇爾徳的黨羽鎮(zhèn)壓下去。各種各樣的猜測在民間蔓延開來。蘭德雷厲風(fēng)行的速度不得不令人佩服。一些精明的人甚至懷疑蘭德早已知道了薩奇爾徳要舉兵入城,一早就埋伏在了帝都之外。傳言一傳十十傳百,最終變成了蘭德的頌詞,甚至有唱詩人開始傳頌歌謠。俞夏生一笑而過,開始收拾著行李準(zhǔn)備回莊園,生怕被別有用心的人察覺,又將他當(dāng)成靶子對付。正如俞夏生預(yù)想的那樣,不過半月,議政廳以叛亂的名義,降罪薩奇爾徳。消息傳到俞夏生耳中時,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幾天。一月,冰雪開始消融。深夜,馬車停在路旁僻靜的林地中,車內(nèi)用箱子筑起一堵?lián)躏L(fēng)的墻,一家子便卷著毛毯過夜。只是這樣的夜晚過于冰冷,俞夏生終究是挨不過寒意轉(zhuǎn)醒。尼格雅抱著尼爾睡在馬車最角落的位置。他穿著兔毛披風(fēng),身上還蓋著毛毯,即便如此也無法徹底抵御住寒意,薄唇發(fā)白,臉頰冰涼。蜷縮在尼格雅懷里的小尼爾緊緊抱著藍(lán)圍巾,突然打了兩個噴嚏。聲音小到幾乎微不可聞,但還是被細(xì)心的俞夏生察覺。“感冒了嗎?”俞夏生很擔(dān)心。尼格雅沒有感冒的經(jīng)歷,也沒有聽說魔獸會感冒。年幼的尼爾會不會折騰出病,病了要怎么醫(yī),俞夏生一無所知。“瑟布,起來?!庇嵯纳菩蚜松迹及逯樋粗嵯纳?,聲音中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