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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轉念一想,似乎知道了答案。三頭犬趕忙帶著蛋藏到了床底,俞夏生走到門邊,突然推開了房門。門外的人顯然毫無準備,猝不及防被門推倒在地,狼狽的爬起身時,突然對上了俞夏生局高而下的視線。男孩一慫,本想撒腿就跑。可轉念一想自己可是家中的大少爺,也便站起身,趾高氣揚的指著俞夏生罵道:“你居然敢騙我!”俞夏生嘆了一口氣。眼前的男孩,正是小林子里堆雪人的小少爺。聞聲,尼格雅好奇的走過來一瞧,恰好走入了小少爺的視線里。小少爺猝不及防的被眼前的美人驚到,心里感嘆世界上居然會有比教會的修女jiejie更美麗的人,一下子忘了斥責俞夏生的話,盯著尼格雅,癡了。“什么……”尼格雅皺起眉頭,對小孩子閃閃發光的視線,感到了不安。第97章“你來做什么?”俞夏生蹲下身審視著小少爺,小少爺從沒有被人這般瞪過,嚇得朝后挪了小步,結結巴巴的爭辯:“你、你說好的雪人呢!”“雪人就讓傭人去堆。”俞夏生恨不得把這個煩人小少爺扔出去。小少爺瞅了瞅俞夏生的打扮,在看看他身后的大美人,恍然大悟的說:“你不是他的傭人嗎?”“不是。”俞夏生起身,抬起尼格雅戴著戒指的手說:“是伴侶。”尼格雅臉一紅,恨不得把藏起的尾巴繞到俞夏生身上。小少爺仍是一臉茫然,撓著頭從地上爬起,說:“那你們為什么在這?”“來見薩奇爾徳。”俞夏生索性直言,“跟你沒什么關系,你自己去外頭玩雪人吧,大人很忙。”小少爺一被人疏忽,就憋紅了臉來氣,“為什么跟我沒關系!我可比薩奇爾徳厲害多了!”小少爺的出言不遜讓俞夏生吃驚不小。一般的小孩子不會住在公爵家的主館,身為前公爵第三子的阿薩羅斯也僅在主館住了一個月,就被迫移居了別館。俞夏生設想過小少爺是薩奇爾徳兒子的可能性,但薩奇爾徳未婚,也沒有過私生子的傳聞。“怎么,怕了嗎!”小少爺見俞夏生遲疑,一下子就來了底氣。“難不成你沒有朋友?”俞夏生覺得小少爺的來歷不簡單,便將房間的門推開得更大,直接將小少爺邀請入內,“進來吧。”“你還是明事理的嘛!”小少爺頗為得意,走進了屋。剛一進屋,俞夏生便將門速速關上,三只躲藏在床底的小狗竄了出來,一齊將小少爺圍了個圈。“這、這是什么!”小少爺看著身下三只穿毛衣的狗崽,充滿了新奇。“汪汪!”可魯貝很兇狠的露出獠牙,可惜它不及瑟布和賽伯,反倒有些調皮的趣味,小少爺伸手便想抓可魯貝,被可魯貝扭身一繞,躲開了。小少爺沒得逞,拉下臉來,表情臭臭的。“你叫什么名字?”俞夏生讓尼格雅坐到沙發上,自己挨在旁邊,審視著小少爺。瑟布見小少爺沒有惡意,便默不作聲的坐在地上,盯著小少爺看。“波特蘭。”波特蘭不情不愿的說:“邱吉亞說了,相互報上名字才是尊重。”“我是阿薩羅斯,他是尼格。”俞夏生隨手將可魯貝抓在手里,可魯貝一臉天真無邪的吐著舌頭,完全不知道俞夏生打算做什么。俞夏生說:“波特蘭,如果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把它們借給你玩。”波特蘭盯著可魯貝,眼睛都直了,閃著金光。說完,俞夏生把可魯貝遞到波特蘭手中,可魯貝一驚,愣愣的被波特蘭抓到了手里,卻又礙于龍的威懾,不敢動彈。它們被出賣了!!!瑟布差點大聲嚷嚷起來,賽伯牢牢摁住瑟布的嘴,才避免波特蘭受到無端的驚嚇。“真的?”波特蘭眼中充滿了懷疑,但抱著可魯貝的手死活不愿撒開,“你不會再騙我吧?”“我都把它給你了。”俞夏生無辜的攤手。波特蘭摸了摸可魯貝,可魯貝只得乖巧的抬起腦袋蹭手心。波特蘭欣喜,很快答應下來:“好。”俞夏生拉過一張椅子,讓波特蘭坐下。可波特蘭哪里坐得住?他高高舉起手里的可魯貝,揮來揮去。尼格雅見俞夏生面露難色,便一把將波特蘭摁在了椅子上。波特蘭冷不丁被大美人抓住肩,小臉泛紅,手腳也變得老實許多。“你為什么一個人在雪地里玩?”波特蘭搖搖頭:“我偷跑出來的,宅邸的傭人們都愿意不陪我。我趁著他們忙不過來,就一個人到院子里玩。”回想起來,波特蘭還有些悶悶不樂。俞夏生早就留意到宅邸稀缺的人手,宅邸工作量大,不可能全心全意照顧一個小孩。薩奇爾徳疑心再重,也不該連家中照顧小孩的傭人也安排不上。肯定有什么不得不減少傭人的理由。“波特蘭,你來這里多久了?”“……一個月了吧。”波特蘭仔細想了想,“自從薩奇爾徳把我從帝都接過來后,就每日每夜的往外頭跑。”俞夏生本以為波特蘭直呼薩奇爾徳的名字,只是因為初生牛犢不怕虎。仔細想來,怕是身份不容小覷。“我可以去玩了嗎?”波特蘭見俞夏生不說話,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那最后一個問題,”俞夏生試圖確認心中的猜測,“你住在帝都什么地方?”波特蘭半張著嘴,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像撥浪鼓一樣搖著頭,無論俞夏生如何誘騙都對帝都的事情閉口不提。俞夏生篤定了心中的猜測,放波特蘭離開,“走吧,出外面玩吧。”波特蘭得到解放,扭頭就抱著可魯貝興沖沖地跑出房間,瑟布和賽伯大驚失色,顧不上抱怨出賣它們的俞夏生,追了出去。俞夏生坐回了沙發上。“你想到了什么?”尼格雅看出了端倪,依偎在俞夏生身旁詢問。“薩奇爾徳綁架了王子……之類。”俞夏生小聲嘆著氣說:“奧斯城守備森嚴,女王也不想驚動各方領主貴族,王子失蹤的事便耽擱下了。”“私生子?”“不可能,”俞夏生直接否定了尼格雅的猜想,“薩奇爾徳醉心權利,將公爵家的聲譽視為珍寶,他不可能在自己的政治生涯里留下污點。”如果波特蘭是王子,那薩奇爾徳想做的事,怕是昭然若揭了。“難怪巴魯斯想讓我阻止他……”俞夏生低聲喃喃。“你累了,休息一下。”尼格雅知道俞夏生一旦煩惱起來,接下來的日子便要忙了。“我沒事。”俞夏生露出輕松的微笑,本想讓尼格雅安心,卻見尼格雅不滿地瞪著自己,半晌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