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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洗完澡回房,坐在窗邊吹著夜風。風把他的金發高高吹起,在俞夏生眼前飄呀飄,格外惹眼。尼格雅吸吸鼻子,風吹得他有些想發抖。俞夏生隨手闔上窗,一只手卷起尼格雅的長發,另一只手取來毛毯裹在了他的身上,“別著涼了。”俞夏生囑咐。西區戰線的功勞搶來了,爵位也誤打誤撞到了自己身上,可系統的任務一直沒有提示完成,這讓俞夏生憂心忡忡。要真正削弱杰弗里安商會,僅僅是搶了功勞,還不夠。“……怎么辦才好?”如今俞夏生不能再被動的等了,糧食的搜集、珠寶業的怠慢消耗了杰弗里安商會不少的財力,如果不趁此機會,杰弗里安商會隨時都可能重振旗鼓。俞夏生陷入深思。尼格雅發現俞夏生扯著毛毯,把他緊緊地圈在毛毯里面,動彈不得。可俞夏生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還在不斷走神,他心底就很郁悶。終于,尼格雅忍無可忍的伸出尾巴,把干毛巾勾了過來,甩在了俞夏生臉上。尼格雅說:“沒風了。”“抱歉,我沒注意到。”俞夏生趕忙拿起毛巾,將尼格雅濕潤的長發裹了起來,輕輕揉搓。尼格雅翹起尾巴,把俞夏生圈了起來,以示褒獎。俞夏生笑著捏了一下尾巴的軟rou,驚得尾巴一顫,迅速遠離了俞夏生。接著,俞夏生便撞上尼格雅不滿的視線。“你覺得摸著舒服點?”俞夏生拍了拍尾巴上的鱗片。“不。”尼格雅拒絕了俞夏生的撫摸,高冷的收起了尾巴。他散發出魔力,將濕漉漉的頭發烘干。俞夏生取來梳子,給尼格雅梳頭。可剛捧起頭發,燦爛的金色就在眼前變回了深邃的全黑。看著這滿頭漆黑柔順的長發,俞夏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但看著這奇妙的變化,俞夏生還是忍不住問:“為什么突然變回來了?”“效果沒了。”尼格雅指著桌上玻璃小瓶子里的果實,那是能改變發色的魔法果,很適合尼格雅用來隱藏黑發。“我吃了會不會有效果?”俞夏生突然好奇起來。尼格雅拿過瓶子,擠破一枚綠色的果子不由分說塞進了俞夏生的嘴里。俞夏生沒等到被投食的幸福感,取而代之的是果汁落下時濃烈苦澀感充斥口腔,讓人臉色大變。“好苦!!!”俞夏生臉都青了,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尼格雅張開沾著果汁的手,不懷好意的笑。見尼格雅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俞夏生一股子悶氣就上來了。他家尼格雅學壞了,不乖了!俞夏生要證明姜還是老的辣,爬到尼格雅旁邊,抓起那沾滿果汁手指,含道了嘴里。苦澀的味道化在嘴里,難過的滋味因為尼格雅猝不及防的顫抖,變成了得逞的快意。尼格雅愣在原地,尾巴都繃直了。俞夏生滿意的收下尼格雅指尖最后一滴果汁,笑著說:“味道不賴。”“……”尼格雅看著自己被舔過的指尖,臉頰飛紅,恨不得找個樹洞轉進去。可是又能怎么辦呢,調戲卻被反調戲,畫面太慘尼格雅不敢相信,只能勾起被子就往床上縮。惹不過還躲不過嗎?在尼格雅委屈成被團前,俞夏生眼疾手快的將他抱到懷里,輕輕蹭著他說:“別難過,睡吧,明天還要忙。”“嗯?”尼格雅卷著被團,僅露出一個腦袋,靜靜看著俞夏生。俞夏生挨著尼格雅躺下,做出困倦的模樣。尼格雅見他困了,卷起被子也躺了下去,很快就睡了。等尼格雅睡熟,俞夏生爬起身,依靠著一側的墻嘆氣。削弱杰弗里安商會的辦法,俞夏生還是沒有半分頭緒。熄滅了燈,俞夏生看著虛掩的窗,漸漸在徒增的煩惱中,失了神。也不知過了多久,俞夏生迷糊的睜開眼,發現竟然保持著倚靠墻的姿勢,坐在床上睡著了。身邊的尼格雅緊緊抓著床單,發出低吟。第66章“尼格雅?!”俞夏生被嚇到不小。尼格雅有過幾次噩夢的經歷,讓俞夏生很是擔憂。他神色緊張的抱起尼格雅小心安撫,尼格雅迷糊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得安穩。“……不是噩夢嗎?”俞夏生松了一口氣,小心將尼格雅放回了床上。懷里的觸感不對了,尼格雅本能的開始尋找俞夏生,可抓了好半天都沒抓到人,昏昏沉沉的想睜眼。俞夏生只得躺下身,將尼格雅抱回懷里。這下尼格雅安心了。俞夏生想著尼格雅大概又做了什么夢,隨手撥開尼格雅額間的碎發,手指戳弄著白嫩的臉頰。而睡著的尼格雅毫不知情,任憑俞夏生逗弄,時不時還會可愛的吱唔兩聲。“你真是我的寶物。”俞夏生被逗得心情愉悅,捏著尼格雅的臉癡笑。突然,俞夏生靈光一現,從床上坐了起來。懷里的尼格雅“撲通”一下落在了床板上,驚醒,一雙驚恐不安的大眼睛看著俞夏生。“我想到削弱杰弗里安商會的方法了!”俞夏生喜出望外的宣布。“……”尼格雅冷著張臉,拉過屬于自己的枕頭,倒頭就睡。“尼格雅,你不問一下嗎?”俞夏生推搡著尼格雅,被尼格雅嫌棄的推開說:“吵死了。”……熱鬧的集市上,人潮涌動。俞夏生穿著斗篷,遮住了容貌,帶著尼格雅游走在交易所中,仰望著巨大的價目表。隨著商品的價格不斷的波動,前來進行買賣的商人的情緒也上下浮沉。“戰爭結束了,防具武器的價格又跌下來了。”“東區的糧食還在漲。”周邊偶爾能聽到商人的碎碎私語,俞夏生目不轉睛的盯著價目表,突然,他的目光隨著一位年輕的夫人移向出口。“剛才那位夫人去了哪?”俞夏生突然問。尼格雅走出交易所,指著一間門面裝潢不錯的酒館說:“那邊。”兩人進了酒館,俞夏生很快找到年輕夫人的位置,在附近的空座前坐了下來。點了些面包和燒rou給尼格雅,俞夏生尋思著如何同夫人搭上話時,三名旅商進到了酒館。“真難辦,這鐵器價格跌得太厲害,別說熔鐵的廢材,連工人都不愿意干。”一名嗓門特別洪亮的人在俞夏生身后的位置坐下。同行的另一人開始附和:“對對,可偏偏燒鐵的柴火漲價了,也不知什么時候會跌下來,不少人尋思著要不要做這生意。”“柴火就算了,西區的糧食或許可以考慮考慮。”“西區?那傳聞中的大地果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