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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格雅郁悶了。“不要蛋糕嗎?”俞夏生確認。“要。”沒怎么吃到甜食的尼格雅選擇屈服。俞夏生樂呵呵的下了樓。“吱吱吱。”坐在葉子下享受淋浴的春季精靈為煩惱的尼格雅提出了良好意見,尼格雅臭臭的臉色才微微好轉。“真的?”“吱。”“我回來了。”俞夏生打開房間門,恰好看到尼格雅在對著盆栽說話,瞪大眼,難以置信的問:“春季精靈回來了嗎?!”“嗯。”尼格雅點頭,“它說昨晚有人打開了蓋子,把蛋拿走了。”俞夏生放下托盤,飛奔到盆栽前瞪大眼睛看,可惜什么都看不見。春季精靈想親一下俞夏生的鼻子,被尼格雅及時發現,彈飛了出去。“你在干什么?”俞夏生疑惑。“有蟲。”尼格雅很平靜,伸手掐住了俞夏生的腰就是一擰。“疼——!”俞夏生疼得跳了起來,尼格雅郁悶的看著空空的手心,情緒更低落了。居然是硬實的,沒有贅rou!!!俞夏生百思不得其解,想問,又見尼格雅一副陰沉沉的模樣,只好噤聲。既然春季精靈安全歸來,想必薩奇爾徳已經“拿”到了寶石蛋。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大半,剩下便是等待寶石蛋送到他手中。俞夏生開心,可尼格雅沒能與之同享。尼格雅端起涂滿奶油,散發出濃郁果醬香味的蛋糕時,猶豫了好一會,最后忍痛割愛,把蛋糕塞給了俞夏生。“慶祝。”尼格雅找了一個好理由。“謝謝!”俞夏生笑,“不過還要等寶石蛋到手才能慶祝啊。”“你吃。”尼格雅將蛋糕硬生生往俞夏生嘴里塞,心底默念著:胖吧,胖吧。俞夏生毫無防備的吞了一口蛋糕,第一次被尼格雅喂食,俞夏生心底甜到分不清東南西北,整個人飄乎乎的,恨不得將尼格雅塞到懷里,緊緊抱住。可惜尼格雅塞完蛋糕,沒給俞夏生抱上來的機會。看著蛋糕空盤,尼格雅心口宛若滴血。第43章大概過了晚飯時間,俞夏生正在房間內收拾行李,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打開門,人已經不在了。唯獨留下一個神秘的盒子,打開一看,一顆璀璨的寶石赫然放在其中。“吱吱!!”春季精靈撲到了盒子上,把寶石抱在懷里。俞夏生略顯驚愕的看著寶石浮在空中,不忘詢問尼格雅:“這就是春季精靈的蛋?”尼格雅打量了春季精靈半晌,點頭。精靈蛋和精靈不同。通常成年人看不到精靈的模樣,但精靈蛋被一層厚厚的殼保護著,而在一般人類眼中,精靈蛋的保護殼質地極為接近雕琢后的寶石,因此才會被人盜走。俞夏生猜想,或許是無意間盜走精靈蛋的人將蛋當成寶石賣出,落入了薩菲羅手中。貪得無厭的薩菲羅派人前往拾到精靈蛋的地方探索,恰好碰上了前往調查春季精靈失蹤一事的道爾,不幸發生沖突,導致道爾被打暈。探索的人認為自己誤傷神父,惶恐逃跑。最后善良的精靈循著氣味,將道爾丟到他經常出沒的地方——俞夏生的莊園。“太好了。”俞夏生伸出手捧起精靈蛋,小心放在盆栽里,用水壺澆水。“吱吱吱!”春季精靈圍著蛋跳舞,時不時發出悅耳的聲音。俞夏生雖說看不到聽不見,還是感覺到了春季精靈滿滿的謝意。然而,俞夏生的笑很快又斂了下來。系統并沒有提示附加任務完成!“怎么回事?”明明已經取回了真正的蛋,任務不提示成功,難道還需要回到莊園嗎?俞夏生陷入沉思。始終關注著俞夏生一舉一動的尼格雅突然起身,說:“先回家。”“嗯。”俞夏生心底堵得慌,生怕路途中暗藏殺機。俞夏生沒等第二天,吃完晚飯便匆匆將行李拉上了馬車,準備離開水都。兩人剛出了旅店便看到零星的幾名士兵在街道上來回巡邏。俞夏生買通了一名小孩,問出了原由。——杰弗里安商會的寶石失竊了。——侯爵家的貴公子帕里奇正大肆搜查,抓捕犯人。俞夏生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尼格雅將兜帽戴上,藏住了頭發和臉。馬車駛過城門,果然被守衛的士兵攔了下來。“例行檢查!”士兵用大嗓門吆喝著,其余的人不顧俞夏生阻止,直接闖入了馬車內,俞夏生皺起眉頭。突然士兵朝尼格雅喊道:“你,把帽子取下來!”“抱歉,她是我的夫人,有點不便……”“煩死了!”士兵推開俞夏生,原本佇立不動的尼格雅立刻提起了警覺。士兵上下打量尼格雅,自己伸出手抓尼格雅的兜帽。俞夏生眼疾手快的攔下士兵作死的手。尼格雅不慌不忙的取下兜帽。士兵本想怒斥俞夏生,卻在尼格雅抬頭注視他的剎那,失神了。那是只能被描繪在天國畫卷里神賜的容顏,純潔無垢。精致的面容下一雙暗紅色的眼睛傲慢冰冷,拒人千里之外。“……不是金發。”士兵艱難的將目光移到尼格雅一頭長發上,本能的嘀咕。金發?俞夏生疑惑,看到尼格雅最先在意的不該是那頭黑發嗎?仔細想想,結果令俞夏生心底驀然一冷。帕里奇那家伙,果然把宴會上看到尼格雅和家徽的事一并告訴了薩菲羅!薩奇爾徳知道,還讓人用偷竊的方式把寶石蛋送來!還是在徹底驚動了薩菲羅之后!俞夏生氣得直咬牙。“等一下,這個頭發……”因為光線太暗,士兵只能分辨出頭發并非金色。士兵朝身邊的人揮揮手,取來火把。俞夏生本想假意撞上取火把的士兵,卻被身后的另一人箍制原地。火光一朝,露出了尼格雅的發色。“是棕色。”士兵略顯失望,但看到尼格雅的臉,不禁咽了咽口水。“報告隊長,馬車上沒有發現!”舉著火把的士兵一聽,不屑的瞥了俞夏生一眼,大聲喝道:“出去吧!”俞夏生拉上尼格雅,迅速駕車離開。士兵望著馬車的背影,一想起那位美艷的夫人,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不得了的美人呢。”靠著城墻一邊,躲在暗處的男子手持筆,在紙上迅速的描繪,細膩的筆尖勾畫出尼格雅的容貌。“喂,那邊畫畫的!”士兵懊惱的斥責:“別只顧畫那個女人,旁邊的男人記得畫上。不畫下今晚全部出城的人,小心薩菲羅會長要你的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