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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像是完全回不過神來。劉楓怎么會知道自己的名字?!除了名字之外,他要對自己有多少了解?這些了解究竟是從何而來的?雖然在現(xiàn)實中,劉錦錦今早就注意到劉楓的存在,并且對他早有關(guān)注,但她卻從來沒有出現(xiàn)在劉楓的面前,從來都沒有過。所以就算此時劉楓只是說出了她的名字,也足以讓劉錦錦感到心驚膽戰(zhàn)了,潛意識中,劉錦錦覺得劉楓之所以會在這種時候突然叫出自己的名字,肯定是有更深層次的用意的,雖然完全找不出自己的疏漏在哪里,也想不出對方究竟是怎么知道這個信息的,但劉錦錦仍然被這一句話嚇到了。原本就是一副白蓮花模樣的劉錦錦,此時更是擺出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像是受到了什么威脅,她吞吞吐吐地道:“流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在心里是一直把你當(dāng)成好朋友的,你如果不愿意和我做朋友,也沒有關(guān)系,我真的不會怪你的。”這話聽起來像是一種讓步,但恐怕任誰聽了都會覺得劉錦錦才是無辜的那一方,而劉楓則是那個冷血無情、欺負(fù)弱小的人。白蓮花的招數(shù)往往如此,還偏偏非常有效,畢竟很多人都有同情弱者的心理,而很多男人對于異性都會有一種天生的保護欲,一旦對方擺出可憐兮兮的模樣,好像受到了什么傷害,很多人都會不問緣由,便把她放在被欺負(fù)的一方。如果蘇鈺手上沒有足夠多的證據(jù),現(xiàn)在一定會被劉錦錦的這副樣子惡心得夠嗆,但當(dāng)你拿到了足夠多、足夠堅實的證據(jù),這種白蓮花的戲碼就顯得非常可笑了。因為人往往還有另一種心理,你曾經(jīng)多么同情她,在得知她的真面目后,就會有多么厭惡她,甚至?xí)虼硕鴲佬叱膳X得是對方背叛利用了自己。因此蘇鈺并未急著把手上握著的證據(jù)拿出來,而是饒有興致地盯著劉錦錦,想看看這人還能整出什么幺蛾子。劉錦錦也果然沒有讓他失望,當(dāng)下在說出這種看起來弱勢,卻暗含深意的話后,立刻轉(zhuǎn)頭看向一曲浮華:“浮華哥哥,之前我真的不應(yīng)該向你抱怨這件事的,都是我做錯了,你現(xiàn)在能不能不要為難流觴?”人都已經(jīng)帶到這里來了,周圍也已經(jīng)被圍起來了,這個人還能說出這種話來,要么就是沒腦子,要么就是假惺惺,要么就是害怕了,但絕對每一條和心軟有關(guān)。這一點估計長著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她的心機,但偏偏有些人,就算長著眼睛,某些方面的判斷力也和瞎子沒什么區(qū)別。在聽到這番話后,一曲浮華竟然用心疼的目光看向劉錦錦,很打抱不平地道:“錦繡,你就是太容易心軟了,這樣的人就應(yīng)該多殺他幾次,最好是把他直接輪白,才能讓他長長記性!”落水無情也在一旁湊熱鬧:“就是啊,嫂子,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你同情,你看看他那副樣子,就算你真的放過他,說不定他心里還在記恨著你呢。”一聽到“嫂子”這個稱呼,劉錦錦立刻偷偷瞥向一曲浮華,見他沒有出聲反對或制止,心里頓時美滋滋的,剛剛的恐懼也隨之消散了許多,只是臉上仍為難地道:“可是他畢竟……”劉錦錦剛剛是一時間被蘇鈺的稱呼給嚇到了,之后仔細(xì)想了想,雖然還是想不到對方究竟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但就算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又怎么樣呢?兩人之前根本沒有接觸過,劉錦錦的一些想法,也從沒有告訴過其他人,在這種情況下,劉楓就算知道自己是他同父異母的meimei,也不可能借此證明什么,所以她根本不需要擔(dān)心啊。一曲浮華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劉錦錦“錦繡,我知道你把他當(dāng)朋友,但他心里可從來沒這么想,不然也就不會做出直接拉黑你這種惡心的事了,既如此,他還有什么值得你同情的?”劉錦錦還是一臉忐忑和猶豫,卻也沒有再繼續(xù)裝可憐,或是說些表面示弱的話。那邊,蘇鈺見幾人的對話告一段落,這才又重新拋出最開始的那個問題:“所以你們是已經(jīng)想清楚,讓我把話直接說開了吧?”不等劉錦錦開口,落水無情已經(jīng)充當(dāng)馬前卒,憤怒地道:“一水流觴,你別再說這種威脅的話呢,有我們在,我們不可能讓你欺負(fù)她的!如果你是個男人,就來打一架,欺負(fù)一個弱女子算什么本事?”蘇鈺的目光在一曲浮華和落水無情身上掃了一圈,似笑非笑地道:“所以你們現(xiàn)在是覺得自己已經(jīng)看清楚了事實,認(rèn)為劉錦錦是無辜的,決定和劉錦錦站在一起了嗎?”“錦繡本來就是無辜的。”一曲浮華微微皺著眉頭,對于面前這個人知道錦繡現(xiàn)實中的名字,而他卻不知道這件事感到有些不高興。事實上劉錦錦我是故意不告訴一曲浮華自己的真名的,她只是覺得自己既然要實施這樣的計劃,就應(yīng)該小心謹(jǐn)慎一些,決不能出現(xiàn)任何意外。所以在游戲里,劉錦錦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己現(xiàn)實中的名字,而蘇鈺自然也不是從她口中得知這件事的。“你們兩個都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可得為自己說過的話負(fù)責(zé),希望待會兒你們還能夠這樣毫不猶豫地站在劉錦錦的身邊,做她的護花使者,”蘇鈺為這兩人的愚蠢嗤笑一聲,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劉錦錦,“也希望你不會后悔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這個時候劉錦錦大概已經(jīng)猜到,劉楓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并且知道兩人的關(guān)系了,雖然私生女的身份確實不好聽,但她并沒有做出過任何傷害對方的舉動,因此,就算劉楓想要指責(zé)她,也找不到除此之外的其他理由。成為一個私生女,又不是她自己想的,她心里也很難受的呀,說不定自己還能以此多博取一些同情呢。這么想著,劉錦錦的心頭對于這件事的結(jié)果愈發(fā)篤定,她微微皺著眉頭看向蘇鈺道:“流觴,我是真的把你當(dāng)做好朋友,也真的不想和你鬧到這樣的地步,這些事我都可以不怪你,就不該把他們兩個也牽扯進來,這樣真的很不好。”“劉錦錦,說話可得講究憑證,是我把他們牽扯進來的嗎?”蘇鈺挑了挑眉,目光在這三個人身上轉(zhuǎn)了一大圈,“既然你這樣說了,那現(xiàn)在我就給他們兩個一次機會,這是我和你兩個人之間的私事,你現(xiàn)在就讓他們退出,不要再管了,怎么樣?”劉錦錦當(dāng)然不可能讓這兩個人真的離開,但剛剛的話是她說的,如果這個時候拒絕的話,無異于自打臉,劉錦錦此時也只能擺出一副忍辱負(fù)重的樣子看向兩人:“浮華哥哥,落水,你們還是不要管我了,我真的沒事的。”又是這樣,表面上看起來是在為其他人考慮,實際上卻全是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