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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如今要查找起來自然需要費些時間;二來,蘇鈺先前便已經就此事做好了應對,此時自然無須擔心。至于他所做出的應對,蘇鈺手中捏著一枚黑棋子,目光似無意間往殿外瞥去,嘴角慢慢勾起,這不就來了嗎?而凌天此時的目光卻全都落在了蘇鈺的手上,那雙手本就白皙似雪,晶瑩剔透,此時再被這黑色的棋子一襯,更如白玉一般,叫人很想放入口中品品,看看是否真那般溫潤如玉,亦或是會如雪般被口中的溫熱所融化。凌天喉結滾動,剛要去捉那只勾人的玉手,卻聽一個威嚴的聲音從殿門處傳來:“聽聞老夫的弟子被人打傷,不知掌門師兄可有調查清楚?”來者正是齊天門的副掌門,這人顯然是聽說了發生在竹林中的事,才會出現在這里,而告知副掌門這件事的不是旁人,正是蘇鈺。確切地說,蘇鈺是通過對副掌門使用【短期內修改人體記憶藥劑】道具,從而讓他知曉了發生在竹林中的事,而蘇鈺所篡改的記憶顯然不止這一點。完全不知曉自己的記憶已經被人篡改的副掌門冷著臉走進大殿,徑直走到了洛殤的面前,洛殤見到自己的師父正要起身,卻被副掌門按住了肩膀:“你的身子要緊,不必拘泥于禮數。”洛殤這才作罷,臉上寫滿歉意地道:“是弟子不小心,才會受傷,反而叫師父擔心。”“此事要怪,也只能怪傷你之人,又與你何干?”副掌門一面說著,帶著nongnong不悅的目光已經移到了蘇鈺的身上,似乎已經斷定了打傷洛殤的人便是蘇鈺。蘇鈺冷眼回視,放下棋子慢慢站起身來,凌天也將那點心思收了起來,站在蘇鈺身側,維護地道:“師叔這般看著妖尊作甚?分明是你的徒弟污蔑妖尊在先,妖尊才是這件事中無辜的那個。”“如今事情尚未查清,凌天你便如此偏袒外族之人,你師父便是這般教導你的嗎?”副掌門也擺出了十足的長輩姿態。凌天不卑不亢地道:“師叔還記得事情尚未查明便好,弟子瞧師叔這眼神,還以為你要直接給妖尊定罪呢。至于教徒一事,師叔與其懷疑我師父的教徒能力,倒不如先想想自己是如何將洛殤教導成了這副不惜自殘也要污蔑人的性子。”“簡直放肆!”副掌門平日最是循規蹈矩之人,聞言不禁怒道,“老夫看你是被妖尊給帶壞了性子,才會如此目無尊長,以下犯上!”凌天正要反駁,卻見薄云子已經從內殿走了出來,抬手道:“都先別爭論了,如今事情尚未查明,一切等有了結果再說。”“掌門師兄,你這話是何意?難不成洛殤會為了污蔑一個外族之人,便將自己打傷不成?”副掌門聲音冷硬地道。凌天容不得任何人說蘇鈺的不是,當下又忍不住道:“師叔這話著實好笑,洛殤乃是被自己的劍所傷,身上半點妖尊的痕跡都無,你又是如何認為此事與妖尊有關?再者,妖尊乃是我的道侶,是將與我相伴一生之人,我實在不想聽師叔用所謂‘外族之人’來形容我的道侶!”副掌門被凌天氣得瞪大眼睛,但他還沒開口呢,便聽蘇鈺在此時開口道:“凌天,有一點你說錯了。”凌天心里不禁一咯噔,兩人現在其實尚未確定道侶關系,但凌天心中早已是這樣想的,莫非阿鈺其實還沒有認同他的身份?想到這里,凌天不禁有些心慌地看向蘇鈺,蘇鈺微笑著回視,一字一句地道:“你我之間的相伴絕不是一生一世,而是生生世世。”在聽到前半句話時,凌天的一顆心都跟著提了起來,心下不禁又是恐懼,又是慌亂,而等他聽到后半句話,一顆心頓時落了回來,還是直接砸進了蜜罐子里。簡直甜得發膩,讓人喜不自禁。“阿鈺說得對,你我自然會生生世世相伴。”凌天一時情動,連兩人私下相處時的昵稱都帶了出來,幸好蘇鈺聽了并沒有什么反應。副掌門在一旁看了仿佛受到一萬點重擊,臉色瞬間變得異常難看:“大庭廣眾之下,你們這是作甚?!”“難道有誰規定,大庭廣眾之下,道侶之間便不能說情話嗎?”蘇鈺輕飄飄地瞥了副掌門一眼,鑒于待會兒這人的下場會很慘,他暫時就不說太過分的話了,“若是副掌門說不出的話,那就請閉上你那張吐不出任何有意義話語的嘴。”副掌門被噎得眼睛瞪得老大,正要發怒,被閃瞎了一雙仙眼的薄云子心里發酸地道:“眼下事情還在調查,師弟你且安心等等,這件事總會水落石出的。”副掌門冷哼一聲,又瞪了蘇鈺一眼,語氣很差地道:“所以掌門師兄現在正調查什么?可有什么進展?”“先前洛殤說曾在竹林中見過妖尊,但妖尊卻說自己一直待在凌天院落中,現在查的便是這件事,若有人在外面見到過妖尊,那便……”薄云子耐心解釋,但話到一半,便被副掌門打斷了。“只要有人在外面見過妖尊,便能證明是他在說謊了吧?”副掌門瞪了蘇鈺一眼,語帶諷刺地道,“今日老夫便曾見過他,如此便能證明說謊的人是他,也能證明傷了洛殤的人確實是他了吧?”第76章為道修徒弟播撒智商蘇鈺聞言挑眉問道:“卻不知閣下是在何時何處遇到的本尊?”“便是一刻鐘前,老夫回住處時遇見過妖尊,妖尊該不會這么快便忘了吧?”副掌門毫不猶豫地答道。聽聞此話,一旁的洛殤,以及曾在竹林附近遇到他的那幾個弟子臉色頓時變得怪異起來,但沒等他將這份怪異表達出來,蘇鈺已經又問道:“閣下確定見到本尊的時候,是在一刻鐘前,而非半個時辰,或是一個時辰前?”“老夫自然不會記錯,”副掌門冷哼一聲,語氣十分肯定,“妖尊這樣反問老夫,莫非是不想承認這件事嗎?如此,妖尊還是快些承認了你是如何打傷老夫弟子一事吧。”蘇鈺的面上難得露出少許笑意,卻帶著明顯的諷刺之意:“閣下誤會了,本尊之所以要再問一遍,是想叫諸位都聽清楚,方才閣下可是親口說了,曾在一刻鐘前,在閣下的住處附近見到本尊。”“那又如何?”副掌門仍沒意識到問題所在。“確實不能如何,本尊也不過隨口一問。”蘇鈺心情很好地沒有懟他,因為很快就會有人幫他開口懟人了。而最先站出來幫蘇鈺說話的,自然是從始至終都站在他那邊的凌天:“若我沒有記錯,方才洛殤說自己被打傷的時間,便是在一刻鐘前吧?如此說來,妖尊當時是同時出現在了兩個地方不成?”洛殤低著頭,心情已經越來越疑惑沉重,他實在想不通師父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