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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的嘮叨。“宿主大人,我知道男主現(xiàn)在完全沒有智商,必須由你親自盯著才能放心,但你也不能完全不顧及自己的身體啊,你現(xiàn)在的臉色真的很差,”圓球試圖阻止蘇鈺這種完全不愛惜身體的行為,“要不我?guī)湍谏坛抢飪稉Q一個F級風(fēng)寒治療膠囊吧,這樣你的身體就可以一下子完全康復(fù)了?!?/br>蘇鈺撫了撫衣擺,嘴角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淺笑:“不必,這樣剛剛好。”第43章為孤寂帝王播撒智商這一夜乾祁翻來覆去也睡不安穩(wěn),他的腦海中總浮現(xiàn)起那雙明明脆弱得一塌糊涂,卻偏偏寫滿倔強(qiáng)和無畏的眼睛,然后心頭便是一陣無法自已的悸動。他又回想起之前,當(dāng)看到那個人倒在雨中,自己完全不受控制的舉動,以及驚慌不已的心境,便更加覺得匪夷所思。他當(dāng)時甚至還直接把人抱到了自己的寢宮之中,直到太醫(yī)診脈之后,說他只是受了風(fēng)寒,將養(yǎng)幾日便能痊愈,自己才從那股濃烈到幾乎要將他淹沒的心疼和擔(dān)憂中轉(zhuǎn)醒。雖然之后他努力壓制住了心頭來勢洶洶的占有欲和保護(hù)欲,將那個人送回了自己的小院,但他卻無法否認(rèn),即便是在那之后,自己的思緒也一直牽掛在那個人的身上。“小順子……”乾祁不自禁地低聲呢喃著這個名字,這個再普通不過的名字他已經(jīng)叫了許多年,但這次的感覺卻與以往全然不同。仿佛這個名字的另一端,連著的是他的心,每叫一聲,他的心都會被牽動著不受控制地加快跳動。正如此迷惘著,龍榻外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帶著幾分虛弱的聲音:“皇上可醒了?您是時候該起身了?!?/br>乾祁的心被牽連著猛地跳動了幾下,隔著厚重的床幔,那個人就立在近在咫尺之處,如同從前他每一次服侍自己起身時那般,但這一次,乾祁卻實在無法如從前那般從容地應(yīng)付一句。僅僅只是不到一日的時間,一切似乎都變得完全不同了。聽不到里面人的回應(yīng),蘇鈺又小心翼翼地喚了一句:“皇上?”乾祁的心又是一咯噔,他勉強(qiáng)壓下心頭的異樣,故作平靜地道:“小順子?”“正是奴才,奴才來伺候皇上更衣?!碧K鈺的語氣是模仿著原主來的,恭敬中帶著幾分的笑意。乾祁從榻上坐起身,目光死死盯著床幔上投下的那一片陰影,喉結(jié)處不受控制地滾動了兩下:“你不是染了風(fēng)寒嗎?朕這里無需你伺候,你且回去養(yǎng)好了身子再來見朕。”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他之前之所以剛一回過神來,便立刻將小順子送回了自己的小院,其中最為主要的原因,便是因為不知該如何繼續(xù)面對這人。明知道不應(yīng)該、不可以、不能,卻偏偏已經(jīng)動了不該有的心思,且這份感情來勢洶洶,他就算想攔,也根本阻攔不住。更可怕的是,他其實根本不想攔。一向沉穩(wěn)成熟的乾祁,在面對這件事、這個人的時候,唯一能想到的竟然也只有逃避。但蘇鈺又怎么可能留給他逃避的機(jī)會?他站在龍榻前頓了一下,帶著點委屈道:“皇上縱然要趕奴才走,好歹也讓奴才服侍了皇上這一次?不然的話,奴才豈不是拖著病體白跑這一趟了?”乾祁并不是優(yōu)柔寡斷會猶豫的人,而且這件事要拒絕起來也是十分名正言順,一個得了風(fēng)寒的奴才,哪有資格往主子跟前湊?也不怕把病氣過給了主子?但偏偏說出這話的人是小順子,明知道這樣于理不合,乾祁卻完全說不出拒絕的話來,憋了半天,最終也只憋出幾個字來:“服侍朕更衣吧?!?/br>“是。”蘇鈺動作利索地把厚重的床幔掛起來,在床幔被掀起的瞬間,一里一外兩人的目光匆匆相接,而后各自移開。乾祁僵著手腳讓蘇鈺幫他更衣,明明是擺過無數(shù)次的姿勢,這次卻頗有種手腳完全不知該往哪里放的窘迫感,幸虧他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因為要應(yīng)付滿朝文武百官而練就出滿級的面癱功夫,才不至于讓自己的心思露餡兒。蘇鈺的神態(tài)倒是自然得很,手指還有意無意地頻頻落在乾祁的身上,帶著點惡意吃了不少豆腐,弄得乾祁渾身都快僵硬了。最開始乾祁還覺得十分不自在,但是慢慢的,他的目光和心思便都被蘇鈺蒼白的面色吸引了去,明明得了風(fēng)寒,身子弱得要命,還非要起這么個大早,跑來這里折騰自己,這不是擺明了要讓他心疼的嗎?這個念頭一生出來,便把乾祁自個兒嚇了個夠嗆,他對這人的心思竟然已經(jīng)到了這種程度了嗎?乾祁心頭又是震驚,又是掙扎,一時間心中百味陳雜,竟又是難得地慌亂起來。因此身上的龍袍一穿好,乾祁甚至沒讓蘇鈺再幫他整理一番,便冷聲開口道:“好了,你且回去歇著吧,這幾日都不必過來伺候了?!?/br>“奴才領(lǐng)命。”這次蘇鈺格外聽話地行禮退下,甚至連句多余的話都沒有,反倒是主動把人趕走的乾祁,在看到蘇鈺離開后,反倒控制不住地失落起來。“宿主大人,現(xiàn)在可是攻略男主的關(guān)鍵時刻,你怎么就答應(yīng)了呢?”圓球又開始為自家宿主干著急了,剛剛攔著蘇鈺過來的人是它,現(xiàn)在阻止蘇鈺離開的人也是它。蘇鈺玩味一笑,目光微微閃動:“他不是已經(jīng)被我攻略了嗎?”“?。磕兄鳜F(xiàn)在喜歡的不還是女主嗎?”圓球有些懵逼。蘇鈺冷眼瞥過去,圓球嚇得渾身一抖,連忙改口:“我我我……我是說現(xiàn)在男主的智商畢竟還是零嘛?!?/br>“放心,一切盡在掌握。”蘇鈺輕笑一聲,慢慢閉上眼睛,方才醒得太早,是時候睡個回籠覺了。自這一日起,蘇鈺便當(dāng)真安心養(yǎng)起病來,整日里連小院的門都不曾跨出過,小日子過得與世無爭,別提多悠閑了,但有些人卻沒這么自在了。明明下令讓蘇鈺別來伺候的人就是乾祁,但這幾日他卻覺得格外難熬,能見到人的時候,乾祁只想逃避,但真正見不到人的時候,他又恨不得把人放在眼前,時時刻刻地盯著。乾祁有些煩躁地放下朱筆,滿腦袋都是那個人的身影,他揉了揉眉心,再次覺得自己好像是魔怔了,且這次的魔怔比起這幾年來對秦怡然的癡迷來得更加猛烈,也更加讓人無法自拔。明明近在咫尺,卻偏偏無法得見,這感覺真是要命的折磨人!乾祁正掙扎著要不要主動過去看一看蘇鈺,卻聽外頭來報,說是怡然居的掌事宮女月紅求見。正煩躁著,還偏有人不長眼地湊過來,乾祁正要揮手把人趕走,卻見月紅已經(jīng)不管不顧地闖了進(jìn)來,“撲通”一聲往地上一跪,帶著些哽咽道:“奴婢自知如此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