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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多的,武藏一時有點不太適應(yīng)有第三個人。比如說,羅博文下班回來的時候,武藏以前喜歡沖過去抱住他,然后親昵一番,當某天羅博文下班后,武藏依舊如故沖上去,突然看到櫥柜縫隙里一張臉盯著自己看,正是小萱萱。武藏羞得滿臉通紅,他終于知道以前撞見父母恩愛的時候,他們?yōu)槭裁茨敲磳擂瘟耍F(xiàn)在武藏也尷尬得死,他以后都注意收斂,不過以后羅博文下班后,都是小萱萱沖上去。武藏感覺自己被代替了,不過因為名字的事情,小萱萱便更加喜歡羅博文,感情的事情勉強不來的,武藏能有什么辦法,她可是自己的女兒啊。不過羅博文好像注意到武藏的小情緒,當天晚上,羅博文沒有跟武藏一起睡,而是睡在小萱萱的房里。第二天小萱萱早上起來,竟然主動給武藏倒牛奶,拿面包,獻殷勤。武藏笑著將她攬在懷中,這種感覺真是太棒了。孤兒院的觀察員三個月后前來視察,小萱萱說她非常喜歡這里,兩個父親對她非常好,會精挑細選合適的幼兒園讓她上學,會帶她去買公主裝,甚至會在院子里面建造一個城堡。小萱萱興高采烈地指著院子里面的泡沫城堡,觀察員看了一陣,笑著夸那是她見過最美最豪華的城堡,之后她檢查了小萱萱的身體,確保小萱萱沒有遭受家暴之類的不好東西。羅博文非常氣憤,將這件事視為恥辱,是她們觀察員在懷疑自己的人格,但觀察員告訴羅博文和武藏,她們只是在例行公事。在檢查無誤之后,羅博文和武藏獲得了小萱萱的收養(yǎng)權(quán),這一次小萱萱真正成為了他們在法律上的女兒,知道以后,武藏心里簡直樂開了花,只要事情保持這樣的軌跡,武藏想要復(fù)活,簡直輕而易舉。果然,人生中有一段非常難熬的時光,但只有你熬過了,就能獲得最大的幸福和自由。小萱萱日漸生長,當她十五歲的時候,武藏已經(jīng)三十歲了,而羅博文已經(jīng)三十一歲了。在這七八年的時間里,武藏和羅博文的感情已經(jīng)不復(fù)當初,如果羅博文下班回來,武藏只會靜靜在沙發(fā)上坐著看書或者報紙,他們的愛情好像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叫陪伴或者親情的東西。而小萱萱的改變更是讓武藏頭痛,甚至朝著不可扭轉(zhuǎn)的方向發(fā)展。她從一個喜歡爸爸們的小女孩變成一個厭棄爸爸們的女生,她追趕潮流,臉上的護膚品化妝之類的東西比武藏見過的任何一個女生都要多。好幾次夜里,武藏看到小萱萱的臉,都感覺像是在看女鬼,有一次武藏半夜餓了,起床去廚房里拿東西吃,正好小萱萱回家,武藏第一眼以為是女鬼,恐懼攫住了他,他直接拿起棒球棒,一棍子打了下去。羅博文勸小萱萱不要在臉上涂抹那么多東西,但是小萱萱只會對他們冷嘲熱諷,如果武藏語氣重了,小萱萱就會說他們和爺爺一樣,每每到此,武藏不該將自己那些破事告訴小萱萱。當然,青春期的變化,這些是武藏接受范圍之類的,但是有一件事,武藏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那就是來自小萱萱的厭惡。她厭惡父親們,是的,厭惡。她開始拒絕和爸爸們上街,之后開始拒絕和爸爸們一起出現(xiàn),她好像非常害怕爸爸的事情在她的朋友之間被公開,就算只是一位,她也不愿提及。某天晚上,小萱萱拿著棒球棒將院子里的城堡砸了個粉碎。武藏這才意識到,這個女兒已經(jīng)長殘了。都說孩子是一面鏡子,一舉一動都反應(yīng)著父母的行為,那么武藏和羅博文可能沒有教育好她,以小萱萱這樣的狀態(tài),武藏感覺不出幾年,就會斷絕父女關(guān)系,然后美事成空。白澤非常理智地建議武藏再收養(yǎng)一個,并且把這一個女兒不再當作女兒,這樣說不準幾率還大些。但武藏并不是機器,他懷戀以前小小的傻傻的小萱萱,每當看到現(xiàn)在的萱萱朝著自己蹬鼻子上眼,武藏都感覺老天爺無形中給自己打了一個巴掌。夜深人靜時,武藏和羅博文傾訴,或許他們的父親已經(jīng)很偉大了,因為至少他們兩個走在正途中,即便沒有獲得情感上的滿足,但至少是一個正常的人,而他們培養(yǎng)出來的女兒,卻如此不可言喻。羅博文安慰武藏:“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一開始就不想收養(yǎng)的,不過現(xiàn)在也沒辦法了,得過且過吧。”武藏如何能得過且過呢,他還要復(fù)活呢。那么他六十歲生日時,又會是什么光景呢?鬼知道。成功第二天武藏起床的時候,萱萱已經(jīng)不見蹤影。羅博文心情急躁,打電話給父母,但父母說并沒見她,羅博文出去到處找,聯(lián)系學校的老師和她的狐朋狗友們,武藏萬念俱灰,躺在家里看電影,想看什么就看什么。他遲早覺得萱萱會這樣做,但沒想到,作為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她就開始離家出走了,況且家里也沒虐待她。這下他知道離家出走是多么讓家人難受了,他想起自己年輕時的私奔,會給父母留下多大的傷痛呢?不過也沒辦法啦。在羅博文四處找尋無果時,他們報了警,不,嚴格來說是羅博文報的警。警察問了問題之后,便四處去派人去尋找。不過多是徒勞無功。幾個月后,一點線索都沒有。武藏幾乎已經(jīng)放棄了,羅博文每日上班之后,就呆在房間里看萱萱的照片。武藏說:“可能不是綁架,而是離家出走吧。我感覺的到。”“我也感覺的到,”羅博文說,“我一開始就說別收養(yǎng)的,何必呢?”何必呢?武藏心想。白澤勸武藏再收養(yǎng)一個女孩,不過武藏看羅博文這個樣子,恐怕很難接受吧?但要復(fù)活,孩子不能少。武藏絕對等羅博文緩和過來之后,再決定提出來。這一等就是三十年,三十年武藏也沒提過,所以武藏三十歲生日這天,他們算是膝下無女。他們在三十年里,廢寢忘食地賺錢,如今買了一棟豪華小別墅,帶著一個游泳池。今天是他生日,他提出要和羅博文合照一張,在游泳池前,白澤告訴武藏,沒有一個叫萱萱的女兒,是沒有用處的。但武藏并不在意,或許只是留個紀念吧。羅博文拿出相機,延時攝影,然后羅博文和武藏拍了一張合照,沖洗出來,武藏拿在手機上觀看,上面竟然有女兒萱萱。“我?guī)湍鉖上去的。”白澤說。武藏再看一眼,一道光芒籠罩了自己,他感覺自己迅速穿過什么東西,突然一下,他看到自己身處實驗室,毛青澤站在自己身邊。“我回來了?”武藏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在準備謀殺毛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