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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講臺上的老師干脆也不講了,反正沒人聽他的課:“既然我說話沒人聽,那我也不浪費大家的時間,這是我在你們f班上的最后一堂課?!?/br> 聽完這句話,下面各做各事的學生這才看向他。 “我知道你們當中有的人根本不想上大學,”老師的目光轉(zhuǎn)了一圈,落在阮喬前排的男生身上,男生沒有穿校服,但脖子上的金鏈子十分矚目:“你們要真的都和戴光一樣,家里有錢,還沒有畢業(yè)就已經(jīng)準備好出國了,那你們在我課堂上睡覺,說話,我沒意見?!?/br> “你們——算了,我每天都在說,你們要能改,早就改了,”老師看了眼時間,馬上就下課了:“下午的生物課有新的老師來給你們上,他也是你們的新班主任,還有十分鐘下課,你們自己看看書!” 雖然說是看書,但把生物書翻開的人都沒有幾個。 而且,生物課老師當班主任,足以看出f班有多么難管,多么不正規(guī)。 主科的老師都不像接受這個燙手的班,只有生物老師看著老實,又還對他們上點心,現(xiàn)在就連唯一管他們的生物老師都要走了,可以想象f班將來的位置。 不過,之后的事情已經(jīng)無所謂了,因為馬上,就有一場更大的災難,一場遠比他們之后人生走向還要嚴重的災難來臨。 到時候,有沒有命活下去都不知道。 阮喬好歹也是個班長,也是班上唯一給老師面子的人,既然老師說看看書,那她也得做做樣子。 然后她一低頭,發(fā)現(xiàn)就連自己也沒有把生物書拿出來。 睡了一節(jié)課就不說了,到現(xiàn)在連書都沒有拿出來,還真是老師的“小棉襖”。 她伸手去拿課桌里的書,前面的男生此時卻趴在桌上,悄悄轉(zhuǎn)頭看著她,似乎在期待什么。 果然,他很快看見班長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戴光是班上的富二代沒錯,但是性格也沒好到哪里去,他看上去樣貌很普通,但手上脖子上的手表和項鏈都非常昂貴,平時也不穿校服,穿一身名牌,有錢的很。 而捉弄班上的同學,是他被迫來上課時為數(shù)不多的消遣。 尤其是班長,之前和老師打他的小報告,正好被胖江聽見了,胖江就坐在教室后排,沒人管的地方,但卻是全班消息最靈通的一個。 如果不是胖江,他還抓不住班長這個小人。 既然有了仇,自然就有了捉弄她的理由。 每一次,班長的反應都能讓他十分愉悅,在加上班長在班上的仇人比他還多,大家最看不起這種對同學一套,對老師又是一套的雙面人,他捉弄她,不僅不會被別人討厭,還會有人叫好。 今天的項目,當然就是有趣的小動物了。 這可是他花了大價錢翻墻出去,在校門口的動物販子手里買到的小蛇,沒有毒,但是摸起來手感非常好。 像班長這樣的女生,最害怕就是蛇這樣的軟體動物。 上次一個玩具蛇就把她嚇得哭了一晚上,這一次來了真的,他相信,一定會有更有趣的反應。 而且,還是在班主任還在講臺上的時候。 班長這個死要面子的,肯定又想憋著,又會被嚇個半死。 會是什么樣的表情呢? 他慢慢將頭扭了過去,目光興奮地盯著阮喬。 來了來了! 她伸手進課桌了! 越過阮喬,戴光的目光對上后面的胖男生。 胖江的大名叫做陳海江,除了臉胖以外,四肢也是rou嘟嘟的,久而久之,大家都習慣叫他胖江。 外面有人在賣蛇的消息,就是胖江告訴他的。 布會斯學校是寄宿制學校,除非是翻墻出去,否則一個學期以內(nèi)學生都不允許離開學校,但只要他們想出去,就能找到各種方法和途徑。 胖江比了個ok的手勢。 剛才就是他趁機把小蛇放到阮喬的課桌里面的。 只是沒想到,班長今天似乎特別疲憊,從早上開始一直睡到現(xiàn)在,前面的老師可沒有班主任那么好心,還有管他們有沒有聽課。 戴光了然一笑,繼續(xù)看向阮喬。 少女的眉頭又松開了。 然后低頭看向課桌,似乎是沒找到自己要的東西,多看了幾眼,過了一會,終于從課桌里翻出了生物課本,隨便翻開放在課桌上。 阮喬是真的沒想到,這個號稱全市最好的學期寄宿制學校,怎么抽屜里還有小動物。 難道是生物老師臨走之前給她的驚喜嗎? 對面的戴光:?? 難道蛇太小了,沒有摸到? 這不科學???? 阮喬抬頭,正好對上戴光疑惑的目光:“這位同學,你是否有很多問號?” 【彈幕】[不做罐頭的黃桃]哈哈哈哈哈哈哈把問號打在頭上 【彈幕】[清河]笑死我了,但是剛才我好像看到課桌里有什么東西? 【彈幕】[程雪色]是蛇嗎?這種是惡作劇吧???? 戴光被她問的一愣。 他直覺覺得班長睡了一覺,好像變了一個人。 難道之前的玩具蛇已經(jīng)給她打了預防針,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進化了? 真不愧是班上最大的反派,果然很難對付! 他移開目光,轉(zhuǎn)過身:“沒有,我就,就隨便看看?!?/br> 戴光是真的有很多問號。 會不會是蛇死了,沒被她摸到? 他腦子里全都想著惡作劇失敗的事情,阮喬卻已經(jīng)將整個教室的面容都打量了遍。 沒有一個人是她的隊友,倒有一個,坐在教室另一邊的男生看著很眼熟。 從側(cè)影來看,應該是亡靈入侵的哥布。 他也看見阮喬,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 阮喬點點頭,打開桌上的杯子,然后對著他舉起,做了個口型。 哥布認真看了片刻,感覺軟綿綿好像說的是—— 為我們的友誼干杯? 哥布:?? 男生微微一愣,似乎在考慮是回應,還是回應,還是回應? 回應顯得有些詭異,不回應好像又有點不禮貌。 阮喬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