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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私下里面他愿意為朝歌去做。 跟聰明人說話根本不用點的太透。 “世子一向識大體,往后只要盡忠王事即可。” 鄂順就等來了這一句話,抬頭看了看女荒,女荒對著他微微一笑,鄂順心中明白了,又再一次拜了下去,這一次慢慢的退出宮室,告辭離開了。 南邊的諸侯離開了之后,現(xiàn)在剩下的也只有東邊的諸侯還沒有任何動作。 北伯侯帶領(lǐng)北邊諸侯早早的就離開了朝歌,他們來的最早,離開的也最早。 西邊的諸侯零零散散的走了一百五十多位,剩下的四十多位現(xiàn)在還在堅持著等西伯侯一塊兒離去。 只有東邊兒的二百諸侯在姜家父子的帶領(lǐng)下,磨磨蹭蹭地收拾東西,磨磨蹭蹭地打包行李。 就在女荒接待鄂順的時候,姜家父子也到了東宮,直接拜見了太子。 他們父子兩個不是空手來的,反而拉了大筆的財貨。 如今要走了,這些東西本來就是拿來進貢給大王,順便獻給他們母子的,如今大王那里也不進貢了,全部給太子兄弟兩個分了分。 東伯侯家大業(yè)大,看著人往太子的寢宮里面抬東西。 嘴中頗為驕傲地跟兩個外甥說:“這是給兩位殿下的,太子結(jié)婚的賀禮馬上就送過來。” 箱子里面都是一些好看的貝殼,還有大塊兒的鹽粒。除了這些之外,有不少的絲綢和皮甲。 這些皮甲并不是猛獸的皮子做成,而是用水中大魚的魚皮做的。 東伯侯看他們兄弟兩個對著皮甲一個勁兒的瞧,就忍不住驕傲地告訴他們大海是多么的寬廣,海中的龍王爺又是多么的容易生氣。 “一生氣掀起萬丈波濤倒灌回岸上,淹壞民軍無數(shù)。” 兄弟兩個根本就沒見過,忍不住把嘴都張圓了。 東伯侯趁機慫恿殷郊,“他日太子登基巡視四方,一定要來東魯,到時候老臣陪著太子到大海邊上去看看。” 殷郊猛的點頭。 殷洪抬頭看看哥哥又看了看外祖父,無奈兩個人都高興,沒人留意到他,而舅舅又在外邊吆喝著奴隸們把箱子源源不盡地抬進來。 等到舅舅和他們兄弟兩個告別離去,殷洪才小跑到了女荒跟前。 也不說為什么,就是板著小臉挨著女荒坐著,女荒起初沒管他,慢慢的這小家伙就挪到了女荒身后,把臉貼在姑媽的背上。 小家伙差點把全身的重量壓在自己背上,女荒想要裝作不知道也不可能了,她把刻刀放下來,把小侄兒揪到前面,摟在懷里。 “這是怎么了?剛才不還高高興興的隨著你哥哥召見你外祖父的嗎?” “外祖父說將來有一日哥哥巡視四方,要到東魯那邊去,他們一塊兒去看海,沒有算上我。” 女荒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忍不住用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將來你就不在這里了,要隨我回大荒去,所以看海的只有他們沒有你呀。” “姑姑,大荒有海嗎?” “當(dāng)然有海,從北伯侯和西伯侯的屬地中間向西北斜插過去,咱們翻山越嶺之后先經(jīng)過一片鹽湖,那片鹽湖特別漂亮,里面的鹽是一顆一顆的,有的是圓圓的珠子,有的是扁圓的珠子,個個五顏六色的,特別漂亮。很多女孩子都喜歡從鹽湖里面撿這些珠子,穿成項鏈戴在身上。” 從鹽湖穿過之后,就來到了一望無際的草場。 那片草場非常廣闊,地上長滿了各種各樣的花草,從春天開到秋季。 坐在馬背上,自需要稍微一彎身就能從地上摘起一朵朵開的茂盛的野花。 這片草場并非是一望無際的,他上面有座座群山,山中流出清澈的泉水,滋潤著這片草場。 野草長得十分茂盛,有半人多高,那些小羊或者小牛鉆進去,人是看不清楚的。野草叢里除了牛羊,還有很多動物,像是一些野兔,像是一些蛇。 不管這些野兔或者蛇藏得多么的嚴實,總逃不過天上雄鷹的眼睛。 從這片草場再向西走,那是一片廣袤的平原,上面種滿了莊稼。 從這片平原再向西走就是大海。 “你從最東邊兒的草場騎上最快的馬,不日不夜不眠不休,一共要走三年六個月才能走到最西邊的海邊,這中間你不能迷路。” 殷洪聽了之后,趴在女荒的懷里忍不住驚嘆了一聲。 “這真的是一份很大的基業(yè)了,那么先王的墳塋又在什么地方?在草原上還是在平原上?還是在大海邊兒?” 女荒知道在殷商侍奉祖先必須要恭恭敬敬。可是在大荒,先王們都沒有葬在一處,反而是在哪里亡故了就地埋葬在什么地方。 不立碑不樹傳,也不必對死去君王的功績到處傳唱。 忍不住又用手摸了摸侄兒的頭發(fā)。 “先王埋葬于國土,以大荒為墳塋,隨處都可祭祀,將來,我若是死去……” 第30章 延慶宮兄妹夜話 “將來我若是死去,運氣好了死在大荒,你就將我葬于家園,若是運氣不好死于他處,你將我的尸體燒成灰?guī)Щ卮蠡模S便找個地方將我埋葬下去。” 深挖坑廣掘土,深深地埋藏下去,用萬馬踏平墳塋,上面鋪滿野草。 不必告訴后人我就葬于這個地方。 殷洪聽完之后趕快搖著頭,抱著女荒的腰,“不會不會不會,姑媽才不會駕崩呢。” 女荒聽了好笑,我若是不駕崩,你怎么能成君王? 但是孩子還小,現(xiàn)在說這些全是白搭。 自己和天對著干,只要能留著孩子活一條命,到時候自有忠心的手下保著他回大荒。 說不定到時候殷商宗室全部死難,也只能逃出去這一條血脈。 女荒忍不住又用手摸了摸這小子的腦袋。 “你比你哥哥有福氣。” 殷洪不懂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但是女荒不打算再跟他說下去了。 “好了好了,把你的竹簡拿來,我要問問你昨天讀的書記住了沒有。” 就在女荒檢查小侄兒讀書的時候,就有西伯侯的家將悄悄的潛入女媧廟對正在祈禱的西伯侯報告朝歌發(fā)生的事情。 “主公出事兒了,咱們西邊兒的諸侯有一大半兒回西邊兒去了。” 姬昌對這個家將悄悄地呵斥了一聲,又趕快虔誠地向女媧娘娘認錯,隨后退了下去,在僻靜的地方才和家將說起這件事情。 “當(dāng)初我不是說讓他們等著我,大家一塊兒回西邊兒去嗎?” “是公主說的,說是有能人測算出來了,今年秋季必有蝗災(zāi),諸位老爺們都等不下去了,就算是現(xiàn)在還有幾十位老爺在驛站里面等著您,可看著到底有些心思不定。” 姬昌搖了搖頭。 自己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算過了,未來十年內(nèi)西邊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