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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院里來,若是讓大臣們知曉了,這成何體統? 再者說,她來這里還有正事要做,哪有功夫跟他在這里瞎扯皮。 沈楚楚急的額頭上直冒冷汗,她看著司馬致,咬了咬牙:“小的是花樓里的小倌,mama說有位尊貴的爺點了小的陪酒,mama還說,那位爺喜歡被粗暴的對待,要不然小的也不敢踹門。” 司馬致:“……” 聽見這話,大臣們的眸光,紛紛投向了司馬致,這局子是皇上組的,點人自然也是皇上點的。 晉國貴族中,有不少龍陽之癖的貴胄,因此晉國的男風盛興,花樓中除了妓子之外,常常會備著小倌,以免有胃貴公子需要。 大臣們都不是第一次來花樓了,對于點小倌這種事情,他們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只是皇上點小倌,這就有些略顯微妙了。 人人都知道皇上登基一年,從未翻過后宮嬪妃的牌子,也就是后來楚貴妃受寵之后,才被皇上翻過一次牌子。 但那一次,顯然是沒有什么作用,一般男人嘗到甜頭后,都會對翻云覆雨之事再以難忘。 皇上就不一樣了,那次之后便又了無音訊,再也沒聽說過皇上翻牌子。 而楚貴妃那次也沒有懷孕,他們都紛紛忍不住猜測,皇上到底還行不行。 如今看來,皇上這都不是行不行的問題,他的問題出在了,他壓根就不喜歡女人上面。 難怪不久之前的選秀,皇上一個都沒看上,那些秀女怎么入的宮,便是怎么出的宮,沒一個入得了皇上的眼。 原來他們還不大相信那皇上是斷袖的傳聞,這一次來花樓談事,皇上一直往他們身邊塞女人,偏偏自己身邊就留下一個楊公公伺候。 本來他們還納悶,現在他們算是明白了,皇上早就為自己準備好了小倌。 而且聽這小倌的意思,皇上不光喜歡男人,似乎還喜歡玩些特殊的…… 大臣們朝著司馬致投去了然的目光,男人嘛,誰還能沒點特殊的嗜好了? 瞧這小倌除了有些微胖之外,臉蛋長得倒是清秀麗質的很,眉眼中柔柔弱弱,也算是個品相不錯的。 他們默默的將皇上的喜好記于心間,往后他們遇見好看的小倌便買走備在府中,沒準哪一天討好皇上的時候就能用著。 司馬致鐵黑著一張臉,這些大臣們的胡思亂想,一句不差的都落進了他的耳朵里。 嘈雜的心聲,令他腦袋都嗡嗡作響,吵得他腦仁直疼。 他抬起眸子,望向罪魁禍首,不緊不慢的扯唇一笑:“既然是來陪酒的,還不快點過來?!” 明明他面上笑的粲然,說出來的話,卻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滋味。 沈楚楚有些愕然,他既然已經認出來她了,難道他不該趕緊順著臺階往下走嗎? 只要他罵她兩句,說自己沒有叫小倌,她就可以說自己走錯門了,然后借機逃走。 罷了罷了,他們兩人真是一點默契都沒有,她還是自己來吧。 她顫顫巍巍的往后退了一步:“小的剛來花樓沒多久,許是走錯門了,還請爺勿怪……” 話還沒說完,司馬致便挑眉打斷了她:“沒走錯,是我點的。” 沈楚楚:“……” “愣著干嘛?還不快點進來?”有大臣見她磨磨蹭蹭,有些不耐的提醒道。 沈楚楚哭喪著臉,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的朝著里頭走去。 她這是作的什么死? 今日到底怎么了,真是太倒霉了! 又要給沈三爺收拾爛攤子,又是青樓偶遇司馬致,她真是要把所有的霉運都放在一天用完了。 門外頭追上來的碧月,將他們的話都聽到了耳朵里,她不敢再進去給主子添亂,只好候在門外一旁,等待皇上將主子放出來。 沈楚楚戰戰兢兢的走到司馬致的身旁,她和楊海對視一眼,楊海的嘴角不禁一陣抽搐。 他什么都沒說,只是將手中的酒壺恭敬的遞給沈楚楚,而后默默的退到了一旁。 沈楚楚接過酒壺,恨不得將腦袋埋進桌子底下,這么多人在這里,她真的是怕的小腿都哆嗦。 雖說他們沒怎么見過她,但她還是害怕他們認出她來。 她努力穩住手臂,往他酒杯里倒了一杯酒,她蔥白的手指捏緊了酒杯,指尖因為太過用力而微微泛白。 沈楚楚咬著后牙根,從嘴里吐出幾個字來:“爺,您的酒。” 司馬致:“用嘴喂。” 沈楚楚:“……” 喂他一個大嘴巴子行不行?! 司馬致見她小臉憋得通紅,見好就收,也不敢再拿她打趣了。 他接過酒杯,抿了一小口,而后神色自然的放下酒杯,伸手摟住了她的腰,趁她沒反應過來,將她往自己大腿上一扯。 也不知道她往腰間塞了什么東西,軟軟的一圈,摸起來一點都不舒服。 司馬致將下頜放在她的脖頸上,深深的吸了口氣,淡淡的胰子香清新撲鼻,好聞極了。 這兩天他忙著為幾日之后的春蒐埋雷,因為在宮中不好與大臣們相見,只能找機會暗中出宮,在宮外和他們約見。 未免打草驚蛇,驚動了太后和姬家,他特意選了一個大臣們常去的花樓,將他們聚在了一起。 可這花樓脂粉氣息太重,他怕去過一趟之后,身上留下脂粉味,再惹得沈楚楚不快。 再加上他最近的確是太忙了,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將沈楚楚放在眼皮子底下盯著,他實在不放心她獨自一人。 是以他才想起來讓她出宮去省親,待到他處理好公事,再親自去丞相府將她接回皇宮。 哪里想到他會在這種地方,都能巧遇沈楚楚。 兩日不見,他想她想的夜里都睡不著覺,若不是強逼著自己冷靜下來,他真想夜闖丞相府,抱著她睡一晚上再回宮。 不管怎么說,能抱一抱她,他感覺這些日子的疲憊都被一掃而空了。 沈楚楚怔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剛想伸手推開他,眸光卻不經意間掃到他微微蒼白的面頰,還有那眼底一圈淡淡的烏青。 她的動作頓了頓,不自知的蹙起了眉頭,她不在的這幾日,他都在做些什么? 又在加班加點的處理朝政? 瞧他這憔悴的模樣,莫不是又沒有按時吃飯,也不知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