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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成反派他渣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1

分卷閱讀41

    真是為兒女cao碎了心。

    好在時窈是懂事的,又會哄人,一面說兩人感情漸好,一面又說自己想通了只想守著一個裴延恪過日子,已經(jīng)不去想那些野男人了。三言兩語就把蘇明儀逗得直樂。

    又過了會兒,她便出去看午飯,要讓廚房多備些時窈愛吃的。剛巧裴延恪過來找時窈,兩人便一起回時窈的小樓,想去拿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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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途徑曲廊時,正望見時清清一人仙姿飄飄一般坐在湖心亭,面前是一面棋盤,黑子白子錯落,兩邊勢均力敵。

    時窈也挺佩服的,這大冬天的四面漏風(fēng),帷幔飄飄,時清清為了營造自己清水出芙蓉的形象,還挺不怕冷。

    此處也非必經(jīng)之地,但不經(jīng)的話,又得繞個彎兒,時窈懶得為了個時清清繞遠路,就領(lǐng)著裴延恪大喇喇走過去。

    時清清見到來人,聞聲而動,慢悠悠站起來,唇角含笑,嗓音柔和清靈,道:“jiejie,姐夫。”

    時窈余光一瞥,裴延恪眼神閃爍,朝她微微頷首,沒有說話。

    時窈收回余光,看時清清一眼,明知故問:“清清這是在做什么呢?”

    時清清耐心解釋道:“清清正在下棋。”

    時窈裝作有點訝然,問:“就你一個人?”

    時清清點點頭,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道:“清清慣常喜歡與己對弈。”

    時窈“嘖”了一下,“自己跟自己下棋?”

    時清清點頭,淡笑不語。

    時窈知道很多棋藝高深的人喜歡干這個,可以鍛煉自己的棋藝,博弈之間還能練習(xí)自己的思維,不過時清清這么搞圖什么,對時窈來說并不重要,反正這波顯得她十分高深莫測、清新脫俗,她不準(zhǔn)備讓時清清這樣的人設(shè)立住,就語調(diào)略帶同情,道,“清清啊,你人緣不行啊,怎么連個一起下棋的人都找不到。”頓了頓,時窈又問,“你是不是沒什么朋友啊?”

    時清清:“……”

    裴延恪:“……”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兮兮的時清清小meimei強行要求的小劇場】

    時清清:jiejie,別搞我了,行不行?求求了?

    時小窈:不行,就搞你,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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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章也發(fā)小紅包!裴閣老的腎沒了!今天結(jié)束前爾爾發(fā)完!

    先去發(fā)一下上一章的,嘿嘿。

    ☆、誰是爸爸

    時清清被這個問題給問住了, 與己對弈這招她屢試不爽, 每每都能得人贊嘆,說她耐得住心性,是個有才的女子,又夸她才思敏捷如何如何,從來沒有人問過她是不是沒朋友!!!

    時清清垂眸,冷風(fēng)過,湖心亭四周帷幔飄搖, 時清清額前劉海被吹散開,露出光潔額頭,她眉心微蹙, 一副受了極大委屈的樣子,眼中有薄薄水霧騰起,她勉力一笑, 道:“jiejie, 你說笑了。清清喜靜,平日里只喜歡一個人待著。”

    嘔,你出去泡仔的時候怎么不說喜歡一個人待著。

    時窈真是煩死她了, 看著時清清那一臉被自己欺負死了的委屈樣子,也沒覺得多不合適, 反正她就是欺負時清清了,怎么著吧。

    下一瞬,時窈臉上又恢復(fù)了明艷的笑容,伸手繞過時清清的脖頸, 拍在她肩膀上,道:“老妹兒,我跟你說,要沒事多出去走動走動,整日在家中宅著也是不行的。一定要多交朋友,不然你這樣容易自閉。自閉懂嗎?”

    時清清茫然的眼神看過來,又扭了扭肩,時窈把整幅身子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搞得她都被壓矮了兩寸,而且時窈氣沉丹田,使了一股綿綿不斷的向下的作用力,把時清清活活摁著起不來。關(guān)鍵時窈還很表面兄弟的樣子,摟著時清清的肩膀時不時地拍拍搓搓,問她,“冷不冷,jiejie給你溫暖一下。”拍她一下,說一句,“溫暖一下。”不知道拍了多少下,時清清根本沒覺得溫暖,她只覺得肩膀火辣辣地疼,她細嫩的肌膚怕是都要被時窈給拍紅了。

    時清清都快氣炸了,時窈以前根本沒這么難搞。她同她母親蘇明儀一樣,高高在上,眼里永遠是看不見自己這樣姨娘生的卑微的庶女。這種自小就被蕭姨娘耳提面命而時刻提醒的卑微在日漸增長的年歲里愈加深刻。她時常想,她比時窈聰明、貌美、有才華、會說話、惹人疼愛,可只因為她是庶女,她就要低人一等嗎?她甚至想過,若她是蘇明儀的女兒呢?她肯定會比時窈更優(yōu)秀,出落得更加落落大方,成為帝京首屈一指的名媛,才不會像時窈這般又蠢又毒,還敗壞時家名聲。

    心中的不甘越燒越旺,以至于時窈的東西她表面裝作不在意,背地里卻想要用盡手段得到。

    父親的愛,裴延恪的愛,她都要一一拿到手。

    那時候的裴延恪不過是翰林院一個小小的從六品修撰,她眼高于頂,如何能瞧得上他?便是他冠蓋滿京華、樣貌世無雙,那又如何?

    可她知道時窈喜歡他,那她就一定要把他從jiejie的手里搶過來,虛與委蛇這些年,令她口中的姐夫?qū)ψ约耗钅畈煌幌氲竭@里,她唇角便勾上一股陰冷嘲諷的笑。

    時窈啊時窈,你最在意的東西,也不過是我股掌中的玩物罷了。

    這頭還在想著,那頭時窈的叨逼叨又追著來了,連環(huán)發(fā)問在她耳邊,讓她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自閉,懂嗎?”

    時窈又問了一遍,時清清自然不懂,于是抿唇,搖了搖頭。

    時窈有點嫌棄地看她,“清清,你怎么回事?自閉都不懂。”時窈嘆了口氣,“你天天宅家里看的都是什么書啊?這種知識點都沒有?”

    時清清是帝京極負盛名的才女,琴棋書畫詩書禮樂,樣樣皆通,現(xiàn)在居然被時窈這個二貨草包當(dāng)著她想要勾搭的姐夫跟前羞辱,她覺得十分沒有面子,于是抬眸,向裴延恪投去灼灼求救的目光。

    裴延恪原本看著時窈在那里跟時清清說話,自覺有些不合適,已刻意往外退了些步子,這會兒時清清朝他看去,他愣了愣,有些手足無措。

    他這些日子同時窈在一起處得久了,大抵也知道她是個什么樣的人,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喜歡或是不喜歡,通通都擺在臉上,且她說的話顛來倒去的思量,也都沒什么毛病,全都說得通。

    從前,若他見著時窈這樣子對時清清,他定然是覺得她在欺負她。

    可時窈她能和顏悅色地叫張菀之嫂嫂,能把裴懷瑾訓(xùn)得服服帖帖,能跟宋惜音都手挽手一起逛金玉樓,能把張蕓之說得哭哭啼啼,還能對自己這樣那樣、然后那樣這樣,怎么看都不想是個會無緣無故針對旁人的人,更何況時清清是她親meimei,她何必跟時清清過不去?

    裴延恪第一次認真地去想時窈行事的理由和準(zhǔn)則,又頭一次有點兒懷疑,自己是不是對時窈的認知太過淺薄而對她有所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