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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汁水立刻噴出來,濺在他鼻尖和嘴角,呼吸間滿是情欲的腥甜,季南的身子沒了力氣,撐不住滑坐下來,馮遠就跪在沙發(fā)邊分開他的雙腿賣力地舔。舌頭比不上粗長的性器,可總歸比季南自己用手指插得舒服,他癱軟在沙發(fā)上,癡癡地望著自己腿間的馮遠,看這人嘴角溢出的yin水,臉頰愈發(fā)紅潤,也不怎么的竟噴了那么多水,估計是太想和姐夫親熱的緣故。馮遠喝得滿口腥甜,把舌頻頻探進絞緊的xue道,性器在褲子里脹得發(fā)疼,實在忍不住還是解了腰帶,欺身把季南壓在沙發(fā)里,卻又不敢碰著他的肚子。季南雖然沉浸在情欲里,還是感覺到馮遠那根guntang的欲根插進了腿根,他伸手碰了碰,敞開腿扶著柱身湊過去,讓濕軟的花瓣緊緊貼在了猙獰的性器邊。不同的觸感讓兩個人同時悶哼了一聲。“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馮遠氣息不穩(wěn),怕自己插進花xue會控制不住力道,就咬牙拉住季南的手腕往自己胯間按,“幫幫姐夫。”季南一只手是握不住馮遠的性器的,便爬起來跪坐在姐夫腿間雙手握著欲根滑動,馮遠被他溫?zé)岬男∈置脴O為舒服,靠在沙發(fā)上低低地笑。季南摸著摸著腰就軟了,屁股也不由自主地翹起來,臉頰幾乎貼在紫黑色的性器邊,濕濕熱熱的喘息全噴在柱身上。馮遠呼吸頓時亂了,伸手攥住了季南翹起的屁股,手指輕輕插進濕熱的花xue淺淺地搗弄。季南被插得雙腿越叉越開,握著guntang的柱身拼命滑動,屁股隨著馮遠的手指一前一后地擺動,繼而猛地翹起,前后同時噴出了粘稠的汁水。“馮……馮遠……”季南含淚迷迷糊糊地望著姐夫,嘴角有了絲笑意,腦袋一歪嘴唇撞在了馮遠性器的頂端。柔軟濕熱的觸感激得馮遠猛地按住了季南的后頸,逼著他張嘴把性器含了進去。季南眼角跌落了一行淚,然后舌尖抵住了馮遠的欲根。馮遠本來就忍得難過,這么些天做夢都想和季南親熱,哪里受得了這般撩撥,反應(yīng)再快也只來得及把性器從季南嘴里抽出來,卻還是射了他一臉的白濁。“姐夫?”季南呆呆地坐在馮遠腿間,粘稠的精水順著他的臉頰跌落。“姐夫太想你了。”馮遠連忙把人拉進懷里擦臉。季南卻伸出細軟的舌舔了舔嘴角,然后瞇起眼睛抱怨:“好多……”馮遠可算體會到什么是心跳如鼓的滋味了,伸手沾了點精水遞到季南唇邊讓他舔,季南乖乖地用紅潤的舌把白濁一滴不剩地卷走了,還意猶未盡地含著馮遠的手指吮吸。“哪兒會好喝……”馮遠到底還是心疼季南,把手指抽了,拿著帕子細細地擦他的臉。季南光溜溜地趴在馮遠懷里,盯著姐夫下巴上的胡茬說:“你不就……愛看我喝嗎?”馮遠沉默了會兒,作勢要打季南的屁股:“慣得你。”季南繃不住終于笑了,摟著馮遠的脖子罵他:“德行。”他倆正鬧著,王媽就進了客廳,還沒往里走就捂住了眼睛:“得了,又得換個新沙發(fā)套,你們倆都不給我省心。”季南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赤條條地趴在馮遠身上,而馮遠的褲子也沒穿,當(dāng)即羞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又氣馮遠在客廳撩他,就拿手掐姐夫的腰,卻又舍不得用勁兒,跟撓癢癢似的,反而把馮遠的浴火給挑了起來,性器直挺挺地戳在季南的腿根,把潮濕的花瓣都壓扁了。“別惹我了,”馮遠嗓音啞得厲害,“舍不得再欺負你。”季南臉埋在馮遠頸窩里,摸索著去捂姐夫的嘴,不讓他繼續(xù)說。馮遠怕時間久了自己真的忍不住,尋了毯子把季南裹了個嚴嚴實實,抱著回臥室去了。第十四章在酒樓聽?wèi)蚵牆窳说牡艿埽o法描述的H)自打他們親熱了一回,季南的脾氣慢慢好了,也不再成日一個人悶在自己屋里,馮遠稍稍松了口氣,還是整天提心吊膽地照顧著這個小祖宗,就怕他再鉆牛角尖。其實季南心里跟明鏡似的,只是有些事情終究還是給他留下了不可泯滅的傷痕,若是沒了姐夫,怕是一天也熬不下去,便愈發(fā)依賴馮遠,寸步不離地跟著,也不說話,就安安靜靜地往馮遠懷里一個勁兒地鉆。這時天氣已經(jīng)轉(zhuǎn)暖了,季南的肚子也大了起來,馮遠覺得不能讓他老悶在家里,便想帶他出去走走,可總歸顧及著外頭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季南聰明,見馮遠猶豫便把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他何嘗不知道別人在背后如何嚼舌根,罵他勾引姐夫,罵他不知廉恥,這話自打馮遠去學(xué)堂接他起就傳開了,同窗沒當(dāng)面說不過是害怕馮家而已。現(xiàn)在季南肚子大了,擺明了坐實luanlun的名頭,馮遠怕他聽著難過,自然會擔(dān)心。“帶我去聽聽?wèi)虬伞!奔灸献隈T遠腿上摳他的頸窩,“許久沒去過了。”馮遠連忙吩咐人去開車,抱著季南二話不說就往酒樓去了。要說這聽?wèi)颍忻慕莾哼€真不少,可馮遠不愛好這個,也不知道誰唱的好,就選了個不是那么熱鬧的。季南自打上車起就托著下巴不說話,他上一次聽?wèi)蜻€是和jiejie一起來的,現(xiàn)下看著是什么都沒變,可事實上什么都變了。車停下后馮遠把季南打橫抱著往外走,也不管別人怎么看,大踏步地進了酒樓,要了間雅間,進去匆匆掃了一眼,見屋里有桌有床很是滿意,摟著季南在桌邊坐下,問他:“這兒行嗎?”季南扶著肚子點頭,眼珠一轉(zhuǎn):“你沒來過?”馮遠低頭咬他的耳朵:“姐夫不愛聽?wèi)颉!?/br>季南歡喜馮遠沒來過這些地方,勾起嘴角湊過去與姐夫親吻,肚子壓在馮遠身前,嚇得馮遠都不敢用力抱他。他們正親著呢,樓下驚堂木一拍,緊接著傳來稀稀落落的掌聲,就見戲子搬著小板凳往臺上一坐,咿咿呀呀唱了起來,唱的竟是一出偷情捉j(luò)ian的戲碼。季南聽清后羞得耳根都紅了,又見臺上來了兩個演員,衣不蔽體,其中一個還是雙兒,就著戲文演起來——雙兒被人反抱在懷里掰開臀瓣,露出紅艷艷的花xue,那人就抱著他在臺下來回穿梭,若是有人想摸一下滴著yin水的xue口就得花上幾塊錢。“你這……這來的是什么地方!”季南滿面通紅地瞪馮遠。馮遠也愣住了,他就是想選個稍微偏僻點的地方好少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沒想到卻撞了這么一出香艷的戲,當(dāng)即把人摟進懷里解釋,卻不想季南竟然掙扎了起來,他眼睛一瞇,手探進衣擺,果然摸了滿手的yin水。“哎呦我的小祖宗,濕了?”馮遠把手拿出來,也像樓下演戲的人那般把季南反抱在身前,拉開雙腿揉濕噠噠的花瓣,“姐夫這就來摸你。”他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