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眉開眼笑:“虧著有小南照顧,早好了。”季南聞言立刻抬頭瞪了一眼馮遠,心道原來你早好了還賴在床上不肯下來,但當著趙先知總不能拂了馮遠的面子,便在心里把這事兒記下來,等著沒人的時候再發作。趙先知吭哧吭哧半天,拉不下來臉道歉,卻說:“是你打我在先。”“喲,你這就是承認碼頭那伙人是你派去的?”馮遠翹著二郎腿嗤笑,道,“我還怕你耍賴不認賬呢。”趙先知氣得臉紅脖子粗:“誰叫你打我。”“誰叫你欺負小南,我沒一槍崩了你是你運氣好。”馮遠聲音頓時冷了,從兜里摸出把槍,遞給季南讓他擦一擦。季南這幾日待在醫院,被馮遠硬逼著教使槍,倒也知道上膛沒上膛,可趙先知不懂,雙腿一軟差點癱坐在地上。“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馮遠把腳套進馬靴,系了扣才慢吞吞地往趙先知身前走,“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干的事兒?”趙先知額上浮現出一層冷汗,扶著墻要往病房門邊躲。“季家的生意是你給攪黃的吧。”馮遠一腳踹在門上,鞋尖輕輕踢著趙先知的耳朵。季南聽了心里也有了火氣,蹬蹬蹬走到馮遠身后,還沒靠近呢,就被這人一把拉到身后護著了。“就為了討個男妻把人家家業都快搞沒了,你這心眼也忒黑了。”馮遠彎腰湊到趙先知面前勾起嘴角,“還想來搞我馮家?美得你。”說完覺得手里有煙才能嚇嚇公子哥,其實就是煙癮犯了燥得慌,又想到季南怕聞這味道,到底還是忍住了。“……反正季南已經許給我了。”趙先知還梗著脖子兀自掙扎。“得了吧你,”馮遠打開門,對著趙先知的屁股踹了一腳,“誰給你的膽子娶我的人。”趙先知踉踉蹌蹌跌在醫院的走廊上,哆嗦著站起來,眼底的不甘心在馮遠開口的瞬間泯滅了。馮遠收了那副嬉笑的面孔,冷冷道:“你們的盤口馮家馬上就接手。”話說這馮遠在趙先知身上出了一通火氣心情舒暢,回頭想和季南親熱親熱的時候卻碰了一鼻子灰。這小祖宗坐在床上用腳尖抵著馮遠腰間的繃帶,瞇著眼睛問:“你早好了?”馮遠裝作痛極的模樣耍賴:“哪能啊?”季南哼了一聲不搭理馮遠,只要馮遠一想湊近就抬腿踢,馮遠試了會兒怎么都近不了季南的身,就不管不顧撲過去,也不管他踢不踢自己。季南倒是急了,手忙腳亂地推他:“傷,你看著點傷!”“這不是還心疼我?”馮遠嗓子有些啞,壓著季南的腿硬是湊過去親他的嘴,“鬧什么鬧。”“你……你這人……”季南躲了會兒,累了,躺在床上給馮遠親,腿也磨磨蹭蹭抬了起來,卻是用腳尖輕輕踩姐夫胯下腫脹起來的那一塊。馮遠被季南踩得舒服,舒了口氣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又去扒季南的,季南被唬住了,褲子都被脫下一半的時候才怔怔地問:“這青天白日的……”“我也沒少和你在白天親熱。”馮遠拽著他的褲腰帶一用力,季南就光溜溜地躺在了床上,腿根滿是未消退的紅痕,稍稍一看就知道被馮遠欺負得有多狠。季南心里那一絲氣其實早就沒了,管馮遠到底騙沒騙他,只要傷真的好了就成,便又抬腿去踩姐夫guntang的性器,腳丫被燙得抖起來,人也笑作一團。馮遠被季南的腳踩得yuhuo焚身,當即攥著他的腳踝分開雙腿,草草蹭了蹭濕漉漉的花瓣,然后耐不住挺腰撞了進去。季南還沒止住笑,一下子被插到底驚得拿手錘馮遠的肩膀,連叫了好幾聲“姐夫”。“早不服軟,晚不服軟,偏偏這個時候?”馮遠攬著他的腰在病床上用力撞了兩下,“看把你給慣的。”季南被頂得有些不舒服,仰頭晃了滿眼窗外的光,余光瞥見醫院的窗簾在微風中輕柔地飄動,像無數朵盛開的白花。他忽然就不鬧了,摟著馮遠的腰把臉埋進姐夫的頸窩,靜靜地迎合著激烈的沖撞,繼而發起抖,花xue涌出粘稠的汁水,把白色的床單噴濕了一小塊。“總算乖了。”馮遠的手順著季南的發梢滑進去,最后落在后頸上輕柔地捏。季南舒舒服服地“嗯”了聲,雙腿盤在馮遠腰間,腳跟蹭了蹭姐夫的后腰。馮遠都沒意識到自己在笑,等季南含糊地問起時,才發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就答:“喜歡你。”季南聞言笑出了聲,又被體內馳騁的欲根燙得說不出話,抱著自己的腿根在床上喘息。他被插得通紅的花xue拼命抽緊,xuerou翕動著摩挲猙獰的性器,水多得被單上到處都是水痕,身前也xiele幾回。“耐性不好。”馮遠抱著他逗弄,“太容易就濕了。”季南在情潮里起伏,懶得和馮遠爭辯,就回他一句:“可不是因為喜歡你才……”話音未落就被馮遠吻住了,季南睜開眼還想再損姐夫幾句,撞進那雙暗潮洶涌的眸子就什么都忘了,和馮遠在床上緊緊相擁,那根guntang的性器沖撞得愈發激烈,動作間直把病床搖得吱嘎吱嘎亂響,被子也滑下去大半。馮遠卻還兀自掰開季南yin水泛濫的臀瓣,紫黑色的欲根沿著股溝磨蹭,然后噗嗤一聲插進花xue,整根沒入。季南想,總要讓姐夫射上一回這人才會消停,便翹起屁股趴在病床上,主動扒開臀瓣露出yin水四溢的花xue:“喏,進來吧。”馮遠攬著他的腰二話不說就撞了進去,人卻趴在季南耳邊啞著嗓子問:“你不是不喜歡這個姿勢嗎?”季南渾渾噩噩地翹著屁股聳動,迷糊地問:“你還知道啊?”馮遠拍了拍他的屁股:“哪能不知道,上回讓你趴著,滿床爬著躲。”季南雙腿撐不住,逐漸往兩邊分開,xue口就更加清晰地暴露在馮遠視線里,那張紅艷艷的小嘴兒吃了太多回欲根,已經學會流著浸水誘人了,xue口露出一丁點嫣紅的xuerou,滴著粘稠的愛液,被紫黑色的欲根狠狠刮過,立刻翕動不已。馮遠插得興起,伸手尋了季南的花核捏了捏:“還沒碰你這兒呢。”季南的腰立刻塌了,屁股翹得高高的,花xue抽緊不停地噴水,人也失去了神智,被前后刺激得渾身發抖,馮遠還沒怎么折騰他,就高潮得癱軟在了病床上。換了平時馮遠說不定就放過季南讓他歇歇了,可今日偏偏遇上了趙先知,又聽季南說了聲喜歡,于是壓在他身上頻頻插進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花xue,手指也捏著花核拼命拉扯。季南剛噴過水的花xue敏感至極,哪里受得了這般粗暴的頂弄,頓時哭著攥緊潮濕的被單發抖,前頭射不出來,后面卻濕得一塌糊涂,xue道瘋了似的吮吸著馮遠的性器,zigong也抽縮著挽留欲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