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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才把季南抱出成衣店,回到車里免不了又要親熱一番。季南對于親吻不排斥,馮遠技術好,親得舒服,也讓他生出安全感,就摟著姐夫的脖子坐在他腿上親得氣息不穩也不停下。“手怎么這么冷?”親著親著馮遠把他的小手攥住了,“哎呦我的小祖宗,千萬別感冒,我得心疼死。”“這不是被你壓玻璃上了嗎?”季南輕輕哼道,“現在知道心疼了,剛剛也沒見你心疼。”“誰說沒心疼?”馮遠眉開眼笑地拉著他的手往胸口按,“疼死了。”季南的指尖貼著馮遠的胸口,只感覺到微微加速的沉穩心跳,竟不知不覺癡了,半晌身子放軟慢慢靠在馮遠懷里,也不說話,就這么貼著,雙手環住了姐夫的腰。馮遠眉眼逐漸柔和,垂著視線把玩他額角的一絲碎發,許久才含糊地從胸腔里擠出一聲嘆息,聽著倒像又感慨了一句:“我的小祖宗唉……”第四章故意刺激姐夫結果被破身的弟弟(車震開苞H)季南的衣服終究還是沒做成,胡亂量出的尺寸連馮遠都看不下去,卻幫他隱瞞,愣是把他jiejie給糊弄過去了。季南脾氣不算好,一清醒下來就冷著馮遠,在季宅遇見姐夫都繞道走,連他姐都覺著奇怪,私下里問季南好幾次是不是和馮遠鬧別扭了。季南心里愈發憋悶,覺得姐夫自己來問也好過jiejie來問這個問題,便更加不理馮遠,直熬到年節過盡,最后幾場雪也落完了,對姐夫還是愛答不理的。而這時,趙家卻趕著在元宵前發來了請帖,指名道姓讓馮遠夫婦帶著季南去參加宴席。季南瞧不上眼這種聚會,學洋人的派頭學不像,不倫不類規矩還多,可到底還是要去的。元宵這晚馮遠開車帶著他們去了趙宅,季南心情抑郁到了極點,下車踩著雪埋頭往里走,剛走了幾步就聽自己jiejie驚叫一聲,回頭一看原來是踩著冰滑倒了,還好馮遠把她拉住了。季南借著紅艷艷的燈火瞧著他們郎情妾意的模樣,鼻子忽然酸了,心里那點奢望徹底煙消云散,扭頭往趙家大門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再也沒回頭。馮遠卻惦記著他,一進趙家的門就追上去把季南拉到了盥洗室里。“不想在這兒玩,姐夫帶你回家。”馮遠把季南脖子上的圍巾理了理。季南抬手就拍開姐夫的手,扭頭趴在水池邊用冰冷的水洗臉,把馮遠嚇了一跳,連忙把人拉進懷里擦臉。季南的臉被冷水凍得發麻,馮遠的手指就顯得格外燙,每每觸碰到他的面頰都像帶著串火星。“發什么瘋,心疼死我了。”馮遠把季南摟在懷里,低頭就去親。季南猛地抬手扇了姐夫一巴掌。清脆的巴掌聲在寂靜的盥洗室里清晰得很。季南扇完捂著嘴喘粗氣,把馮遠推開就要往外跑。“我的小祖宗……”馮遠自然不會放他走,把季南往懷里一撈,手指堪堪滑過他的面頰哭笑不得,“挨打的是我,你哭什么?”“惡心。”季南哭得沒什么聲音,就不停地流淚,“別碰我。”“我多久沒疼你了?”馮遠不為所動,把他往懷里用力按,手不規不矩地四處點火。季南抬起手就想再打,馮遠卻主動把臉往他手邊湊:“來,不解氣就繼續打。”他反倒不好意思下手了,狠狠把馮遠往門外推。馮遠見季南是真的不想理自己,也沒了法子,三步一回頭地往外走,嘴里還止不住叮囑他:“我就在外頭等你。”季南冷笑著看著馮遠推門出去了,回到洗手臺邊又去洗臉,就像是想把姐夫留下的那點兒溫情全洗掉似的,倒全然忘記了水有多冷。他這般低頭,沒瞧見身后的一扇門被推開了,原來盥洗室里一直有人躲著沒出聲。季南把涼水往臉上拼命潑,忽然被人從身后捂住嘴,他眼里蒙著層水霧,到底還是透過鏡子看見了身后那人是趙先知,頓時像被人用一盆涼水從頭潑到腳,抖了兩下竟然忘記了掙扎,直接被按在了盥洗室的門上。“我說他怎么那么慣你。”趙先知抬起手一巴掌扇在季南屁股上,“原來是在床上可勁兒疼你。”季南聞言猛地睜大了眼睛,張嘴就對著趙先知的手咬下去。趙先知吃痛卻不松手,直接扯了季南的褲子又一巴掌打在屁股上。“也不想想他是誰。”趙先知打完,手就往季南股溝里滑,尋了花瓣狠狠一搓,“他是你姐夫。”季南的淚頃刻間涌出來,雙膝一軟就往地上跪。趙先知碰到他的花xue興奮地呼吸急促,粗糲的掌心狠狠按壓著水似的軟rou,這人手里還沾著冰涼的水,動作又沒個輕重,三兩下季南的花瓣就被揉得嫣紅一片,眼看著要腫。“你是個什么身份?也就馮遠那家伙慣你,說到底不就是稀奇你是個雙兒?”趙先知揉得愈發粗暴,指尖分開柔嫩的軟rou碰到了花核,立刻捏住拼命拉扯按壓,“你看看,人家現在和你姐在干什么?”他拉開一條門縫,把季南的頭按過去。馮遠正攙著季南他jiejie在酒桌邊親昵地交談,腦袋都快靠到一塊兒去了。季南的淚忽然沒了,他盯著馮遠的背影心一點一點冷下去,身子也冷了,就胯間那只手燙得厲害,直到此時才覺察出情欲肆虐得厲害,屁股一翹花xue噴出了粘稠的汁。“你是不是還癡心妄想馮遠會疼你一輩子?”趙先知見季南濕了,更得意,胡亂搓揉著滴水的花瓣刺激他,“也得看看自己家是個什么光景,賠個jiejie進去還要再白送個弟弟?那也得看馮家要不要……”季南趴在門上聞若未聞,就死死盯著馮遠和他jiejie,看他倆親昵至極的模樣,倒也不心痛,就是覺得冷,又覺得自己賤,喜歡上一個不該喜歡的人,還被未婚夫給發現了。趙先知用手指玩夠了,就想上真家伙,季南一動不動地趴在門邊頭也不回,他心里竄起火氣,拽著季南的衣領把他拖到洗手臺邊要扒他身上的衣服,剛扒完還沒來得及摸,盥洗室的門就被人踹開了。卻說馮遠心里一直惦記著季南,見他久不出來就耐不住回來尋,誰知一進門就見到趙先知把季南壓在洗手臺上,衣服都快扒光了,腦袋里頓時“嗡”地響了一聲,再清醒過來的時候,拳頭已經落在了趙先知的后腦勺上。趙先知這個嬌生慣養的公子哥連叫都沒叫出聲,直接暈倒在了地上。季南瞥了馮遠一眼,又低頭瞧自己被趙先知揉得yin水四溢的花xue,忽然笑起來,故意敞開腿坐在洗手臺上給姐夫瞧。“小南。”馮遠把外套脫了披他身上,聲音里滿是隱忍的怒火,“他……他怎么欺負你了?”“欺負我?”季南笑得眼睛都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