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斷她的雙手雙腳讓她再也離不開他……可如今見了她,他只有一個念頭: 折磨她、凌.辱她、毀滅她,讓她知道他的內心有多么的恨,多么的瘋! 第54章 清梔拼命想要逃離他的鉗制。 玄壑冷冷笑了, 手一松, 放開了她,看著她像只小蟲兒一般往遠離他的方向爬,那樣弱小,那樣艱難,那樣可憐。 待她逃得遠了,他復又伸出手, 一把抓住她的腳, 輕而易舉把她拉到了身邊。 “你能逃哪去?”他俯身到她耳邊, 陰測測地問,就像一只猛獸逮著一只幼小的麋鹿, 微不足道的生命全然掌控在他的手心。 “你一副想吃人的表情, 我不逃, 等著被你吃啊!”她雙手被綁,艱難地抬起身轉過頭,語氣也不怎么好了。 屋內燭光跳躍,她的鼻尖對著他的,眼睛瞪著他的,帶著醉人的酒味兒, 一副不服氣的模樣。 她的眼神那樣純澈無辜,好像全然是他犯了錯、犯了罪一般。 腦海中好似有什么東西要炸開,渾身上下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他的血rou,讓他沒有一處適意,沒有一處完好, 只想將這份痛楚難耐徹底發泄在她的身上。 他陰沉著臉,不說一個字,伸手觸及她紫色的外衣,稍一用力,衣衫便瞬間粉碎。 清梔身上一涼,心里一慌,咬了咬唇,道:“你若碰我,虧的是你自己,我不想再欠你什么,你……” “不想再欠我什么?很好。”他的神色越見森冷,冰涼修長的手指劃過她雪白細膩的肌膚,又輕又柔又帶著令人無法忽視的陰郁,“你欠我的,我自會讓你還我,欠一次,還一次。” 他們之間的債,算得清嗎?還得清嗎? 即便還得清,他也絕不會讓她還清。 讓她一直欠著他的,她就永遠也無法從他身邊離開! “那你不能放開我嗎?我的手好疼。”她一點也不喜歡現在這種完全喪失主動權的姿勢,就好像她是他的奴隸一般,全然沒有了半點尊嚴。 他若真想與她靈修,她從了他便是,反正于她而言也沒有什么損失。 “這就算疼了?” 玄壑俯身到她脖頸間,炙熱的氣息噴薄在她耳側,冰冷的語聲卻不帶一絲溫度,“記得,我給你的疼,一輩子都不許忘記。” 床幔微晃,床頭新摘的梔子花靜悄悄地落下一片花瓣。 她不解地看向他,想要看清他的臉,卻被他按進了柔軟的床鋪。 灼熱的吻落到她的臉頰,她的臉頰頓時一片guntang,她縮了縮,卻被他制住,退無可退。 她的身體很香,就像梔子花的氣味,清幽甜美,一絲一縷沁入他的鼻間。他的眸色暗沉,風雨欲來,火焰般的吻一路下移,輕輕地啃噬,如同品嘗著天底下最令人垂涎的美味。 而后,狠狠咬下。 “啊!”毫無預警的疼痛席卷她全身,她一聲慘叫,淚珠一下子涌了出來,她掙扎著想要逃開,卻連一絲逃跑的余地都沒有。 身子被他覆住,緊緊的,密不可分。 而后她才知道,這不過是剛剛開始,更可怕的痛楚還在后面。 他根本就不是要和她靈修,他是在虐待她、折磨她、帶著滿腔的恨意報復她。他存心要她不好過,要她疼要她痛,要她歇斯底里地哭喊,崩潰在他毫無人性的霸占中。 她以為在東燁城蟻xue的那一回便已是非人的折磨,可她錯了,這一回他才是讓她見識了什么叫泯滅人性! 他咬她那樣狠,每一口都仿佛要見血,像是要在她全身都烙下他的印記,她疼得渾身顫抖,疼得再也無力哭喊、無力求饒,只有將臉埋進被褥間,貝齒緊緊咬住被褥,淚流滿面。 而這還不算完,真正令她痛苦難耐的是他強硬冷血的侵占,沒有一絲憐惜和愛護,他就像是一頭兇殘的野獸一般蠻橫無情,狠狠撕裂她的身體,茹毛飲血,令她尸骨無存。 她覺得她就要死了。 卻偏偏死不了,頭腦清晰地感受著一切,嘶啞了嗓音,麻木了身體,寒了心。 她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樣對她,難道她離開他就罪無可恕了嗎? “你可恨。” 當他離開她的身子,解開她雙手的束縛,他聽到她輕微而顫抖地說了一句。 呵,那有如何?既然無愛,那就恨吧,只要能讓她記住他,他便感到暢快。 他自嘲地一笑,起身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而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臥室。 * 緹英看到清梔的狀況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除了臉上,她身上的肌膚沒有一處完好,渾身都是被啃噬的傷,滲著血珠,幾處咬得深的地方殷紅的血液流出,染紅了雪白的被褥。 她雙手緊緊抓著被子,漂亮的杏眸兒晦暗紅腫,滿是血絲。 主上出去時丟給她一瓶傷藥,她知道主上是要她為清梔上藥,卻不知主上會將她傷得這么重。 “你別動,上了藥就不疼了。”她輕嘆一聲,在床上坐下,打開了瓶蓋。 “我恨他。”即便是再痛恨的語氣,此刻也變得綿軟無力。 緹英用手沾了一些藥膏,涂到她的傷處,看著她疼得發抖,咬緊牙關。 “主上待你這么狠,你恨他自是正常,可他待你好時,你為什么不能多在乎他一些?他從未如此在意一個女人,你讓他體會了從未有過的快樂,卻也將他推向了絕望的深淵。你痛,他比你更痛。” 清梔閉上了眼睛,拒絕再開口,不想再聽她說話。 她所說的,不過是維護他的話罷了。 她恨透了他,絕對不會原諒他! 緹英一點一點為她上好了藥,轉頭看她時,發現她已經睡著了。即使睡著了,也還是不是抽泣著。 這藥治傷的效果奇好,一般的外傷過一個晚上便會痊愈個七八成,她身上的所有傷她都涂了藥,只是那柔弱的羞人之處她沒敢也沒好意思觸碰,便作罷了。 涂好藥后,她又守了一會,才小心翼翼地為她蓋上被子,放下床幔,躡手躡腳地離開了臥室,在外頭守著。 玄壑一夜不曾回。 天亮時,緹英擔心清梔醒來餓肚子,便讓幾個魔奴去為她準備了一些吃的。 魔奴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也不敢問,乖乖地準備了尊主平日最喜歡吃的膳食,端進了臥室。 床幔垂落擋住了里面的情形,魔奴們想看一眼尊主,卻只隱隱約約看到一個身影,再想往前時,被緹英派人拖了出去。 清梔早已醒了,卻一點也不希望她們看到她這副凄慘的模樣,所以一聲沒吭。直到緹英掀開床幔,她才轉過頭看她,不高興地哼了一聲。 身上的傷已經不疼了,可那里還火辣辣疼得厲害,害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