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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山仙子不忘提醒:“二位記得先去道真學(xué)府報名哦,只有在道真學(xué)府學(xué)習(xí)合格才能繼續(xù)下面的試煉。若是不想試煉可隨時退出,到山門口把五靈珠交還即可。” 學(xué)習(xí)?一聽到這兩個字,清梔就一個頭兩個大,揉了揉發(fā)脹的額頭,轉(zhuǎn)頭對玄壑說道:“玄壑,我以前在魔界的學(xué)堂學(xué)習(xí),成績都是倒數(shù)第一,這天界的學(xué)習(xí)我肯定更加不行,一定通不過的,要不我們就算了吧?” 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玄壑摸了摸她的頭:“有我在,怕什么?”頓了頓,他又道,“在這里,不要叫我玄壑。”若是讓人發(fā)現(xiàn)他來菩靈山試煉,會被請出去。 “那叫什么?” “隨你。” “對了,你不是說過你不能參加試煉的嗎?為什么你也能進來?” “我斂去大半修為,自然可以進來。”他若不陪她進來,她怕是連第一關(guān)都過不了。 “那這里供飯嗎?”清梔最關(guān)心吃飯問題,試煉事小,餓肚子事大。 玄壑淡笑:“此處沒有任何吃食,你若餓了也需忍著。” 嗚嗚嗚,現(xiàn)在退出行不行? * 還翎閣。 “他們?nèi)チ似徐`山?”重堯冷峻的臉龐帶著些許疑惑。 云溯回道:“是的,屬下的人看著他們進了菩靈山,應(yīng)是去參加試煉的。” “誰試煉?”雖然明知道答案,但他還是問了一句。 “應(yīng)是柔芙仙子,玄壑上神那等修為根本就沒有試煉的必要,而且即便他參加試煉,五靈珠靈氣的填充也是極其緩慢的。” “他居然帶柳柳去試煉……” “陛下,可要屬下派人繼續(xù)盯著?” “不必了,紫越圣祖若是知道朕為了盯梢九叔而派人前往菩靈山,怕是會不高興。”紫越圣祖是菩靈山的主人,最討厭的便是有人影響試煉,他不若九叔那般資歷深厚,得罪不起,“不過,你可以讓天后知道此事。” 上次封妃大典,鳳族被玄壑當(dāng)眾羞辱,早已心懷怨恨,鳳祁蓮兩次栽在玄壑手上,以她的性格脾氣,絕對忍不下這口氣。禍水東引,讓他們先斗個你死我活,于他才是有利的。 “屬下明白了。” * 玄壑帶著清梔去道真學(xué)府報了名,道真學(xué)府的梅凌仙子為他們發(fā)放了學(xué)服,安排了住處,玄壑住在男舍,清梔住在女舍。 清梔跟著梅凌仙子到女舍時,已經(jīng)有兩名女子在了,都穿著白色長衫,藍色馬甲,看著英氣十足。兩人都在看書鉆研,看著很是認真,見她們進來,瞥了一眼便沒再理會。 “清梔,她是沉櫻,她是白慕心,你便與她們住在一處,明日辰時隨她們一起去學(xué)堂上課。”梅凌對她說道。 “好。”清梔放下剛領(lǐng)到的學(xué)服和洗漱品,正要去收拾一下,卻被梅凌悄悄拉到了一旁。 這梅凌,鬼頭鬼腦地左看看右瞧瞧,確認沒有旁人,才笑呵呵地說道:“清梔,與你一同前來的神君好生俊俏,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她什么人?清梔仔細想了想,大概……是她的靈力罐頭?當(dāng)然,這話她是不好對別人說的。 這小娃娃看上去對玄壑挺喜歡,眼光倒是不錯。 “他是我主子,我是他宮里的。”她說道。 梅凌長長地“哦”了一聲,自然而然把他們的關(guān)系腦補成權(quán)貴主子專寵清純丫鬟:“他好像很寵你哈?” “是呢。”清梔大大方方點頭,“我向來便是個人見人愛的。” 沒想到她這么不謙虛,梅凌嘴角抽了抽,干笑兩聲,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遞給她:“清梔,咱們打個商量唄,我對你家神君很有好感,你幫我把這塊玉佩送給他,我便直接讓你成績合格,如何?” 咦,利誘?清梔看著她,笑了笑,又笑了笑,這試煉……還能這么放水的嗎?雖說幫她送一塊玉佩并沒有什么大不了,舉手之勞罷了,只是……真的能這樣cao作? 見她但笑不語,梅凌也不著急,把玉佩塞到了她的手里:“想要過道真學(xué)府這一關(guān)可不容易哦,你好好想想,我明日再來找你。” 她說完便走了,清梔百無聊賴地嘆了口氣,低頭看了看手中精致的蓮藕玉佩,心道:現(xiàn)在的小娃娃真是了不得啊,瞧上哪個男人便直接出手了。 都不需要了解一下的嗎? 她將玉佩收了起來,轉(zhuǎn)身回了房間,房間里的兩個人見了她很是冷漠,話也不同她說一句,她覺得無聊,簡單收拾了下,換上學(xué)服出了門,打算去找玄壑。 從女舍到男舍,要走過長長的連廊,還要經(jīng)過一條小河。清梔一路走去,緩緩悠悠,一邊吹著風(fēng),一邊欣賞風(fēng)景,倒也愜意。 在連廊的轉(zhuǎn)角處,她一個沒留神撞到了人,嚇了一跳,趕緊退開。 綏風(fēng)正要伸手拉住她,可她退得太快,他的手便這樣伸在半空,緩緩握成拳,放了下來。 是他,上回去云極宮送喜帖被玄壑打傷的小仙官,他怎么會在這? 頂著趙槿面孔的綏風(fēng)盯著她,緩緩說了句:“柔芙仙子,真巧,在這遇上了。” 第41章 小河上吹來清涼的風(fēng), 吹亂了清梔的劉海, 她抬手捋了捋,看向面前的人,笑容溫婉。 “是你呀,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也是來參加試煉的嗎?” 綏風(fēng)看著她,止不住想要碰觸她,擁抱她, 她離他這么近, 不過就是一伸手的距離, 那樣的觸手可及。多少次,他在夢中擁她入懷, 她可知他愛她愛得有多苦。 知道她隨玄壑來菩靈山試煉, 他也來了。 在這神力充沛的地方, 他的力量被壓制,很難帶她離開。但不要緊,他會讓她主動離開玄壑,回到屬于她的地方。 只要離開玄壑,一切便有回旋的余地。 見他光看著她不說話,清梔覺得怪怪的, 他這眼神……好像似曾相識。 “我還有事,那我先走啦。”她沖著他擺了擺手,從他身旁走過,可她還沒走出幾步,就因為他的一聲喚停住了腳步。 “姑姑。” 綏風(fēng)?一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 清梔頓時頭皮發(fā)麻,居然是這小混蛋,他附身到了這小仙官的身上? 綏風(fēng)轉(zhuǎn)過身看著她纖細的背影,他的眼瞳除了她便再無其他。 “姑姑,你還要躲我到什么時候?” “你就這么喜歡到處認親?”清梔回轉(zhuǎn)身,俏顏如雪。 “別否認了,你醉酒跳的舞我看見了,這世上沒有第二人能跳那支舞。”他向前兩步,低頭看她,語聲帶怨,“還有,你竟將你的名字告訴他,你就那么在乎他嗎?” 在魔界,幾乎沒有人知道她的名字,他知道她的名字還是央著徊錦伯父告訴他的,那日她被九妖魔靈所傷,玄壑喚她“梔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