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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聽齊燼他們匯報事項。 這幾日,白澤回老窩向它的祖爺爺請教了上古時期的三界人物圖譜,做了份二十萬歲到二十二萬歲的魔界老祖列表,這樣一算下來,差不多有四五十個,名氣響亮的有那么七八個,還有些連名字都沒有的便只記錄了擅長的術法和大致經歷,洋洋灑灑記了好幾頁紙。 玄壑翻看著,問齊燼:“你那邊查得如何?” 齊燼道:“屬下托了幾個魔界的密友去打聽,讓他們查一查最近有哪些魔祖沒了蹤跡,但暫時還未有回復。倒是聽說最近魔界的幾位大佬動作頻繁,似乎都不在其位,好像在找些什么。” “有哪些人?” “魔主夜城,戰王綏風,魔尊郁千染。” 玄壑勾起手指在桌案上輕輕敲了幾下,眼中是幽幽的冷意,唇畔也不似往日般掛著溫和淡笑:“上次綏風屠了桐陽仙山滿門,可知是為何事?” “暫時未知,但屬下查到在綏風剿滅桐陽仙山之前,和洪涯水神見過面,而洪涯水神參與了那晚的宴會,所以屬下已命人將洪涯水神捉拿問詢,一有消息就會匯報主上。” 玄壑點頭,表示認可。 齊燼說完正事,又忍不住好奇地問道:“主上對那柳柳到底是何心思?主上既然懷疑她,為什么又待她那樣好?” 玄壑手頓住,一道冷凝的視線看向他,語氣森冷:“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那主上對她不過是利用,并非真心?” “你以為呢?” “這就好!”哪曾想齊燼一副興奮的模樣,摩拳擦掌,“那屬下是不是可以喜歡她?” “……” 一旁的緹英和白澤視線齊刷刷看向他,無言以對,內心獨白出奇一致:這不是個傻子吧? 玄壑亦是一愣,顯然沒料到他會說出這話,他未及發作,耳邊響起細微的聲響,他神色一冷,猛地抬手,一下便抓住了飛向他的小飛蟲,掌心靈力迸發,那小飛蟲瞬間化作人形,正好被他抓住了手。他定睛一看,看清來人,神情一滯。 清梔被強行破了術法,一個沒站穩,直往他身上撲去,慌得她雙手亂舞,最終緊緊勾住了他的脖子,順勢坐到了他身上。 四目相對,她看到了他眼中的怔忡。 啊對,他剛剛說什么來著? 各取所需?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4-10 16:58:54~2020-04-11 17:03: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琹久久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9章 書房一片死寂,靜得讓人心悸。心思通透的緹英和白澤拖上呆愣的齊燼退了出去,小心翼翼地把房門關上。 聽到關門的聲音,清梔回過神,看了看被她摟住脖子的玄壑,又低頭看了看穿著清涼的自己,心里悄悄問了一句:會不會有點……丟臉。 她悄悄并攏雙腿,雪白的腳趾勾了起來,雙腳懸在空中,全身重量在他身上。 對了,她剛剛聽到他說“各取所需”,對這四個字她很是喜歡,人與人之間交往,彼此之間價值均衡才能合作愉快,看來是因為她對他而言有利用價值,他才對她那般好。既然如此,她從他身上取她所需也就無比坦然了。 “你怎么……這副模樣?”玄壑一動沒動,眼眸低垂,目光所及是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害得他視線不知該往哪安放。 清梔放下雙臂,沒想著從他身上下去,而是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坐穩,盯著他,語聲無辜:“我去碧落天華沐浴,碰到一個和我長得非常像的小仙娥,她把我的衣服都拿走了。” 她說的是若兒?她們見過了? “我便做了件花草衣衫,你看,好不好看?”她的話里滿是炫耀的意味兒,得意得很。 玄壑閉了閉眼,聲音低啞地說了聲:“下去。”嬌軟的身子坐在他身上,他渾身僵硬得像一塊石頭。她是沒有聽到他們方才的談話嗎?若不然,怎會是這樣的反應? “我沒穿鞋子呀。”她笑意盈盈,兩只細白的小腳踢了踢,雙手撐在他的腿上,嬌媚得宛若艷麗勾人的芍藥花,偏偏那張臉蛋又生得清純稚嫩,強烈的反差感令人完全無法抵擋她刻意的誘惑。 玄壑沉默許久才又抬眼看她,盯著她的臉,琥珀色的眼瞳晦暗深沉:“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剛剛進來,進來就被你逮住了。”她的眉眼像新月一樣彎彎,長卷的睫毛忽閃,濃密得宛若蒲扇,聲音清脆又好聽,一聲聲敲擊人的心靈。 見她毫無芥蒂的模樣,玄壑莫名心中一陣放松,想來她確實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他的語氣也不由柔和了許多:“怎么不先把衣服換了?” “我想看看你在做什么,順便謝謝你送我土元珠。” “不必謝,你喜歡就好。”他抱她起身,將她放到寬大的紅木椅子里,對她說,“你坐會,我去幫你拿衣服。” “我不要坐這。”清梔扯住了他的衣角,不讓他離開,杏眼兒望著他,又嬌又軟,“這椅子又冷又硬,你抱我去榻上。” 玄壑看她一眼,復又將她抱起,她的身子柔軟輕盈,抱在手上就像一片沒有份量的云似的。他抱著她走到軟塌旁,將她放下,沒有看她一眼,轉身就要走,卻又被她拉住了袖子。 “你的傷好了嗎?”清梔跪在榻上,一點點卷起他右手的袖子,這才發現不過短短三天,他的傷已經痊愈得一絲兒蹤跡也瞧不見了。那么嚴重的傷,這么快就恢復,他的修為,她饞得很。 玄壑回轉身看她,看她神情專注而關切,眼眸微微瞇起。 她是在關心他? “玄壑你坐下,我有話對你說。”她拉著他在她身旁坐下,轉身面對他,見他面容如玉,神情微凝,一副不甚自在的樣子,她笑了笑,伸手去碰他的臉,卻被他抓住了手。 他的力道不大,但正好讓她抽不出去,不能再為所欲為。 “你做什么?”從未有人敢這樣對他,是他對她太過縱容讓她以為她在他面前可以如此放肆了嗎?他面上溫和不再,眉頭擰起。 嗯?好像勾他有些難呀,她都這么主動了,他還這么不為所動嗎?那現在還能使些什么招數? 她眨著眼睛看他,他移開視線,淡然道:“你要說什么?說完我幫你去拿衣服。” “你閉上眼睛,我送你一樣東西。” 送他東西?玄壑不認為她穿成這樣身上還能藏東西,哼笑一聲并未如她所愿:“別鬧了,你若沒什么要說的,我便走了。” 居然不上當。清梔意興闌珊,神色怏怏,側過頭喃喃道:“若換了那些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