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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陳倉城正是吳琪與夏侯闋鎮守的城池。 在蕭鈺與大軍抵達前,這里便已遭到章詔軍隊的強烈猛攻,吳琪和夏侯闋死守城關,極是剛烈。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11 15:49:57~2020-05-13 14:09: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聰~、卿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隱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被擄走 越軍的到來, 緩解了陳倉巨大的壓力。 他們從南城門入, 屯兵陳倉內外。 在這里, 蕭妙磬見到了闊別近半年的吳琪。 “敏晶。”蕭妙磬忙迎上去,和吳琪互相執手。 這半年來蕭妙磬變得愈發水嫩豐盈,除卻純然剔透的風姿, 還多了那么點成熟溫婉的韻致。可吳琪卻沾染了邊城的戰火風霜,多日死守城關令她精神緊繃, 明明憔悴萬分, 卻硬是要洗把臉繼續提著劍奮戰。 這讓蕭妙磬心里酸酸的, 敏晶從小到大就沒有過過幾天正常女子的生活,如今更要以她嬌小的身軀, 為越國鑄起堅固防線。 吳琪握著蕭妙磬的手,明明疲憊,卻因援軍的到來而激動不已,“添音, 你也來了, 何必到這里來受苦。” 蕭妙磬道:“你和江東兒郎都在這里浴血奮戰, 我也能來的, 和你們一起。” 吳琪眼下青黑,瞳底卻煥發神采, “我是武將, 拼死抗敵是我的職責,你卻……” 蕭妙磬搖搖頭,“我是大鄴的公主, 是江東的女主人,守護家國、清除逆賊也是我的職責。” “添音……” 有溫情染了吳琪的雙眸,不由將蕭妙磬的手握得更緊。這時吳琪忽然看見蕭鈺與一眾人走來。當瞧見蕭鈺不必再坐輪椅,吳琪怔了一下,爾后熱淚盈眶。 “王上。”她快步迎來,跪倒在地。 蕭鈺忙雙手托起吳琪,“快起來,你們辛苦了。” “不辛苦,這是我們該做的。”吳琪說道,“比起我,夏侯將軍才是更辛苦。若無他在,我一個人都不知能不能守得住這陳倉。” 蕭妙磬相信若是只吳琪一人,也定能守住陳倉。他們江東女兒寧死不屈,寧折不彎,哪怕死也不會向逆賊章詔投降。但吳琪此言顯然說明,夏侯闋用了多大的力量在守城。若無他,陳倉怕要損失得更厲害。 正說到夏侯闋,就見他前來迎接蕭鈺。 夏侯闋拎著天狼吞日,向蕭鈺行了一禮。他鎧甲上還沾著血,是新鮮的。站在蕭鈺身邊的蕭銀瓶見了,嚇得低呼出來,下意識就往吳紀懷里鉆。 吳紀扶了蕭銀瓶一下。 夏侯闋轉眸向蕭銀瓶道:“嚇著二小姐了。” 吳琪眼神一變,“你為何身上沾血?是城里又混進細作了?” “是,剛揪出了三個,被我殺了。”夏侯闋抬手在鎧甲上一抹,將血抹去,“功夫倒是不錯,其中一個還是稚齡女童。嘖,章詔手底下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可費我一番功夫才給解決。” 隨行的袁婕在后面幽幽低語:“想我七八歲的時候,也做過類似刺探打聽之事,幸虧沒碰到像夏侯將軍這么難纏的敵人。” 袁婕聲音小,基本是自言自語,沒什么人聽見,只離她近的幾人包括姜敘在內聽全了。他們都露出諱莫如深的目光,姜敘目光尤其復雜,盯著袁婕好一陣看。 吳琪因夏侯闋的話微微一驚,問道:“你沒受傷吧?” “沒事!”夏侯闋全然不當回事。 吳紀一邊推開蕭銀瓶,一邊黑著臉,視線在吳琪和夏侯闋身上徘徊來徘徊去。 正想說話,卻見自家meimei跑到夏侯闋跟前杵著,看架勢竟是要翻夏侯闋的鎧甲檢查,她口中說:“王上都已來了,你不必再強撐,若是受傷了就趕緊去醫治!” 夏侯闋拍開吳琪的手,“嘖,麻煩!” 吳紀臉色黑如鍋底,兩眼仿若在噴刀子。 夏侯闋總覺得有兩道殺氣騰騰的視線射在他身上,扭頭一看,和吳紀四目對個正著。 夏侯闋黑濃的眉毛一挑,嘖,這吳紀用一種防狼的眼神看他是什么意思?麻煩,還是把他丟給吳琪料理吧。 夏侯闋對吳琪道:“你哥在看你。” 吳琪忙回頭,接著快步跑向吳紀。 吳紀忙張開左手抱住吳琪,仔細打量她。 “敏晶。”他一邊心疼看著自家meimei,像是檢查瓶子那般生怕有一絲裂紋,一邊又警惕且厭惡的甩了夏侯闋幾眼。 夏侯飛羽這畜生,看在他把敏晶照顧得還算全須全尾的份上,先不跟他計較!當然這也是敏晶自己有本事,也不用那畜生照顧! …… 隨著到來的越軍鞏固陳倉防線,薊軍無法再攻,便退回自己的駐地。 蕭鈺整合軍馬,安排調度,并向其他兩路越軍的將領下發命令。 三路大軍一起,向薊軍展開反攻。 戰爭的場面蕭妙磬早已不是第一次看見,經歷的多了,再見到流血與死亡,已不會再像初時那般臉色煞白、血液冰凍倒流。 但那些生命的隕落,仍舊猶如冰冷的針尖,一針一針扎在她身上。 每每站在戰車上看著兩軍相搏,若是越軍勝了,蕭妙磬自是歡欣鼓舞,可那些陣亡的將士,無時無刻不激發她心里的悲憫和尊敬。 他們都是亂世中的螻蟻,生命的消逝,就像是雨水落入大地,毫無痕跡。 甚至他們的尸骨都不能歸鄉,回去的只有衣冠之物。 越軍拔下薊軍的兩座郡縣,繼續向前攻進。 沿途收降的薊軍補充進越軍的軍力里,曾是敵人的人成了戰友。 而這樣的事對于普通士卒來說,幾乎每天都會發生。 “添音,你知道我第一次隨家父上戰場時,想的是什么嗎?” 在行軍路上,吳琪策馬到蕭妙磬身邊,對她說。 蕭妙磬騎著匹棗紅馬,旁邊是騎著黑馬的袁婕,吳琪則騎著一匹花馬來到蕭妙磬另一側。 “你想的是什么?” “那時我看著對面的敵人,不論是將軍還是士卒,都和我們一樣穿著戰袍,提著武器。那時我想,他們是不是有父親母親,有兄弟和孩子。會不會有人和我一樣,是被家父收養的義子女。我們好像都是一樣的,而他們看我們的眼神也是這樣。” 她說到這里,蒼涼一笑:“可等到鼓聲一響起,雙方將帥下令交戰,一切都沒有了,只剩下你死我活。上一刻我還在同病相憐的人,下一刻就將長矛對準我,而我也顫抖著拔劍,搶在被攻擊之前砍下他的頭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