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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銘用筷子敲了他一下:“自己沒有手?”霍敏疼得后縮,吐槽:“也不知道誰沒有手。”霍家銘就要瞪他,唐明玉連忙消弭戰爭:“好了,我沒關系。敏敏,先生要去公司,你等一會。”霍敏哭笑不得,這家里還有沒有人權了??霍家銘無聲贏了一局,心情比較放松。他吃得不多,起身就要穿衣服離開。唐明玉又連忙上去伺候,送著男人出門。外面春光明媚,天氣晴好,霍家銘本來都出去了,又想起什么,回來對守在門口望著他的青年,俯身,摟腰,吻了吻臉頰。簡單粗暴地蹭了一下,說道:“我中午回來。”唐明玉受寵若驚地呆住了,他臉頰一熱,羞得艷如桃李,明媚動人。應了一聲:“嗯。”八唐明玉收拾了一天家里,像個陀螺一樣轉不停。將衣帽間里男人的襯衣、西裝都拿出來熨燙,床褥被套曬滿了院子。他今天休班,卻比上班還忙。心里安定了,日子就過了起來,偶爾哼兩句歌。霍敏就看著他忙進忙出,不時嘲笑他一番。中午男人回來吃了頓飯,下午又出去了。晚上下班又回家,作息規律,生活穩定。唐明玉的臉上有了笑容,晚上在玄關迎他,眼睛在看到他的那刻亮了起來,嘴角帶著笑,背后是溫暖的燈光和香氣撲鼻的飯菜。霍家銘莫名有些心軟,他一輩子腰板繃直、心硬如鐵,很少有心軟的時候。玄關,唐明玉照例解著男人的衣扣,手指逡巡在胸前若有若無的觸碰。男人的手指落在他耳垂上,無意地揉弄撫摸。唐明玉臉熱地往上瞧了一眼,曖昧的情動無限拉長,霍家銘摟住他的腰想要吻他。唐明玉往后躲著,“別、孩子會看見。”霍敏撿著他做的小饅頭吃,涼涼地道:“親吧,我就當沒看見!”唐明玉臉唰的一下紅了,霍家銘一把將他帶進懷里,吻住了他的唇。唐明玉情不自禁地踮腳,被吻得七葷八素,結結實實地親了一回。男人放開他:“有什么吃的?”唐明玉喘息不定地道:“都是您愛吃的。”霍家銘拍拍他的頭:“好。”霍敏冷漠地看著他倆秀恩愛,唐明玉還殷勤地親自喂食,而男人就那么接受了。唐明玉圍著餐桌轉,霍家銘放松自在地吃,偶爾在唐明玉進廚房的時候追著他的背影看一眼。兩人沒什么話,卻因著多年默契氣氛好得不得了。霍敏被徹底地晾在了一邊。“哥,晚上你輔導我功課唄?”唐明玉訝然道:“啊?我不會……”“沒事,你就給我講兩道題。然而起個在一邊監督我的作用。”唐明玉推辭,霍敏一個勁誘拐他。兩人爭執著,霍家銘不高興地道:“自己不會做?每天上學都上哪去了?”霍敏嘟囔著:“我又沒讓你教。”霍家銘哼了一聲,唐明玉忙打圓場:“我去我去,您別動氣。”“你給我滾過來。”霍家銘放下筷子,唐明玉剛邁出的步子又乖乖撤回來。餐桌上一下變得凝重起來,霍敏被掃了興致,無精打采。唐明玉立在桌邊不敢動。霍家銘清了清嗓子:“拿你作業過來。”霍敏道:“啊?”“上樓拿作業。”男人吼了他一句,霍敏腳不沾地往樓上跑。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他的父親要教他功課??第一回啊,霍敏激動地翻卷子,抱了所有復習資料下來。就在餐桌上,唐明玉迅速收拾出塊地方,霍敏殷勤地鋪好卷子擺出迎駕的姿勢。盡管滿心不情愿,霍家銘望著唐明玉渴望的目光,看他的面子也得下臺階。男人坐在主位,居高臨下,頤指氣使地指導霍敏數學題。少年趴在桌上筆走龍飛,追趕不上男人的進度。一會這不懂,一會那不明白,霍家銘幾次不耐煩要發火,唐明玉端來一碗雪梨粥,一小勺一小勺適時地喂進去。男人眉頭動了動,忍住了沒掀桌子。霍敏受寵若驚,寫卷子的手都在打顫。這么多年,他的父親從沒對他這么好過,唐明玉的歸來是一道福祉,盡管誰都不曾察覺,這個家卻在細枝末節處不停變化著。一段溫馨的家庭時光,霍家銘言簡意賅地解說著解題步驟,對字句極為吝嗇,聽不懂也不會講第二遍,活像欠他的。霍敏跟不上就耍賴,不服氣地和男人打嘴仗。一時家里變得十分熱鬧,唐明玉伺候好兩人的茶水,一臉茫然地偎在男人身側,只在望向男人的時候癡癡地充滿崇拜。霍家銘感受到身邊人的目光,低頭看了他一眼。唐明玉來不及撤回目光,被一下逮個正著。青年兩頰紅潤,眼中含水,乖乖地趴在他身邊,狀似柔若無骨。桌子底下,男人的手落在青年腿上,緩緩深入兩腿之間。唐明玉猛地繃緊身體,迎著男人的目光可憐地搖頭。霍家銘喉頭一緊,掐著青年柔軟的大腿根,給霍敏講題。唐明玉夾著腿動都不敢動,承受著男人的sao擾摩挲,竭力忍著。講完半張卷子,唐明玉出了一身汗,顫顫發著抖。霍家銘一推桌子不講了,叫著唐明玉上樓。霍敏苦惱地抓著頭發,渾然不知發生了什么,對著題目死磕。而唐明玉精神緊張,心撲通撲通跳地厲害。進門就被男人堵在了門板上,強大的氣勢撲來,唐明玉腳發軟,口干舌燥抬不起頭。霍家銘瞧著他后頸露出的一小截白`皙肌膚,想著昨晚在后背留下的印子,低啞著聲音道:“打算怎么賠我?”“賠?”霍家銘敲著手表,在他眼前:“半個小時。”額……講題耽誤了半個小時,要他賠償。原來男人處心積慮就是為了這個。唐明玉頭疼地:“您想怎么賠?”霍家銘俯身,在他耳邊說了一句。唐明玉驚得睜大眼:“不行,這不行。”霍家銘解著衣扣:“你可以選擇,過來,或者出去。”唐明玉畏畏縮縮地為難,但他貼著門,始終沒出去。男人一笑,對他招手:“過來。”唐明玉遲遲地走過去,被男人一帶,扔上床去。整個晚上被一種無名的情緒牽引著,從男人進門的那刻就被點燃了。霍家銘又對家里的小家伙燃起了興趣。這種興趣來勢洶洶,沒有源頭,大概因為闊別已久,小勝新婚。唐明玉又哭又叫,鬧得很兇。男人沒有了耐性,將他雙手反綁起來,趴在床上翹著臀由著他干。男人猶如神明,脫光了上衣密布著汗水,從后面又兇又狠地cao`他。綿長有力地施加刺激,持久力太強,非要干得他射出尿來。唐明玉幾次瀕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