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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關過不了呢?”唐明玉捏著面皮攥好,一個圓滾的餃子成型。他心里嘆息,如果他只是要求一份工作,霍家的確是對他夠好了;可惜他要的遠遠不止這些……霍敏聞著味道竄進來:“做什么好吃的呢?好香!”唐明玉笑道:“給你做餃子吃。”“嗚,我好久沒有吃餃子了。唐哥你回來我好幸福哦!”“他是饞瘋了,就想著你做的飯。”他們三個在小廚房說說笑笑,溫馨又熱鬧。霍家銘聽著聲音,往樓下瞧了一眼,過了會沒坐住,一個人閑閑地下樓來了。他下樓了,也沒人招呼他。男人往沙發上一坐,開著電視一個人看。小廚房里霍敏和唐明玉打鬧,唐明玉嫌他礙事,指使他洗菜、刷碗,忙個不停。不過一會,冷清空蕩的霍家大宅就活過來了一樣,奏成了一曲熱鬧的交響曲。男人聽著,將電視的聲音調高。狗血偶像劇的聲響蓋過了小廚房。唐明玉醍醐灌頂,緊張地噓了一聲。“小聲點,別吵著先生。”霍敏笑瞇瞇地:“你們這是和好了?他用了什么招數,快告訴我!”唐明玉緩緩搖頭,又急得推他出來:“你不頂用,別搗亂。”霍敏眼看著被推出來失寵。霍家銘看了兩眼女主被女配打耳光,把電視關了。唐明玉在鍋前看著餃子發呆,熱騰騰的蒸氣將他籠在云霧里,裊裊升到半空。他的面目也被氤氳得模糊不清,鍋里滾了兩遍沸水,他后知后覺地拿漏勺,回頭一下撞進男人懷里。“先、先生……”霍家銘嗯了一聲,往鍋里看:“鲅魚的還不錯。”“我、我做了好多種……還有幾個菜,一會、一會就好。”男人像座山將他堵在料理臺上,低頭瞧他:“你緊張什么?”“我、我沒有……”霍家銘不明所以地繞過他,手臂環過他的腰,身上的氣息撲面而來,唐明玉嚇得閉上眼睛,霍家銘嘗試性地撈出一只餃子,放盤里端走了。唐明玉發覺他的腿已酸軟。霍家吃了這段以來最好的一頓飯,男主人沒有發脾氣,少爺也很乖,唐明玉進進出出地伺候,徐媽也頗覺欣慰。霍家銘坐在主位上,沉默地進餐。唐明玉為他添著湯,暗自記著他筷子落到各類盤子的次數。適時調整著桌上的碗碟,總能猜中他的心意般,給他最想要的。霍敏狼吞虎咽扒著餃子,感覺被冷落。“我還想要一盤!”他推著空碗給唐明玉看,唐明玉腳不沾地去廚房忙活。霍家銘皺眉瞪了霍敏一眼:“吃飽了就上樓去。”霍敏不服氣地道:“他又不是你一個人的。”霍家銘欲待發作,唐明玉又煮好兩盤端上來了,瞧男人的神色小心翼翼地:“不好吃么?”霍家銘指著對面:“你坐下來,晃得我眼疼。你,滾上去,功課做不完不準出來。”霍敏抱著一盤餃子翻了個白眼,上樓去了。唐明玉猶豫著,霍家銘煩躁地:“坐。”唐明玉立馬坐下了,霍家銘不用仰頭看他,脖子舒服了些,神色又恢復正常。“你那邊的工作說說。”唐明玉立著規矩,“在店里幫個忙,朝九晚五,有時會拖延一下,上個晚班。周末有點忙。”霍家銘道:“多少錢?”唐明玉恥于開口,囁嚅著:“兩千。”“給你五千,明天不用去做了。”“不!”唐明玉忽然站起來,因為太激動扯動著桌椅尖銳的一下聲響。霍家銘又皺眉,呵斥道:“坐下。”唐明玉不敢坐,急得解釋:“我不要錢,我要工作。您、您說讓我工作的……”霍家銘煩躁地仰頭看他:“我不想回來看不見你。”“我一定不會耽誤家里,一下班我就往回跑,一定不讓您等。”霍家銘撐著脖子:“六點。”唐明玉哀求地保證:“好,六點一定回。”“吃飯吧。”霍家銘施恩般地一推桌子,起身離開。唐明玉味同嚼蠟地塞兩口吃的,就去伺候男人午睡。一整個下午,霍敏在自己房間做功課,男人在臥房午休。唐明玉仿佛走了一圈,又回到了之前那個牢籠里,而且安之若素。他像一只被馴化的金絲雀,早已失去了飛翔的能力。這是多悲哀的一個事實,所以,工作真的不能再丟了。那是他與外界僅有的一點聯系了。然而也有一點小小的意外,讓唐明玉驚訝的是,霍家銘沒有走的跡象。午睡醒來的男人就在書房處理工作,晚上吃了飯,又上樓了。夜色濃重,時間越晚唐明玉越緊張,男人這是要留宿了嗎?他一直躲避著正面撞上,霍家銘處理完公事,脖子僵硬酸痛。而整棟房子靜悄悄的,他才發現很久沒看到唐明玉的影子。男人出來,等了一會,逮住往霍敏房里送水果的青年。“站住,進來。”唐明玉提心吊膽跟著男人進去,滿腦子胡思亂想。霍家銘仰面坐在沙發上,看他靠著墻躲避的模樣,道:“怕我吃了你嗎?靠近點。”唐明玉挪動著腳步走近,霍家銘長臂一伸,抓著他就帶過去了。“別!”霍家銘威脅似的一瞪,他又老實了。男人扭了扭脖頸,唐明玉見機撫上男人的肩背。那里的肌rou僵硬,唐明玉低眉順目地揉著,這些他都是做慣了的,知道怎么按摩男人會舒服。霍家銘愜意地嘆了一聲,放松身體讓他按。慢慢唐明玉趴到了男人身上,用手肘的力量讓他放松,男人順勢摟住他的腰,變成青年在上面的姿勢。唐明玉尷尬地做著,一小截腰肢白白嫩嫩露了出來,被冰涼的空氣刺激著,因為力氣透支而微微顫抖。男人的手掌從后腰撫摸過來,大手的掌心摩挲上那一小塊肌膚,粗糙又溫暖。唐明玉敏感地抖了一下,站不穩又下落幾分。男人微微翹起嘴角,那雙幽深詭秘的眼睛睜開來,對這投懷送抱的姿勢挑了下眉。唐明玉就要從他身上逃開。男人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炙熱的吐息噴在臉上,像著了火。唐明玉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睜大了雙眼,慌亂又渴望地。男人吻了吻他的臉頰:“去洗澡。”唐明玉失魂落魄地從他身下逃開,進了浴室。唐明玉在浴室里捂住臉,熱水沖刷著身體。他的臉和身體都在發燒,很久沒被他碰過了,每個細胞都歡快地渴求著他。他的身體有種本能,認得他是主人。然而讓他以何種身份面對他呢,自從進門男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