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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關上,貼著墻角站好了。霍家銘哭笑不得:“老規矩。”唐明玉顫抖著囁嚅:“我真的和她沒關系,你別誤會。”“去,做好。”唐明玉委屈地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可他知道男人現在閑情逸致地,卻不容許反抗。他紅著眼睛解衣服扣子,男人好整以暇地靠在床頭看著他。他如泣如訴的眼神哀求著他,但男人無動于衷。唐明玉低頭解褲子,幾欲崩潰的他哆嗦地拿不住腰帶,眼淚像一顆顆豆子掉落下來。他已經很久沒被“懲罰”過了,這種當面脫光屁股的行為,令他羞恥難忍。男人嚴苛的要求,上衣卷起腰來,褲子全退,內褲剝落到堪堪露出滾圓的屁股。他今天穿得是四角內褲,松緊帶不行,一直往下滑。他一面扯著內褲一面爬過去,男人遞給他一只玉質按摩棒,他轉過身默默地,忍著疼一寸寸塞進去。因為今天給的尺寸過大了,他又哭,進一點緊著呼吸一次,抽抽嗒嗒地出了一身汗,汗液浸著白玉般的身子,像上了一層蜜。男人瞇起眼,迷戀地打量起他。二十八歲的人了,還是少年般柔軟的身子,又白又軟。心智也小,單純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人。這么多年,寵著他的原因不外乎如此,有姣好常駐的顏和rou`體,人也相對簡單,沒什么亂七八糟的心思。別人或多或少從他身上獲得什么,或金錢、或利益、甚或愛情,要他交出這些等價交換他做不來,新鮮兩天就把人棄了。唯有他聽話、乖巧,從不要求什么。也很好養,不痛不癢地寵兩下就好了。想想他還真是自私冷酷又吝嗇的商人呢,別人休想從他身上拔下一根毛來。此刻的唐明玉,已經慢慢將那根玉棒徹底塞進去了。他汗水淋漓地起身,腳崴了,站不穩往下倒。玉棒狠狠戳進他的xue里,激得他痛得呻吟一聲。男人也沒有扶他。他自己爬起來,面對著墻壁縮起臀站好。這個動作花光了他所有廉恥,他顫顫罰站著,夾緊屁股里的玉棒。因為是極好的玉質,溫潤細膩,在xue里浸久了,蜜液潤滑得它滑不溜丟,緩緩往外掉。唐明玉就要用力收腰提臀,一刻都要比前一刻使力,屁股漸漸翹起來,渴望的xue`口翕動著,私`處的風景暴露無遺,能看到那根玉棒又滑膩地深入幾分,深深抵著里面的酸麻處,明玉沒忍住哽咽了一聲。翹著臀,他的內褲又滑下來,于是只能低著頭漲紅著臉,毫無尊嚴地提著內褲罰站。然而下面分泌的蜜液越來越多,玉棒怎么都含不住,他嚇得什么都忘了,直接用手塞進去。男人喉頭一緊,渾身燥熱,“誰許你用手的?”唐明玉滿臉淚,被欺負得實在不堪重負了:“我不是故意的……”“站好,還有一刻鐘。”“求、求您……”還有一刻鐘,無望的煎熬,他真的堅持不住了。男人充耳不聞,在床上拉開拉鏈,望著他自瀆。唐明玉翹著屁股,仿佛進入魔鬼的煉獄,玉棒三番四次地掉出來,每次堪堪落地的時候他再用盡全身力氣夾進去,媚rou如同翻滾的浪潮又吸又咬,從沒有此刻歡快又積極地吞吃著玉棒。蜜液淋淋漓漓泛著水光浸滿了整支玉。而他腰肢越來越酸,腿越來越麻,整個人篩糠似的發抖,最終在最后一刻萎靡倒地,玉棒叮得一聲落在地板上。男人的性`器粗壯脹紫得像一只蛇頭,青筋暴動,滴落著液體。男人啞聲道:“上來。”唐明玉像死過一樣,搖頭道:“不要。”男人翻身下床,從地上抱起他,又軟又膩像一灘化掉的水。男人心情很好地一笑,唐明玉就被昏頭轉向地扔到床上。霍家銘覆身上來,剝掉那條不像樣的內褲,已經濕成一條了。唐明玉哭著,完全沒有力氣反抗:“我不要,不要……”男人握著他的臀擺好姿勢,壓著這具汗浸浸軟成一灘春水的身子,給了他一個吻。“乖。”男人強硬的性`器就插入進來了。唐明玉睜著眼滿臉淚痕地愣住,像魚一樣本能地搏動了一下,性`器進入地更深,毫無阻礙,方才絞纏貪吃的媚rou經過一陣冷落愈發熱情,咬緊了陽`具自發自動地收縮痙攣,一寸寸往里吃。唐明玉哭了出來。他像一個怪物,身體里有一套自發的臣服系統。他一面yin浪放`蕩地和男人交媾,一面冷漠地看著自己yin浪放`蕩和男人交媾。他愈逃離,又無法逃離。男人被勾得性致上來了,壓著他狠cao猛干,變著花樣折著他,大開大合地撞擊。后`xue撞擊地蜜液飛濺,啪啪干他的聲響綿延不絕。男人扯掉了自己上衣,露出糾結性`感的背肌,密布了汗水像一尊神,壓在青年身上動作著。唐明玉用手背遮著眼睛,眼淚從指縫間流出來,淌進被子里。他一邊哭,一邊嗯嗯啊啊地叫。哽咽得一塌糊涂。“疼、疼,您能不能慢點啊!”唐明玉哭著掙扎,動亂中給了男人一巴掌。男人擰著眉瞪他,他也被激出了血性,眼淚婆娑地盯著男人。委屈得不成樣子。男人心一軟,吻了吻他的嘴。“嬌氣的,腿伸過來。”唐明玉將兩腿纏在男人腰上,男人伏低身子,往里緩緩地動,深深地頂了他一下。“嗯啊……”唐明玉情不自禁地呻吟一聲,感覺周身像爬滿了小螞蟻,酥酥麻麻地,說不出的癢不到心里感覺。還要。他不知什么時候摟住了男人脖子,彼此對視,眼里欲語還休。男人親密地親了他一下,動著頂他一次。他舔了舔唇,和男人接吻。此時他總算勉強配合,男人吻著他,津液不斷往下流。下`身兇猛地干得他腳趾蜷縮,抽搐著到達了高`潮。“嗯嗯……先生,到了,到了。”“閉嘴。”男人還在他身體里抽`插,他敏感得延續著高`潮,被洶涌情潮打擊得支離破碎,一聲聲浪叫。唐明玉最后被做得昏了過去。他很久沒有承受過如此高強度的性`事,身子弱,被折騰得死去活來。醒來的時候,男人在抽煙。煙霧撩撩繞繞升到半空,他躺在被子里像一只破布娃娃,零件都碎了,抻抻腰都疼。男人沒有抱他,似乎也不打算在這睡。有電話打進來,男人按掉了。盡管這房間里還彌漫著情熱的氣息,唐明玉卻如置冷窖。他不管周身疼痛,掙扎著爬起來,從地上撿內褲穿。霍家銘觀賞著他單薄又軟弱的背影,說道:“不用走了。”唐明玉小聲道:“要走。”內褲不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