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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手下不停繼續(xù)剝小龍蝦,“上次在去F國的飛機上我看到你沖紅糖水了。” 哇哦,這男人真是長進了,都記得她的生理期了呀! 商濛濛乖乖地喝了幾口果汁,笑嘻嘻地趴在餐桌上,“我給你出道腦筋急轉(zhuǎn)彎啊?” 燕淮嗯了一聲。 “我是哪里人?” “本地人。” “不對啦,我是你的心上人。” 燕淮低笑,原來是這種腦筋急轉(zhuǎn)彎。 只聽商濛濛又問:“你第一次XXOO是和誰?” 燕淮抬眸,“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和你在一起之前我還是個雛兒!” 星星點點的笑意在商濛濛眼底一掠而過,她拖腔拖調(diào)地說:“我就不一樣了,我第一次XXOO的對象是我初中同桌。” 燕淮挑眉。 雖然不信,但神情略凝重。 商濛濛忍笑道:“我和她第一次在歷史課上玩五子棋!!!而且我同桌是女孩子啦!” 就知道。 她從哪兒看來這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燕淮摘掉手套,將裝小龍蝦的外賣盒推開,捏著她的小下巴,懲罰似的碾磨一遍。 直到商濛濛嗚嗚嗚地抗議了,才微喘著退開,將竄上來的火強行壓下去,重新戴上手套。 商濛濛單手支著腦袋,看著認(rèn)真剝蝦殼的男人。想起小時候看,呂秀才給郭芙蓉剝了一整碟瓜子仁,郭芙蓉一口吃掉的劇情。她那時心里可羨慕了,想著等自己長大一定要嫁給為她剝瓜子仁的男生。 現(xiàn)在,她是不是已經(jīng)找到了呢?! 吃完飯,商濛濛就翻臉無情地催著他趕緊離開,燕淮垂眸,直接將她拉進懷里。 商濛濛安安靜靜地任由他抱著。 五分鐘后,她動了動,“行了啊,搞得生死離別一樣。” 燕淮不撒手,額頭蹭了蹭她的額頭,依戀之意不言而喻。 像是什么準(zhǔn)確地擊中了她的心口,商濛濛縱容地由著他又抱了一會兒。 心里三分無奈七分甜蜜,分手大半年,男人仿佛得了皮膚饑渴癥,超級喜歡親親抱抱。 嗐,自己的男朋友自己寵著唄。 十分鐘后,商濛濛站得腳都麻了,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燕淮,你差不多行了啊,趕緊回家。” “你什么時候和商昱說我們的事?”燕淮有些委屈。 商濛濛現(xiàn)在知名度越來越高,走到哪里幾乎都有被認(rèn)出來的危險,所以兩人談個戀愛和搞地下情一樣。這就算了,甚至連商昱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他們復(fù)合。 商濛濛“啊”了一聲,“你在他那里的印象分是負數(shù),我總得找時間和他談?wù)劙桑俊?/br> 燕淮抿抿唇,知道自己理虧。 換位思考,如果他是商昱,恐怕也是極度不希望自己的jiejie和曾經(jīng)傷過她心的前男友復(fù)合。 燕淮也知道自己必須走了,于是討要個臨別kiss,商濛濛嫌棄地推開他的臉,“那剛剛逝去的十分鐘我們在做什么?我的嘴都被要被你親禿嚕皮了,趕緊走。” 說完,她一臉嚴(yán)肅地將大門打開,水靈靈的杏眸睨著他,玩笑道:“再這樣糾纏,我要報警了。” 燕淮單手撐著門框,仿佛調(diào)戲良家女子的惡霸附身般大放厥詞,“以為叫警察我就怕了?” 當(dāng)然不怕了,哪家警察閑的蛋疼管男朋友把女朋友親到嘴疼呢? 兩人正打情罵俏著,猝不及防,一道人影從門外跳出來,不由分說揮起一拳,朝著燕淮的側(cè)臉就重重地擊了過來。 這一拳裹挾著凌厲的風(fēng),仿佛凝聚了全部的力氣。 燕淮完全沒有防備,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下。 他踉蹌兩步,肩膀重重撞到玄關(guān)柜上,發(fā)出沉悶的一聲。 “燕淮,你怎么還有臉糾纏我姐!我告訴你,不要以為自己有錢了不起,我和你拼了!” 周身彌漫著低氣壓的半大少年把背包往地上用力一甩,小牛犢似的紅著雙眼,舉起拳頭再次暴起。 作者有話要說: 燕狗,小舅子的鐵拳滋味如何? 這個情節(jié)也是我從第一章就想寫了O(∩_∩)O哈哈~ ☆、第七十一章 商家客廳里, 寬敞的沙發(fā)上坐著兩個男人, 一人占據(jù)一端, 中間楚河漢界似的涇渭分明。 商濛濛從電視柜下面找到醫(yī)藥箱,蹲在燕淮面前。 燕淮受傷的地方已經(jīng)迅速變得紅腫,唇瓣被牙齒磕破, 滲出鮮血。對上商濛濛擔(dān)憂而抱歉的眼神,他彎了彎嘴角安撫地笑笑。 只是揚起的唇角扯到傷口帶來的疼痛, 讓他眉心一蹙, 輕輕吸氣。 兩米外的商昱不屑地嗤了一聲。 天知道商濛濛剛才和他解釋自己和燕淮真的復(fù)合了, 而且還是心甘情愿的那種,商昱差點以為自己耳朵瞎了。 不過商濛濛現(xiàn)在沒空和他多說, 因為她已經(jīng)心疼瘋了。商昱這一拳可是半點不含糊,打地燕淮半張臉都腫得破相了。 “對不起啊,我替他向你道歉。”她找出醫(yī)用棉簽蘸上酒精,柔軟的手輕輕捏住男人的下巴, 有點下不去手, “要不去醫(yī)院吧。” 她猶豫數(shù)秒, 建議道。 燕淮想沖她笑一下, 但是笑會扯到傷口,于是搖搖頭, 自己動手又取出三四根棉簽, 全部飽蘸酒精,并成一排直接懟在傷口上。 “嘶”商濛濛長長地吸了口氣,鼻子眼睛眉毛全部可愛地皺在一起, 完美詮釋了什么叫傷在你身,痛在我心。 酒精對于外傷絕對是個大殺器,燕淮也痛,但是看到小女人的表情,他竟然覺得沒有那么難以忍受了。 “疼吧?”看著燕淮舉著鏡子,面無表情地一而再再而三地對自己下狠手,商濛濛的聲音都顫了。 她愧疚地好像打人的是她自己。 商昱從來不是挑事的孩子,相反他比一般孩子更懂得隱忍。今天動手,完全是誤會燕淮糾纏她而被怒氣沖昏了頭,像頭出離憤怒的小獅子。 她也是第一次見這么激動的商昱。 要是她早點和他說清就好了,也不至于白白讓燕淮挨打。 燕淮放下鏡子,將棉簽扔進垃圾桶,傾身靠近,“疼。” 他又不是沒有痛感神經(jīng)的機器,怎么可能不疼,況且商昱這小子半點沒留情面,他要是力氣再大點,估計這會兒自己可以直接去口腔科鑲牙或者去腦外科看腦震蕩了。 “那怎么辦,我給你吹吹?”商濛濛一顆心疼得快要碎了。 “好啊。”果然會哭的孩子有奶吃。燕淮乖乖坐直身體,兩只手像小學(xué)生一樣放在腿上。 商濛濛站起來,坐到他身邊,雙手捧起男人的臉,輕輕吹了幾口仙氣。 一個真敢說。 一個真敢吹。 完全被屏蔽在二人世界之外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