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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只知道無所事事東家長李家短的長舌婦好。” 傅庭蕙之前還是給王絮儀婆媳留了臉面的,沒想到一下被觸了逆鱗似的,說話咄咄逼人。 幾個“無所事事東家長李家短的長舌婦”臉色瞬間不好了。 “我只是好心,畢竟是嫂子娶媳婦,我一個外人還是少說兩句。”王絮儀耷拉著眉眼,掃了眼身旁的大兒媳婦,“我看你今天好多了,一份海參撈飯吃了大半下去。” “我覺得今天的確舒服多了,就早上剛起來吐了一回。” 傅庭蕙一聽,自然少不得要問問:“雨桐這是腸胃不舒服?” 王絮儀就等著這句呢,揚著聲音歡喜道:“哪兒呀,她是又懷上了。” 傅庭蕙微訝,“明瑤不是才剛過百歲,還沒斷奶呢吧?” 王絮儀并不在意道:“那也沒關系,這媳婦娶回來,不就是要趁著年輕多生幾個孩子?我和世杰都很喜歡小朋友,像我就生了他們兄妹五個,一到休息日孩子們都回來,家里別提多熱鬧了。我和三個媳婦都說了,咱們這樣的人家多少孩子都不嫌多,也不是養不起。國家放開二胎后,不是好多人四五十了還要二胎嘛,可見老話呀說得好,多子自然多福!” 一桌子人的目光齊刷刷看向了傅庭蕙和商濛濛。 商濛濛沒結婚倒還好,而傅庭蕙就被戳了痛腳。都知道她生燕淮的時候難產大出血,偏偏幾十年了,王絮儀時不時要當著她的面說什么多子多福。 商濛濛瞇了瞇眼。 先不說王絮儀這番仿佛活在三百年前的“女人就是生孩子機器”的老古董言論,就說專門拿刀子往人心尖上捅的做法,哪里還有半點的妯娌情分,比陌生人還不如。 而且,你家從老子到兒子五個大男人,都玩不過燕淮一個,心里還沒點acd數? 傅庭蕙本想和往常一樣當王絮儀那張嘴在放屁,不想理會。就聽商濛濛突然不緊不慢地道:“阿姨,您推薦的這個海參撈飯果然好吃,尤其這參rou質肥厚飽滿。” 傅庭蕙有點不明白她想要表達什么,只能點點頭,“你喜歡就好。” 商濛濛看向一旁給她們上菜撤餐盤的酒店服務人員,問:“這種品相的海參還有嗎?” 服務人員微笑解釋:“不好意思,八年到九年的野生海參極其珍貴少見,庫存也沒有了呢。” 商濛濛遺憾地哦了一聲,看向王絮儀的大兒媳婦:“我看大嫂子很喜歡海參,剛才吃了不少,還想讓餐廳再做一些,可惜沒有了。” 說完,她又親熱地攬著傅庭蕙的胳膊天真道:“要不就單獨做道蔥爆海參,二嬸和嫂子弟妹們專程來探望我們,總不能吃不飽吧?尤其大嫂子還懷著身孕。反正五到七年參和八年九年參肯定也沒差啦。” 之前才給她普及了一通海參參齡越大營養價值越高的傅庭蕙,眉尖微動,眼里透出狡黠的笑意來,點點商濛濛的額頭,“還是你提醒了我。我啊就是太死板了,待客時總想著把那最大最好的端上來。倒忘了你二嬸凡事喜歡多,八年九年參再好,也不及一盤子滿滿當當的看著討喜。” 說著,問服務員:“你們餐廳最大的餐盤有多大?” 服務員如實道:“大約18英吋左右。” 傅庭蕙相當豪橫地說:“18英吋?那就是直徑還不到五十公分。罷了,也不為難你們,再加一道蔥爆海參,就用那個盤子裝,裝滿!如果五到七年參沒有,就用普通三年的,三年的沒有就用養殖的。總之,要裝滿!” 商濛濛在一旁笑瞇瞇地點頭,仿佛沒看見對面幾位那精彩紛呈的臉色。 傍晚,燕松南回到酒店,傅庭蕙從他手里接過西裝外套,掛在衣架上。 “什么事這么高興?”燕松南從鏡子里看著妻子嘴角快要咧到耳朵根的樣子,問道。 “哈哈哈哈哈哈!” 回答他的是一串爆笑。 燕松南挑眉,看著妻子笑夠了,和他說:“老公,我告訴你,我真是太喜歡濛濛那個女孩子了,今天……” 傅庭蕙把今天準婆媳倆聯手打臉二房的事繪聲繪色詳詳細細描述一遍,“平時遇到這樣的事,我都是一個人孤軍奮戰,連個搭腔抬我一手的人都沒有。如今好了,濛濛真是太有意思了,腦子轉得也快。你沒看見今天王絮儀的臉就像是被烏賊噴了墨汁一樣,黑得都往下滴水了。可笑死我了。” 燕松南并不太意外。 都敢和他當面鑼對面鼓直接剛的姑娘,怎么可能會被王絮儀這個關系不怎么和睦的堂嬸的身份唬到。 不過這個小姑娘還真是…… 傅庭蕙將水杯遞給丈夫,在他身邊坐下,“其實,我對兒媳婦的要求不高。首先當然必須是兒子真心喜歡的。其次,只要沒有絕對不能接受的缺點,我都能接受。而且,小姑娘長得多漂亮啊,看著她我就心里高興。” 燕松南沉思不語。 沒了家族聯姻的必要,商濛濛的確如妻子所說,沒有什么讓他特別不滿意的地方。 相反,早上那番對話,讓他對小姑娘有點刮目相看。 不是誰都能有足夠強的心理素質頂住他的氣場和威懾力,勇敢地表達自己。 她甚至沒有一般女孩子想要靠臉蛋和肚子嫁進豪門的想法。 說實話,僅僅這一點,就很難得。 一個好媳婦興三代,他們燕家唯一的兒媳婦眼界格局不能太小。相比相貌,更應該看重人品。 罷了,既然兒子和妻子都喜歡,就這樣吧。 作者有話要說: 周末快樂!早安呀(* ̄︶ ̄) 我肥來嘍,還都在不在?在的冒個泡,發紅包嘍 今天有三更! ☆、第七十章 隔壁房間, 剛從浴室出來的燕淮擰了擰商濛濛的鼻子, “為什么要用這種可憐兮兮小狗狗的眼神看我?” 商濛濛嘻嘻一笑, 鉆進他懷里,將白天的事說了。 盡管當時覺得是很爽,但她是小輩, 從名分上甚至還算不得真正的一家人,頭回見面就把關系搞這么僵, 似乎有點不好。 燕淮喉間溢出一聲低笑, 端起她的下巴, 在她嫣紅鮮潤的唇上啾了一口,“我當什么。看來以后不用擔心你了, 你和我媽雙劍合璧,她們肯定不是你倆對手。” “真的沒事嗎?畢竟都是親戚,你爸爸本來就不太喜歡我。” 小女人的手搭在他肩上,指甲修得整齊干凈, 泛著健康的淺粉色。燕淮捏著她的手指玩, “利益面前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兄弟。我堂叔有五個兒子, 老大和小兒子差了快二十歲, 還不是一個媽生的。你覺得他們之間能有多少其利斷金的兄弟情?就是堂嬸親生的四個兒子也不是潑不進水的鐵桶。” 商濛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