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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只小奶貓伸出小腳腳不斷試探他的底線,而他曾經(jīng)的標(biāo)準(zhǔn)、原則、底線因為她一退再退。 就這樣,她一點點蹭進(jìn)了他的心里。 命中注定。 燕淮捏著她的下巴,垂頭吻了下去。 像是品嘗到了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他像孩子吃到糖果一樣用力吸吮。來不及吞咽的晶瑩,從商濛濛嘴角溢出,淡淡的鐵銹味在口腔里蔓延。 商濛濛嗚嗚兩聲,小拳頭用力捶著男人的肩。 燕淮氣息喘促地退開,一只手捏住她的臉頰,微微用力。 商濛濛的嘴就變成了“O” 型。 “伸出來我看看。”他語含歉意地說。 商濛濛并不領(lǐng)情地抬手拍在他腦門上,朝他翻了個白眼,“你屬狗的,親就親干嘛咬人?” 燕淮的額發(fā)被她弄得亂七八糟,他沒什么表情地垂著眼,“汪!” 商濛濛:“……” “汪汪!” 商濛濛一下笑開。 燕淮又撲過去壓住她。商濛濛發(fā)出一道嬌呼,隨即被吞沒。 氣氛漸漸熱烈起來。 不合時宜的煞風(fēng)景的門鈴聲倏地響起。 燕淮頓了頓,不想理。 可他的手機也響了起來,看著來電顯示上的“mama”二字,什么欲.望什么旖.旎都煙消云散了。 從男人按下接聽鍵說了一聲“媽,你來HK了”,商濛濛就立刻翻坐起來,在“被男票父母捉j(luò)ian在床”的緊張中,忙不迭抓著地上零亂的衣服往身上套。 可那性.感妖嬈的透明蕾絲已經(jīng)在男人的暴力下變成了破布條,不遠(yuǎn)處的垃圾桶里都是亂七八糟的紙巾和用完的TT,簡直沒臉看。 燕淮沒講兩句就掛斷電話,將慌手慌腳裹著被單要下床找衣服的小女人重新抱到床上,“別緊張,有我呢,你就乖乖躺著。” 說完,拉過被子蓋到她的脖子,然后才從床尾扯了件像梅干菜一樣皺巴巴的黑色真絲睡袍穿上,赤著腳往外走。 人已經(jīng)走到門邊,又返回,安撫地親吻了下她的臉,才出了臥室,關(guān)上門。 燕淮拉開門,門口站著傅庭蕙和燕松南。 兩人本來嗨皮地在南太平洋某個私屬小島上度假,突聞驚雷——唯一的兒子乘坐的航班失聯(lián)了。傅庭蕙差點當(dāng)場暈過去,盡管后來確認(rèn)燕淮沒在乘客名單上,但還是不顧一切在第一時間趕了回來。 這不剛下飛機。 聽說兒子陰差陽錯搭了別人的私人飛機,喜極而泣的傅庭蕙這會兒眼里還含著淚。看到活生生的人,她泣了一聲正要說話,卻呆住。 雖然那張臉還是沒有太多表情,但仔細(xì)看就發(fā)現(xiàn)燕淮臉色紅潤,就差沒把“春風(fēng)得意”四個字刻在臉上了。 再看他身上那件皺巴巴的睡袍下,露出來的小片胸膛上有幾道細(xì)細(xì)抓痕。 貓兒抓的? 不可能,燕淮從小就對小動物避而遠(yuǎn)之。 那…… 答案昭然若揭。 傅庭蕙是過來人,想法一旦形成,她覺得空氣中都飄著什么不可言說的曖.昧味道。 燕淮雖然高,但傅庭蕙也不矮,她伸長脖子,越過兒子的肩膀,眼尖地發(fā)現(xiàn)在客廳沙發(fā)上有一團(tuán)色彩艷麗的布料,明顯是女性衣服。 哇哦…… 眼淚一下也收回去了,看向燕淮的目光變得揶揄起來。 她身旁的燕松南也回過味來,精明銳利的目光上上下下將燕淮打量一遍。 有心說教兩句吧,可燕淮是人,不是機器,也有七情六欲,任誰經(jīng)歷了這樣的事,都會有所發(fā)泄吧。 燕淮不是偷嘴的人,更不會葷素不忌什么人都往床上拉,房間里的女人恐怕就是商濛濛了。 燕松南淡淡開口,“我們就不進(jìn)去了,一會兒一起吃早飯吧。” 燕淮點頭,“好。” 傅庭蕙幫兒子把睡袍的領(lǐng)口攏了攏,俏皮地眨眨眼,“她叫什么名字呀?多大了?” 燕淮扶著mama的肩膀,故作神秘,“一會兒您就知道了。” 傅庭蕙挎著當(dāng)季的時尚手袋,笑瞇了眼,“你們慢慢整理,我和你爸可以等。” 關(guān)上門,回到臥室,商濛濛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馥郁的野玫瑰香從沒有完全合緊的浴室門飄出來,燕淮甚至可以想象里面小女人的一舉一動,完整畫面在腦海里不受控制地緩慢而又清晰地深深勾勒。 燕淮有點受不了,趕走洗個鴛鴦浴的想法,走到另一間浴室里,冷水兜頭澆下。 他洗得很快,出來時,商濛濛也剛好洗完。 她穿著一件奶白色宮廷款重工繡花蕾絲睡裙,領(lǐng)口有一圈精致的手工編織三角流蘇。 裙子寬大,長度到膝蓋,恰到好處地露出線條好看的小腿、腳踝。 被熱水熏蒸的臉頰上暈著點紅,又圓又長的杏眼水洗了似的澄澈。 燕淮走過去,懶洋洋地用指尖挑著吹了八分干的長發(fā)別到她耳后,學(xué)著她從前的樣子,高大一只彎下腰來,濕漉漉的腦袋在她脖頸間深深嗅了嗅,“濛濛,你好香。” 大狗狗似的。 商濛濛扯過他脖子上的毛巾就著這個姿勢給他擦頭發(fā),順便胡嚕了兩把毛。 大狗狗說:“我爸媽想和你一起吃早飯。” 商濛濛手里的毛巾吧嗒落地。 換好衣服的燕淮靠在梳妝臺一角,手里拿著一只大大的散粉刷在手心里刷刷,“你不用太緊張了,素顏也是最漂亮的。” 他說的是實話。 小女人的長相本就明艷動人,眉眼皮膚都長得極好,不像有些女明星卸了妝就成了路人甲。 商濛濛自然不會相信他帶著超厚女朋友濾鏡的直男發(fā)言,選了支溫柔知性的詩芙洛家的經(jīng)典豆沙紅唇膏。 擦完一層,抬起頭來朝男人眨眨眼,“好看嗎?” 回答她的是一個纏.綿的吻。 五分鐘后,商濛濛推開他,瞪眼道:“我的口紅都花了。” “花了再化。”燕淮嬉皮笑臉道。 全部收拾妥當(dāng),商濛濛被燕淮牽著手,來到隔壁房間,敲門。 好像只有一秒,門就被人從內(nèi)打開了。 穿著珍珠白套裙的中年女人站在門內(nèi),笑瞇瞇地望著他們。待看到商濛濛時,彎得好看的眼睛倏地瞪圓,因為過于吃驚,保養(yǎng)得宜的臉上生生擠出了幾道淺淺的抬頭紋。 “媽,這是我女朋友商濛濛。”燕淮介紹道。 商濛濛禮貌地喊了一聲:“阿姨好。” 傅庭蕙一臉不可置信,“你真是商濛濛?” 商濛濛:“……” 呃,我該怎么證明我是我自己?! 燕淮無奈提醒:“媽,是不是該我們進(jìn)去?” 傅庭蕙這才啊了一聲,后退兩步,讓兩人進(jìn)來。 雙面雕花古典美式真皮沙發(fā)上坐著個